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没法动弹……而徐至深,却好像是磕了药那般的兴奋!脑子里嗡嗡作响着,有浅浅的血丝从叶乔口腔溢出,偏头的时候她看见门口那个女人,忽而笑:“徐至
啪———
响亮的巴掌将叶乔甩偏了头。
被戳中心思的徐至深愠怒,大手转而掐住叶乔白皙的鹅项:“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叶乔,还是想想一会儿你在我身下该怎么叫!”
刺啦!
叶乔身上的衣衫倏然被扯了下来,玲珑姣好的胴体刺激着徐至深,恨不能当下就埋进她的最深处!
纵是叶乔再如何爱着这个男人,也容不得在旁人的围观下,让徐至深如此糟践!
她在奋力挣扎,牙口咬到他的手腕,却被他一个反手,钳制住。
叶乔没法动弹……
而徐至深,却好像是磕了药那般的兴奋!
脑子里嗡嗡作响着,有浅浅的血丝从叶乔口腔溢出,偏头的时候她看见门口那个女人,忽而笑:“徐至深,你的小情人在哭。”
徐至深迷恋她的身体她知道。
然而叶乔觉得,徐至深那么爱颜安,这个像极了颜安的女子,大概也是他的心尖宝。
可是,他却连头都不回,直接呵道:“杨茴茴你出去!”
叶乔恶心的想吐!
这个才从杨茴茴身上下来的男人,此刻又骑在了她的身上!
曾经有多么的爱,而今便有多么的恨!
恨他这般辱了她的身体,更恨他亲手击碎了她所有的幸福!
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酣畅淋漓,交融的躯体在办公室的无数个角落里洒下无数痕迹,所有的摆设七零八落。
叶乔没办法享受这样带着仇恨的欢爱,咬着唇不肯出声。
徐至深恼怒身下的女人如死鱼那般,更加费工夫的惩罚着她。
许久许久,他终于餍足,从她身上下来。
叶乔已如枯木……
可是她却记得,将带来的资料呈到徐至深面前。
彼时徐至深刚刚沐浴出来,别样的清爽好闻……而她却能镇定的将资料递过去,说:“这是我手里的叶氏股权转让书,你都拿去,只拜托你,放过我父亲。”
徐至深像是看白痴似的嗤笑了声,接过股权转让书,在叶乔的眼皮底下,撕碎。
唇角蔑笑,徐至深说:“我说过,不稀罕。”
“徐至深,你别太过分——”叶乔怒。
“我过分?只要想起颜安含恨身亡,我便觉得,就算是将你脱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乞丐操都不算过分!”
“你!”叶乔气的发抖,薄薄的唇皮,连带指尖,她全身都在发抖,怒极之下,叶乔低吼:“徐至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叶乔转身要走,却被徐至深喊住:“等等——”
她顿住了步伐,却没回头。
身后是他低沉的嗓音:“离婚协议书呢?”
叶乔只觉得好笑,她咧了咧唇,转身,学着徐至深的样子……在他面前,将另一个密封件的离婚协议书撕的粉碎,随手一扬……碎纸如雪花那般落满了尚未褪去暧昧气息的办公室。
“我是不会离婚的!除非我死!”
“随便你。”徐至深毫不在意的说:“区区离婚证而已,我有无数种方式能够逼的你就范。”
叶乔看着徐至深,他是那样的薄凉,唇角的讥诮,不知怎的就同当日他们在民政局出来时,他看她的那抹笑,重叠起来。
刺疼了她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