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病房走廊外,贺墨琛和秦原面色阴沉对峙而立。“说真的,你究竟想要什么尽管提出来,没必要利用清羽,她已经够苦的了。”贺墨琛的话很直白,不过神色很真诚,隐隐还能看出几分期待。他是真心希望能通过一些代价换回白清羽的。秦原冷笑一声:“说得好听,如果我要你贺家40%的股份呢?”40%,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刚好是贺墨琛手中全部的股份。若是失去了这些,他在贺家可以说是再无半点话语权。以他前阶段在京圈发疯的样子来
狭窄的病房走廊外,贺墨琛和秦原面色阴沉对峙而立。
“说真的,你究竟想要什么尽管提出来,没必要利用清羽,她已经够苦的了。”
贺墨琛的话很直白,不过神色很真诚,隐隐还能看出几分期待。
他是真心希望能通过一些代价换回白清羽的。
秦原冷笑一声:“说得好听,如果我要你贺家40%的股份呢?”
40%,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刚好是贺墨琛手中全部的股份。
若是失去了这些,他在贺家可以说是再无半点话语权。
以他前阶段在京圈发疯的样子来看,若无贺家作为靠山,他被生撕活剥了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没有半分犹豫,在听到用股份就可以换回白清羽时,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秦原愣了一下,想过他会答应,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
换作是他,拿全部身家与白清羽相比的话,他未必能如此果决。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秦氏分为主脉和旁支,他爸爸从前年开始身体就不太行了,秦家旁支又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表面上不惧与贺家开战,为了白清羽他什么都可以,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得知贺墨琛的疯魔举动时,他起了别样的心思。
他真的有想过,利用白清羽。
“看你有如此决心,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股份我也不要了,海外的那个项目,跟一下?”
“另外我可提前说好啊,如果她还是不接受你,那你可得懂得放手?”
秦原不是对白清羽没感情,可病重的父亲,濒危的企业,虎视眈眈的旁支,真的让他分心无术。
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分别,当年的心动早就模糊。
且他看贺墨琛的深情不似作假,就算白清羽不喜欢他,那他也愿意做她最后的退路。
秦原自认为这样的打算对三人都好,可以说是三赢的局面,可他从未想过,白清羽的想法。
“小姐,别动呀。”
屋内传来护士惊慌地呼喊,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走进屋去。
“静静,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头还痛吗?”
秦原满脸关心不似作假,贺墨琛站在后面对着护士也在问东问西。
安静......不,应该说是恢复记忆的白清羽。
她突然就笑了。
如冬日绽放的暖阳,漫山盛开的鲜花,一下便让两个男人看呆了去。
他们还以为白清羽身体没什么状况,都松了口气。
可在他们看不到的被窝里,白清羽攥紧手心,紧咬牙关。
原来......都是假的。
刚刚秦原在门外与贺墨琛所说,她都听到了。
她掉下山崖后,神经应激地选择性忘记有关贺墨琛的一切。
这几个月以来,与秦原相处的点点滴滴仿如昨日。
她喜欢多肉,对花粉过敏。
他便让人将整个庄园的玫瑰花都拔了,换上各式各样的小绿植。
她最怕黑夜独自一人,他便每个夜晚过来给她唱歌拥她入睡。
她不喜欢社交喜欢独自一人画画,他便推了所有的宴会,给她单独搭了间画室。
甚至她迷迷糊糊的总摔跤,他还贴心地在每个棱棱角角的地方包上防护。
每一件小事,都透露着秦原对她的重视和情意。
白清羽看向手上的婚戒,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想,失忆的她也想过与秦原好好过日子吧。
可现在,她醒了。
美梦终究还是梦,她要回归现实了。
虽然假死计划失败,被贺墨琛再次抓到了,但看他这副深情的样子,也许计划也不算完全失败。
白清羽看似在发呆,实则脑子已经转了八百个弯。
“静静?静静?”
耳边呼喊声由远及近,秦原俊逸的脸直接凑到她的耳边。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打在耳畔,让她不自觉地侧过头去。
却听见秦原开口:“静静,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总部那边有些事,我先回去一趟。”
白清羽猛地伸手拽住秦原的衣角。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可秦原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乖静静,医生说了你身子虚弱,不宜长途跋涉,你先留在国内养身体,等我处理完国外的事,我再接你一起走?”
虽是疑问句,可熟悉他的白清羽又怎会不知他的决定不容置疑。
她苦笑一声,放开了手。
“好。”
“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