“若是平常案子也就罢了,偏生这冤案皇上颇为关注。见楚澜城这么说,上官怡转了转眼睛,隐约间察觉到这应该回事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想着,上官怡装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什么冤案啊,居然连皇上也惊动了。楚澜城这些日子为了证明自身清白劳心费神,满心的愤懑又无人能说,如今上官怡打听起来,便没了顾忌的一股脑同她说了起来。要说这案子其实并不是最近发生的,它是一场
“什么?”
白秋风的声音蓦然高出了几个度。
“你说昨天她摔坏的那个瓷瓶就是当初御赐的那个?”
楚澜城默然。
“罢了罢了,或许我命中就不该看这瓷瓶。”
正说着,就听到一声细碎的嘤咛。
是上官怡醒了。
白秋风见着她已无大碍,嘱咐了几句要注意休息注意饮食,便离开了王府。
临走之前,还不忘念叨几声那个碎掉的瓷瓶,眼中满是失落。
白秋风走后,屋子里一度陷入了沉寂。
“既然已无大碍,就过来帮我研墨。”
楚澜城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小心地将方才的担忧全部收好,走到桌前提笔写字。
细心如上官怡,很快就发现了楚澜城眼底的青色,犹豫着却没有说什么。
半月后。
上官怡逐渐适应了服侍楚澜城的生活,也懂得了楚澜城的脾气。
也不知到底是楚澜城有意收敛,还是上官怡在磕碰中数清了他的逆鳞,两人之间竟也出现了诡异的和谐。
但上官怡却是知道,这和谐只是短暂的。
她到底还是要带着瑾萍离开。
机会,却像是有意送到她眼前的。
“王爷近日怎么看起来很是疲惫?”
上官怡的眼睛总是细致入微的,轻易就撞见了楚澜城努力掩饰的疲惫。
经过半月的朝夕相处,楚澜城已经不怎么防着上官怡了。
听到上官怡的询问,楚澜城随口答道:“也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把我卷入了一个案子。”
闻言,上官怡的眸色深了深。
楚澜城早已功高震主,如今若是真的被卷入案子,恐怕也不是无缘无故。
怕是有人有意想要除掉他。
想了想,上官怡走到楚澜城身边,为他沏了一盏茶。
“王爷清清白白,就算被卷入案子又如何。”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了楚澜城的叹息声。
“若是平常案子也就罢了,偏生这冤案皇上颇为关注。”
见楚澜城这么说,上官怡转了转眼睛,隐约间察觉到这应该回事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想着,上官怡装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
“什么冤案啊,居然连皇上也惊动了。”
楚澜城这些日子为了证明自身清白劳心费神,满心的愤懑又无人能说,如今上官怡打听起来,便没了顾忌的一股脑同她说了起来。
要说这案子其实并不是最近发生的,它是一场两年前的冤案。
当时无数朝中重臣在家中被虐杀,死相凄惨,朝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死掉的就是自己。皇上命人抓捕凶手,大理寺的人也的确抓到了一个。
可那人也是冤枉,只是正巧路过了当晚被虐杀的大臣家门,就被严刑逼供,被迫承认了这灭族的罪。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那被冤枉的人被抓,虐杀重臣的真凶也跟着停了手。
重重巧合加在一起,大家也就逐渐认定了这人就是虐杀重臣的凶手。直到最近,有人自称是那人的亲属,并证明那人是个左撇子,但当时尸体的伤却分明是右手使刀才能造成的,这案子才又被人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