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臣躺在驾驶位上,目光落在副驾驶上,那是温楚常坐的地方。可现在……温楚在哪儿,宋意又在哪儿呢?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结论,温楚凶多吉少,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认。宋铭臣掩面,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渗出。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的两枚戒指,不断的回忆关于温楚的一切。可只要闭上眼,脑子就会自动弹出她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的场景。那橙到发黑的火海,死死的刻在宋铭臣的脑子里
巨大的焚烧炉恍若巨兽,把宋铭臣的所有希望吞噬殆尽。
心上宛如被捅了巨大的口子,汩汩的不断往外冒着鲜血。
他愣愣的站在哪里,宛若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工作人员催促:“您要找的东西我们已经少烧了,这……您看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宋铭臣沉默不语,转身离开。
他回到车上,眼神空的恍若人没有了灵魂,是一种陷入绝境的死寂。
失去妻子的悲伤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烧红了他的眼眶。
宋铭臣躺在驾驶位上,目光落在副驾驶上,那是温楚常坐的地方。
可现在……温楚在哪儿,宋意又在哪儿呢?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结论,温楚凶多吉少,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认。
宋铭臣掩面,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渗出。
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上的两枚戒指,不断的回忆关于温楚的一切。
可只要闭上眼,脑子就会自动弹出她从直升机上一跃而下的场景。
那橙到发黑的火海,死死的刻在宋铭臣的脑子里,连带着手上被灼烧的手腕都隐隐作痛。
车厢里回荡着压抑到极致的哭声,久久不绝。
就这样辗转反侧,自我折磨了一夜,天亮了。
又是一天橙光划破天际。
宋铭臣在墓前伫立良久,心如枯木。
手机铃声兀的响起。
是楚淮!
宋铭臣强行打起精神接电话,楚淮激动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
“京都,怎么了,是你们要回航,还是……”温楚有了消息。
宋铭臣顿住,不敢说出后面的期望。
楚淮却像是故意吊着他,犹犹豫豫的不说重点:“就是……我一直沿着河走,嗯……”
宋铭臣眉紧眉心,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疲惫:“你说吧,我受的住。”
话是这么说,可是不是找到了温楚尸体这样的话却说不出口。
楚淮深吸气,稳了稳心神:“我找到了温医生,可是……”
“啪”的一声,宋铭臣的手机滑落在地。
“可是……”
“喂!宋铭臣!”
“宋铭臣你怎么了,你在听吗?”
楚淮的声音不断传来。
宋铭臣愣了一瞬,手忙脚乱的将手机捡起,贴在耳边,声音颤抖:“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川府医院,503病房。”
听着楚淮报完地址,宋铭臣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启动汽车,朝着宋家疾驰而去。
到家时,宋母已经出院回家。
她看着宋铭臣来去匆匆的生硬,立即起身拦住:“大清早的,你去哪儿?”
宋铭臣拧了拧眉心:“有任务。”
“你说谎?”宋母咄咄逼人,“你们救援队每次任务后,都有休假和轮班,你才回来一夜!”
宋铭臣定定的看着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宋母轻叹一声,放软语气:“我已经帮你约了楚家的姑娘,今天中午在红房子,你去陪着吃个饭。”
宋铭臣彻底没了耐心,提着东西绕过母亲出门。
宋母看着他的背影,不断呼喊哀嚎,可宋铭臣脚步坚定,没有回头。
他定下最近去川府的航班,直奔机场。
4个半小时后,宋铭臣抵达川府医院。
医院内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病人。
电梯被占满,他就走楼梯,徒步上了5楼,一出安全通道就看见楚淮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宋铭臣快跑过去,喘着气问:“人呢?”
楚淮眉头紧皱,示意他看向病房。
宋铭臣顺着楚淮的目光看去,温楚躺在病房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