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子可是习武之人,这听力自非常人可比。江安一脸得意地说。苏予安看了江安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如果江起云没听错的话,那这事儿定有蹊跷。关帝庙一直没什么人来,这京都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太多了,她们就算是日夜盼着天降横财,却偏要收着藏着,轻易不会到关帝庙里来。“要不江二公子先回去吧,未尽事宜日后再议!”苏予安起身冲江起云行了一礼。江起云
“有人来了,人数还不少!”江起云皱眉道。
“我怎么没听见?”苏予安侧耳仔细听了一下,还是没听到。
“我们公子可是习武之人,这听力自非常人可比。”江安一脸得意地说。
苏予安看了江安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如果江起云没听错的话,那这事儿定有蹊跷。
关帝庙一直没什么人来,这京都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太多了,她们就算是日夜盼着天降横财,却偏要收着藏着,轻易不会到关帝庙里来。
“要不江二公子先回去吧,未尽事宜日后再议!”苏予安起身冲江起云行了一礼。
江起云也知道,若让人看到自己和苏予安在一起,自己无所谓,但对苏予安的名声总是有损的,于是点头道:“行,有事带话到福顺楼。”
哈?他还有自己的产业?苏予安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小瞧了江起云。
“好!”苏予安点了点头,又道,“你若有事要与我说,也可去栖宝阁。”
江起云差点一个趔趄,不会吧,京都的第一银楼栖宝阁,居然是苏家三房的?
深吸一口气,江起云冲着苏予安笑了笑,道:“那句,人不轻狂枉少年,好!”
苏予安一怔,他听见啦?
只是他都十九了,不好说自己是少年吧?十九……他十五岁就有儿子了?
想到这一点,苏予安的眼睛都瞪圆了。
后院的月亮门,苏老太太带着林夫人于氏、林娇儿、苏予溪和苏予泠极匆忙地赶了过来,却看到苏予安坐在石桌旁看账本。
苏老太太等人俱是一愣。
“哟,祖母、表婶和姐妹们怎么来了?”苏予安故作一脸惊讶地模样看着苏老太太。
“你在此作甚?”苏老太太沉着脸问道。
“我看看铺子里的账本。”苏予安将账本递给丹朱,示意她收起来,然后道,“也不知怎么地,在这关帝庙里看账本,这脑子格外地清醒。”
“就你一个人?”林娇儿沉着脸问道。
“自然不是。”苏予安回道。
“那还有谁?”林娇儿抬脚走到苏予安跟前,那眼神似是要吃人。
“还有丹朱啊。”苏予安看着林娇儿笑了笑,“许是林表妹把丫鬟不当人,我却是把丹朱当姐妹一般的。”
“三妹妹这样说,又置我们姐妹于何地?”苏予溪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予安。
而苏予泠则直接一个冷哼接一个白眼,以表明自己的态度有多么地不屑。
“哟,二姐姐还跟丹朱计较呢?”苏予安打了个哈哈,然后看着苏老太太道,“都是孙女的不是,算着账便忘了时间,倒累得祖母过来寻我。”
这话说得众人都颇为无语,你以为自己有多大脸,老太太会来找你?
但苏予安自己这样说出来了,别人还真的不大好反驳。
“那是什么东西?”林娇儿上前一步,从地上捡了一枚玉扣拿在手里,又道,“上面还有字。”
“什么字?”苏予溪兴致勃勃地凑上前去,然后喊了出来,“哟,这是个江字!”
林娇儿的脸色顿时寒了起来,今日江家是来和林家见面的,江起行却跑到这儿来见苏予安?
想到这儿,林娇儿死死地盯着苏予安,恨不得从她脸上看出他们俩人是如何幽会的。
“这人真是……怎地掉出来了……”苏予安害羞地拿帕子遮了遮面。
“三表姐,你可还要脸?你明明知道我与江将军的亲事已定,你居然还私下里见他。”林娇儿眼睛都红了。
自己费尽了心思抢来的人,居然还对苏予安念念不忘,林娇儿想想就呕血。
“林表妹你这话一个不好可是会伤到自己的,我与江起行都订亲了,你都能抢,现在居然来跟我说这样的话。”苏予安说到这里看了众人一眼,见苏老太太要开口,立即又道,“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见江起行?”
“你没见?有人看到江将军过来了。”林娇儿上前一步,怒视着苏予安。
苏予安暗自示意了一下丹朱。
丹朱立即上前一步道:“我们家三姑娘只是见了江家二公子身边的人,他来替江家二公子带话儿的,然后递了个玉扣说是要送给三姑娘。三姑娘还没有跟江家二公子成亲,自是不能见人的,谁知那随从竟就此放下了。”
说到这里,丹朱面向苏予安:“姑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瞧见,许是不小心就碰到地上去了。”
这话说得本是天衣无缝,林娇儿说她与江起行的亲事说定了,苏予安和江起云之间才真正算是板上钉钉的,毕竟江侯夫妇都是上门了的。
大周的民风并没有那般严谨,在这样的情况下,苏予安和江起云见个面,也没那么不妥善。
可这话谁也不信,那日江侯夫妇上门,他家下人说的话不止绿晴听到了,苏家其他人也是知道的。
苏予溪为了讨好苏老太太和林娇儿,轻蔑一笑:“三妹妹你说谎也不打个腹稿,江二公子说亲那日便没有上门,又如何会派人来找你说话。”
“说亲又不是订亲,二姐姐若真是想不明白,便去找江二公子身边的随从问问便是了。。”苏予安看了苏予溪一眼,“再说了,二姐姐说江二公子不愿意娶我?这话倒是奇了,我竟不知。”
“你巴不得嫁到侯府呢,自是知道也当不知道。”苏予溪翻了个白眼。
“祖母!”苏予安不理苏予溪,却转头看向苏老太太,“二姐姐说的话可是真的?如若真是如此……祖母,我知道您疼我,但也不可因我而勉强荣阳侯府,而给苏家惹祸呀!”
说到这里,苏予安身子一扭,然后委屈地趴在了丹朱的肩头。
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伤心至极,只有丹朱知道,姑娘在乐呢。
得罪侯府?如果苏家拒了这门亲,才是得罪了江家呢。
苏家虽然有个妃嫔在后宫,但江家的爵位可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即便现在有些不如从前,也不是苏家能够想要就要,想拒就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