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舒的咖啡洒了,他说是我在杯子上动了手脚。顾令舒吊威亚时不小心划破了手,他连监控都不查,就断定是我因爱生恨要杀人。他亲手折断我的右手腕骨,将我苦练二十年的舞蹈生涯彻底葬送,为顾令舒的新戏让路。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在许亦乘面前维持住最后的尊严。泪水擦干,我挤出一个笑容。就在我准备离开之际,听见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声。「看啊,那不是苏萝依吗?」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几个剧组的小演员聚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活该!整天缠
顾令舒的咖啡洒了,他说是我在杯子上动了手脚。
顾令舒吊威亚时不小心划破了手,他连监控都不查,就断定是我因爱生恨要杀人。
他亲手折断我的右手腕骨,将我苦练二十年的舞蹈生涯彻底葬送,为顾令舒的新戏让路。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在许亦乘面前维持住最后的尊严。
泪水擦干,我挤出一个笑容。
就在我准备离开之际,听见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声。
「看啊,那不是苏萝依吗?」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几个剧组的小演员聚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活该!整天缠着许影帝,也不照照镜子。」
「就是,一个过气舞者,还想跟顾小姐争?」
「听说她以前还挺有名的,现在嘛...」说话的人故意拖长音调,上下打量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默默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那些刺耳的嘲笑声仍追在身后:
「装什么清高!」
「就是,整天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她们不知道,十年前许亦乘还是个穷学生时,是我用一场场演出赚来的钱供他出道。
她们也不知道,五年前他第一部作品无人问津时,是我推掉国际邀约,零片酬出演他的女主角。
她们更不知道,我和许亦乘自少时相识。
他曾经在练功房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忘情地吻我。
那时他说,「萝依,你比星星还要亮。」。
而现在,我的星星陨落了。
就在我加快脚步想要逃离时,突然有人伸出一只脚——
「啊!」
我重心不稳向前栽去。
就在我即将狼狈摔倒在地的瞬间,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熟悉的松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袭来,我浑身一僵。
许亦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陪着顾令舒在接受采访吗?
许亦乘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
他一只手还扶在我腰间,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对、对不起!」那个绊我的小演员脸色煞白,「我不是故意的,是苏老师自己没看路...」
许亦乘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滚。」
一个字,就让那群人作鸟兽散。
我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低头看我时,眉头紧锁。
2
许亦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闭眼。」他冷声命令。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小瓶子就被塞进我手里。
眼药水?
我愣愣地看着掌心的瓶子。
「发什么呆?」他不耐烦地皱眉,「赶快滴,眼睛红得像兔子,难看死了。」
我机械地拧开瓶盖,手指却抖得厉害,药水洒了大半。
许亦乘低咒一声,一把夺过药瓶,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
「废物,连这个都做不好。」
药瓶被重重扔进垃圾桶,我还未回神,身体突然腾空。
许亦乘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许、许亦乘?」我惊慌地抓住他的衣领,「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
「闭嘴。」他踹开休息室的门,将我扔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来。
我惊恐地挣扎:「不要......」
「由不得你。」他狠狠咬上我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个吻粗暴得近乎惩罚,我的挣扎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许亦乘!」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你明明有顾令舒......」
他忽然停下动作,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苏萝依,这是你欠我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可怕,「从三年前开始,你就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