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每日都有,避免你突然想吃。”容九霄坐在一旁,看着那盘梨花酥,不由想起前世穆昭昭每日都会差人去买城南的糕点。他一直以为是穆昭昭喜欢,现在才知道是萧如川喜欢。穆昭昭或许是察觉到忽略了容九霄这个未婚夫君,不禁问他:“阿霄,你怎么了?可是今日的膳食不合你胃口?”容九霄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桌上的食物上。都是小米,螃蟹,柿饼等大寒之物。萧如川的喜好,穆昭昭不但能记住还能爱屋及乌。而关于自己,就连忌口之物,她都一概不知。
容九霄走出去,果然看到萧如川站在府门前脸色苍白。
他一见容九霄出来,便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大声泣道。
“容公子,我命苦,妻子去世,是景阳公主殿下好心收留我住进公主府,我只求容身之所,并无其他心思,还望容公子大人有大量,包容如川在公主府住下。”
周围的行人纷纷止步,投来看戏的目光。
在前世,容九霄自然没有见过萧如川这样不知礼数的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连萧如川的正面都未曾见过,便甩袖而走。
最后落了骂名。
如今,容九霄不急不缓问他:“萧公子,你是无兄弟姐妹?还是无父无母?你妻子家可是除了阮筝外再无其他亲人?”
萧如川一愣。
不等他回来,容九霄字字珠玑:“据我所知,你还有妻家和自家为倚靠,并不是孤苦无依。再者,我与景tຊ阳公主还未成婚,如何做的了你是否住进公主府的主?”
“我大汉虽民风开化,可你也不能让我还未入赘,就担了恶毒的名声。”
看戏的众人听到容九霄的话,这才明白事由。
“这小公子看着可怜,没想到这么有心计。”
萧如川瞬间羞红了脸。
容九霄不愿与他再多纠缠,抬脚回府。
当夜,他就收到了景阳公主府的书信,穆昭昭明日要见他。
翌日,辰时。
景阳公主府。
今日也是穆昭昭的生辰。
容九霄来后,就见她坐在书房中,手执笔墨。
穆昭昭抬头看向他,眸色晦暗。
“阿霄,你应当理解如川的艰辛和不易,为何还要难为他?”
容九霄正视着她的目光:“殿下,昨日萧公子在府门求我,让他住在景阳公主府,我只是告诉他,我做不得主。谈何为难?”
穆昭昭秀眉微蹙:“如川的家世落魄,他的妻子又死了,他怕你入府后,会赶他走,所以才会去求你。”
前世,她也是那么解释,容九霄不想让一个鳏夫住在府邸,于是和穆昭昭言明。
穆昭昭表面答应让萧如川搬出去住,实则给他另寻了别院,两个人背着自己在外居住好不惬意。
只有没了银两,才回来找自己。
“萧公子哪儿的话,他孤苦无依,与公主你又是自幼相识,他哪怕是一辈子住在公主府,九霄都别无二话。”容九霄一字一句。
穆昭昭没想到他这么大度,放下了手中的笔。
“阿霄,是我误解你了。”
“你别多心。我只当如川是弟弟,与他没有儿女之情。”
没有儿女之情……
前世,穆昭昭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大半都是萧如川的种。
容九霄本想就此离开,穆昭昭却又说今日是她的生辰,让他陪着自己一起用午膳。
午膳之时,他又看到了萧如川。
萧如川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九霄兄长。”
容九霄一笑:“萧公子,你还是称呼我的名讳吧,我只有一个哥哥,母亲没能给我生下弟弟。”
萧如川闻言,面色微变,坐在了穆昭昭的身边。
下人上着菜。
萧如川看到一道梨花酥,嘴角上扬:“昭昭,你不用差人每日给我买城南的梨花酥,我已经吃腻了。”
穆昭昭看向他的眼中都是宠溺。
“无妨,每日都有,避免你突然想吃。”
容九霄坐在一旁,看着那盘梨花酥,不由想起前世穆昭昭每日都会差人去买城南的糕点。
他一直以为是穆昭昭喜欢,现在才知道是萧如川喜欢。
穆昭昭或许是察觉到忽略了容九霄这个未婚夫君,不禁问他:“阿霄,你怎么了?可是今日的膳食不合你胃口?”
容九霄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桌上的食物上。
都是小米,螃蟹,柿饼等大寒之物。
萧如川的喜好,穆昭昭不但能记住还能爱屋及乌。而关于自己,就连忌口之物,她都一概不知。
他出声:“螃蟹和柿饼都是极寒之物,我脾胃虚弱,大夫说过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