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安握紧了拳,这女人真的是天生贱种,昨天还在自己怀里娇滴滴的落泪,亏自己看着还有些心疼,今天就在别的男人身下极尽讨好。徐宴安又看了看自己身下明显鼓起来的一团,有些嗤笑。终究没能离开,等到帐内一切安静下来,徐宴安才踏着雪回了自己的帐篷,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有些长。“宴安,你回来了。裴妩儿急着起身到门口迎徐宴安,又扶着他坐下。“妩儿,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睡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