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不好,这酒又烈,若是喝醉了像林思鹤那样失态,被林思鹤看见了也就罢了,若是被姜云初看见,他颜面何存。“毛病。依誮”林思鹤嘟囔了几句。赵鹤羽拿着筷子,眼神似是一把刀砍在林思鹤身上。林思鹤是一点没有把他当皇帝的样子。姜云初默默看着眼前看起来年岁相仿却实际差了十余岁的两人的“眉目传情”,看来两人关系的确不错。次日一早,林思鹤
等林思鹤酒醒了以后,姜云初软磨硬泡的将府衙的事儿推给了他。
林思鹤经不住她没完没了的唠叨,便答应了她。
但对上赵鹤羽那同情的眼神,他有些疑惑。
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赵鹤羽有什么好同情的?
三人吃饭时,林思鹤给赵鹤羽倒了杯酒,赵鹤羽看都不看:“我不喝。”
他酒量不好,这酒又烈,若是喝醉了像林思鹤那样失态,被林思鹤看见了也就罢了,若是被姜云初看见,他颜面何存。
“毛病。依誮”林思鹤嘟囔了几句。
赵鹤羽拿着筷子,眼神似是一把刀砍在林思鹤身上。
林思鹤是一点没有把他当皇帝的样子。
姜云初默默看着眼前看起来年岁相仿却实际差了十余岁的两人的“眉目传情”,看来两人关系的确不错。
次日一早,林思鹤便去了府衙,姜云初便在院子里晒草药。
赵鹤羽坐在一边,视线一直都放在她身上。
姜云初下意识的抬头瞟了几眼,发现赵鹤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禁缩缩脖子。
她的姿色还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可这赵鹤羽总是不厌其烦的看着她。这一点让姜云初有点疑惑,也臊得慌。
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如何经得起一个男子三番两次的盯着看,终于,姜云初忍不住开口了:“你老盯着我看作甚?”
赵鹤羽理所应当的回道:“院内就你和我。”
姜云初被这一句噎住,合着院里没别人了所以就看她,此刻她真觉得最开始那个赵鹤羽一定是他装出来吓唬她的。
晾好草药,姜云初拍了拍袖上的碎屑,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抬眼看着依旧穿着昨日那件衣服的赵鹤羽,便道:“你若没有其他衣物,我那师父的先给你将就穿着吧。”
岂料赵鹤羽立刻露出一脸嫌意:“不必。”
他可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
“那我的衣服你又穿不了……”姜云初支支吾吾的,“要不去买?”
“嗯。”
这回答应的可爽利,姜云初扁扁嘴,这哪是什么好友,这明显是尊大佛。
待姜云初将院子收拾好了,有些不情愿的揣上钱袋跟着赵鹤羽上街了。
赵鹤羽见她一副被割肉的表情,扭头笑了出来。
姜云初真把他当穷光蛋了,甚至可能还以为这趟出来会花光她所有的钱。
而姜云初的确是这么想的,赵鹤羽现在所穿的衣服料子就不是一般人能穿上的,太糙的面料他一定看不上,太好的面料她也一定买不起。
此刻姜云初只怪自己多嘴,不该提这事儿。
还未到布庄,街边而摊上的风筝吸引了姜云初。
她停了脚步,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风筝,零散的记忆里的风筝与眼前这个有些相似。
赵鹤羽看着那风筝也出了神。
从前,他们二人经常在滴翠亭放风筝,姜云初那时说过“放风筝,放纷争,若纷争能像风筝一样飞走,你我可否安稳了此一世”。
那时的他并未在意,他依旧谋划着他报复司慕郯夺回皇位的大业。
而最后姜云初却随着那纷争一同离他而去了,岂不像她说的那样,像风筝一样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