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夏低着头,眼睛酸涩,她似乎如今才明白,那个心里的清宴哥哥,早就已经死了。她的下巴被裴清宴再次攥住,她不得不仰视着他的脸。他薄唇轻起,神色间仿佛早已视她为玩物胬宠。“姜栀夏,本王允你此刻起,可唤我清宴哥哥,你该谢恩。姜栀夏一顿,仿佛遭受了重击轻颤不止,继而顿住,犹如被抽离三魂七魄,已成行尸走肉。她声音木然道:“谢
姜栀夏浑身一震,她声音颤颤:“裴清宴,你想干什么?”
裴清宴将侍卫们挥退开去,四下寂静无人,独有他们两个。
如今的姜栀夏满身血污,旁边地上清风的血似乎还带着温热,在火光的映衬下,她似乎更添一分破碎的美。
裴清宴一脚将姜栀夏旁边的剑踢远,他从怀里拿出雪白的汗巾,温柔的擦拭着姜栀夏的脸庞。
姜栀夏身子一僵,不敢乱动。
他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姜栀夏,清风已死,这次的事,本王不跟你计较。只是姜迟渊和陆珩那里……”
听到裴清宴的话,姜栀夏面色一紧,着急的抓住他擦着自己脸庞的手,声音急切。
“他们身兼重任,身份贵重,你不能……”
裴清宴一把将自己的手从姜栀夏的手里抽出来,轻描淡写的道:
“本王的确不能轻易杀他们,却有办法让他们不好过,姜栀夏,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
姜栀夏不敢去想裴清宴的手段,她看着裴清宴如狼般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艰涩的开口:“只要你愿意放过他们,让他们好好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裴清宴终于在听到姜栀夏服软的话后,眼中划过畅快。
他的声音也终于带了些许温度,“姜栀夏,只要你服侍好本王,一切都好说。”
姜栀夏低着头,眼睛酸涩,她似乎如今才明白,那个心里的清宴哥哥,早就已经死了。
她的下巴被裴清宴再次攥住,她不得不仰视着他的脸。
他薄唇轻起,神色间仿佛早已视她为玩物胬宠。
“姜栀夏,本王允你此刻起,可唤我清宴哥哥,你该谢恩。”
姜栀夏一顿,仿佛遭受了重击轻颤不止,继而顿住,犹如被抽离三魂七魄,已成行尸走肉。
她声音木然道:“谢谢清宴哥哥。”
她的顺从让裴清宴因今晚她逃离而沉郁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
他打横抱起姜栀夏,不管她的衣裳让自己的衣服染上污血,径直将她抱进了她的房间。
不管她是什么反应,裴清宴脱下衣服就径直覆了上去。
姜栀夏麻木的承受着,直到脱力昏睡过去。
陆珩跪坐着,前方摆放着清风的棺木,他烧着纸钱,却遥望着京郊的方向。
今夜,不知裴清宴会如何对待栀夏,盼她不再想着离开,只要她安好健康,那么他们之前的努力,还有清风的死,都不算白费。
然而今夜无眠的人不止于此。
姜如筝焦急的踱着步子,见下人上前来,就赶忙问道:“可找着嬷嬷了?”
下人不安的回道:“回王妃,还不曾。”
姜如筝只得挥退下人,想着那嬷嬷突然不见了,若是嬷嬷被别人找到,嬷嬷又知道她很多的秘辛,那么……
思及此,她不得不派出将军府的暗卫寻找。
那黑影恭敬的跪在堂前,姜如筝冷声开口,声音里丝毫不顾念旧情。
“找到嬷嬷,不必带回,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