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缚辞目光迅速扫过,幸好并没有找到昭鸢的身影。他心中松了口气,立刻开始寻找那些可以追溯的痕迹。他紧随着血迹和脚印,踏入一片茂密的竹林之中。眼前所见,这竹林宛如一个无底深渊般的沼泽,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不留下一些痕迹,就像那座死山一般,或许会找不到离开的出口谢缚辞决定在每个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印记,以保证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终于,他发现了一个山
红尘喧嚷间,没有世俗的繁华,满满都是看不清的情愫。
看不透的一层一层的纱下掩盖着的残酷的真相。
若是此生无法与昭鸢长相厮守,那么便是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莫不是他上辈子犯下的业障太多,这辈子注定不能与所爱圆满吗?
不重要了,谢缚辞只想她安好,愿她所愿皆所得。
只愿与北疆一战,昭家军平安归来。
这已便是谢缚辞此生,最大的愿望了。
梵音钟鸣,他在佛前跪足了整整三日。
一出寺庙,第一时间收到的就是昭鸢整顿西村的消息。
说是那边昭鸢建了水坝,现在农作物都已经可以下田了。
这个时候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谢缚辞仍别人说些什么劝阻的话都不听,总之就要去城外去接昭鸢。
原本在城外等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昭鸢的车马。
他开始着急了起来,便向前走了一段路。
只见倒在地上的尸体散落一地,残酷的一幕令人心悸。
谢缚辞目光迅速扫过,幸好并没有找到昭鸢的身影。
他心中松了口气,立刻开始寻找那些可以追溯的痕迹。
他紧随着血迹和脚印,踏入一片茂密的竹林之中。
眼前所见,这竹林宛如一个无底深渊般的沼泽,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留下一些痕迹,就像那座死山一般,或许会找不到离开的出口谢缚辞决定在每个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印记,以保证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
终于,他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内透出微弱的火光,还有人的存在。
谢缚辞的瞳孔猛地收缩,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里面的人是昭鸢吗?还是其他人?
他没办法得到任何的验证,好在方才在路边的尸体上拿了一把短刃。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等到了洞口的尽头,才确定里面的人就是昭鸢。
昭鸢在发现闯进来的人是谢缚辞之后放下了防备,而后又是意外:“你怎么找过来的!”
谢缚辞坐在昭鸢的旁边,不断地确认她身上被刀划伤的伤口:“我担心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摇头,看着谢缚辞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继续追问:“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明,居然还敢一个人找过来,陛下,你怎么越活越傻了?”
他有些无奈,毕竟不在皇宫,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妻子的寻常丈夫罢了。
这点险还是值得冒的。
话才刚说完,外面似是有了什么动静。
昭鸢熟练又快速地夺过谢缚辞手中的短刃,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因而就扯到了伤口。
“我去吧。”
“不可能。”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拒绝了谢缚辞的独自去面对那些刺客的想法。
谢缚辞闻言,忧心忡忡道:“可是你已经受伤了,我的人很快就会赶到。”
他直接夺回昭鸢手中的短刃:“看,昭昭,你还是关心我的。”
昭鸢别过头去,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让这天下少了一位明君罢了,况且我昭家将,唯独不怕死。”
她到底是自小习武,只是这些年许久没有使过拳脚。
正好今天给她好好的回忆回忆,当初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快意。
昭鸢拿着短刃,直面迎上了那一群杀进来的黑衣人。
若不是她原本就有伤在身,还能多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