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多看一眼,直接挥袖离开。若挽见目的达到,也知道见好就收,冷哼一声,追了出去。苏稚软软瘫倒在地,只能瞥见他离去时的明黄色影子。当晚,若挽让人送来了消肿的玉花膏。苏稚微愣,以为她只不过是在炫耀今日的胜利,就没有在意,随手扔在一旁。——她本以为,在这宫里只要避开锋芒,就能苟且偷生。但没过两日,东菀宫突然被围得水泄不通。秦少宬勿匆而来,一身明黄色衮服,还未来得及换下。后面
“我……”苏稚身子一怔,看着秦少宬冷峻的侧颜。
“皇上,您不要为难苏妃,她并未说错什么,若挽确实……”另外一边,若挽不住垂泪,柔柔弱弱,好不大方地默默上着眼药。
“你待朕的情谊自然与其他人不同,何必自轻,有朕在,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秦少宬将若挽扶了起来,轻言细语,恍如判若两人。
在你心中,原来我不过是个“其他人”!苏稚忍不住自哂一下。
秦少宬转过身来,就对苏稚斥道:“跪下!”
“皇上,我没有。”苏稚蹙眉,身形却是丝毫没有动作。
“若不跪,若贵妃所受的羞辱,朕便在有些人身上,加倍讨回!”秦少宬已是不耐。
母亲!苏稚脑袋哄的一声炸开,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击得破碎。
她咬了咬牙,双腿一软,终究是跪了下去:“贵妃娘娘,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求您大人有大量……”
前额着地,将头低得深深的。
“来,打回去。”然而秦少宬,显然不想听她多说一句,对着身旁的若挽说道。
若挽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稚,略有不安:“皇上,这?”
“有朕在,你怕什么?”得到肯定后,若挽上前,背对秦少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便打了下去。
还不等苏稚反应,下一记耳光,又紧接而来。
若挽暗暗用力,一次比一次重。
众人屏住呼吸,偌大的东菀宫内,只有响亮的巴掌声清晰可闻。
苏稚脸上火辣辣的,耳中也嗡嗡作响。
但她不敢反抗,以秦少宬的秉性,真的会对母亲动手。
要是能保护母亲,受这点皮肉之苦,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苏稚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一声不吭。
直到两颊浮肿,嘴角涔出鲜血来,秦少宬握紧手掌,示意停下。
看苏稚从头到尾如此乖顺的模样,他并未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反倒莫名的烦躁。
“回宫。”不愿再多看一眼,直接挥袖离开。
若挽见目的达到,也知道见好就收,冷哼一声,追了出去。
苏稚软软瘫倒在地,只能瞥见他离去时的明黄色影子。
当晚,若挽让人送来了消肿的玉花膏。
苏稚微愣,以为她只不过是在炫耀今日的胜利,就没有在意,随手扔在一旁。
——
她本以为,在这宫里只要避开锋芒,就能苟且偷生。
但没过两日,东菀宫突然被围得水泄不通。
秦少宬勿匆而来,一身明黄色衮服,还未来得及换下。
后面跟着的,是若挽。
不过两天未见,她的脸却起浓溃烂,还布满了指甲抓痕,让人心惊。
“苏稚,你好大的胆子!”
苏稚行礼抬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下一秒,若挽就扑面而来,拽住她的头发,厮打起来:“妹妹真是好狠的心,你心有怨恨可以理解,但毁了我的面容,我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世上活下去?”
苏稚被她拽的头皮生疼,下意识用力伸手推开。
若挽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秦少宬双眸一凝,上前将她揽在怀里。
“苏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