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孩子和冬梅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想要啊?”宫女脸上浮起恶劣的笑,“那你跪在地上学狗爬,学狗叫,就还给你!不答应,我们就全给烧了!”“是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妃给我们这些卑贱的宫女跪下学狗叫,那真是有意思啊!”赵玉莹咬了咬牙,含着泪,却只能照做,得了那些宫女哄堂大笑。“赵玉莹,你现在真是条狗了啊!”赵玉莲嘴
冬梅的尸体被人强行抢走,只用了一卷薄席卷了丢去了乱葬岗,赵玉莹拦也拦不住,无论她怎么哀求,南宫云霆都是一意孤行。
她唯一留下的,也不过是冬梅被拖走时,掉下来的一根银簪子和一个绣工齐整,沾了血迹的荷包。
她忙捡起来,捧在了手里,昂起头,泪眼盈盈地望着那高大伟岸的男子,“南宫云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冬梅,冬梅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是我的姐妹啊!”
“姐妹?不过是低贱的仆人,你连你的亲姐姐下得了手,还会为了个下人的死亡哭?”南宫云霆冷冷地望着她。
“不是我,那根本就不是我下的毒!”赵玉莹拼命地摇头,抓紧了南宫云霆的下摆,她哭道:“云霆,你难道忘了,当初元宝巷里,是我救的你吗?那个雪天里,你曾经允诺过,若是今后我有所求,你都会义不容辞吗?我求求你,把冬梅厚葬了好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孤跟前撒谎?当初救我的,分明是莲儿。莲儿对你推心置腹,把这事都与你说了,你却想纳了功劳?”南宫云霆冷冷地睥睨着,眼底满是嘲讽,“若真是你,你的手上为何纤白如玉,而莲儿的手却每到冬日里都会长冻疮的?”
闻言,赵玉莹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其实,她当年救下南宫云霆后,她整个手上都是冻疮,连绣花针都拿不动。但女子的肌肤是不能留疤的,她自己都看着那萝卜手嫌恶,她怕他也会厌恶,特地请了神医,开了那活血美肌的药膏,这才治好。
而他当时得了雪盲症,她盼着他复明后,见到的是最完美无瑕的她。
可而今,这却成了她的致命伤。
泪水扑簌簌滚落,眼前一片模糊,颤抖的手从他的衣摆滑落。
南宫云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赵玉莹,你可真是令人厌恶!今后入了冷宫,莫叫孤再见你。”
说完,他快步离开。
赵玉莹张了张手,却只握住了一手的冷风。
南宫云霆,你对她可真是够狠啊!
……
冷宫。
赵玉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想着,为什么孩子没了,冬梅也死了,她却还活着!
突然,她抱在怀里的小包袱被人给抢走了,里面放着的是冬梅的遗物和当初她给孩子缝制的小衣服,是她唯一带进冷宫的。
“还给我!”赵玉莹忙爬起来去抢,但她已经三日没有进食了,冷宫的宫女故意把她的那份食物给占了,她的身体虚弱至极,如何抢得过身强力壮的她们。
“呵呵,还当你是威风的太子妃啊!现在的你,可是连条狗都不如!”宫女把她恶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撞得刀口隐隐作疼。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一根银簪子,这个拿着去换钱,这个荷包还有血,真是晦气,还有这什么衣服,都给烧了。”
“不,不要,还给我,求求你们了……”赵玉莹眼见她们要拿去烧了,忙去抱她们的腿。“这是孩子和冬梅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想要啊?”宫女脸上浮起恶劣的笑,“那你跪在地上学狗爬,学狗叫,就还给你!不答应,我们就全给烧了!”
“是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妃给我们这些卑贱的宫女跪下学狗叫,那真是有意思啊!”
赵玉莹咬了咬牙,含着泪,却只能照做,得了那些宫女哄堂大笑。
“赵玉莹,你现在真是条狗了啊!”赵玉莲嘴角噙着笑,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