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我特么是该进?还是该走?翁颖将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松开。邵驰发烧,苍白的脸上有丝不自然的潮红,孱弱病态,更惹人怜,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嗫嚅着喊着一个的名字。翁颖俯身凑过去,听到她在说:“陈……柏安。翁颖的脸,瞬时阴沉。睡在我的床上,还在想其他男人
邵驰也因为他这话愣住,“脱衣服?”
“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不脱衣服怎么看?”翁颖反问。
这话说得很对,没法反驳。
邵驰点头,就看到翁颖已经掀开被子下床。
他穿着套烟灰色的短袖家居服,自下而上,伸手解纽扣的时候,陆鸣快速拉上窗帘,扔下一句,“你们忙。”就飞奔离开卧室。
邵驰皱眉:
忙什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啊。
窗帘拉上,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翁颖已经脱掉上衣,别说脱了上衣的男人,就是全身光着的男人,邵驰也见了不少,但她不得不承认,翁颖和其他人不同。
精瘦而紧实的肌肉,深浅不一的伤口,劲瘦的窄腰,人鱼线和腹肌一览无遗。
任是谁见了,都少不得要多看几眼。
“徐小姐,”翁颖靠近她,压低嗓音,“你准备怎么看?”
“你哪里疼?”
“腰背。”
翁颖转过身时,除了一些陈年旧伤,邵驰看到他腰背处有一道狰狞的缝合伤,伸手轻轻按压,“是这里?”
“嗯。”
“我带了点药膏,帮你涂抹下,应该会有效果。”
翁颖没说话,邵驰将药膏挤在手心,搓热后,将手掌覆盖在他腰上,轻轻按摩使其吸收。
她的手很软,而他的身体却很硬朗。
只是她由于感冒,呼吸重而热切。
灼烫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的后背上……
又酥又痒。
“你怎么会来?”
他昨晚说得很清楚,而且邵驰昨晚的举动,按理说,不该再出现。
她手指轻揉着他后腰的位置,“碰巧遇到了您的助理,您昨晚帮过我,我也该还您一次。”
翁颖有些诧异。
邵驰的意思很清楚:
我来,并不是想勾引你,和你发生关系。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药膏吸收后,邵驰把手洗干净,又叮嘱他,“近期,您最好戒烟戒酒,好好休息,我开点药,您按时吃。”
邵驰将药单递给陆鸣后,他飞快出去买药。
她准备离开,才发现自己文件箱还在陆鸣车内,没法子,只能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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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势渐大,天空像是被人戳了个窟窿,雨水倾泻而下。
邵驰坐在沙发上,感冒的后遗症袭来,头疼欲裂,她只想阖眼休息下,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开门声,只是眼皮重得抬不动。
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体本能得依靠热源。
陆鸣开门进屋时,就看到他家二爷正抱着邵驰,而这位徐小姐就像只小猫般窝在他怀中,用脸往他怀里蹭着。
他愣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
我特么是该进?
还是该走?
翁颖将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松开。”
邵驰发烧,苍白的脸上有丝不自然的潮红,孱弱病态,更惹人怜,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嗫嚅着喊着一个的名字。
翁颖俯身凑过去,听到她在说:
“陈……柏安。”
翁颖的脸,瞬时阴沉。
睡在我的床上,还在想其他男人,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