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寒一进老宅就被勒令跪下。靳母心疼儿子,在一旁说着好话,期间还不断使眼色要靳亦寒服软。谁知靳亦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爷爷,告诉我,疏影在哪里?”靳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就为了一个低贱的暗卫,你要跑来质问我?”靳母也跟着劝:“亦寒,还不赶紧跟你爷爷低头认错?”靳亦寒的背脊绷得笔直,却依然还是那句话:“爷爷,求你告诉我,疏影到底在哪里?”靳老爷子终于怒了,让管家拿来藤鞭就往靳亦寒身上招呼。
靳亦寒一进老宅就被勒令跪下。
靳母心疼儿子,在一旁说着好话,期间还不断使眼色要靳亦寒服软。
谁知靳亦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爷爷,告诉我,疏影在哪里?”
靳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就为了一个低贱的暗卫,你要跑来质问我?”
靳母也跟着劝:
“亦寒,还不赶紧跟你爷爷低头认错?”
靳亦寒的背脊绷得笔直,却依然还是那句话:
“爷爷,求你告诉我,疏影到底在哪里?”
靳老爷子终于怒了,让管家拿来藤鞭就往靳亦寒身上招呼。
“你可是靳家继承人,却一天到晚只知道围着女人转!之前是那个蠢而不自知的柏雪,现在你又为了一个低贱的暗卫要死要活,我们靳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继承人?”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力气还在,这回也是真的发了火,几鞭子下去就让靳亦寒皮开肉绽,可他依旧坚持问着那句话:
“我只想知道,疏影在哪里?”
“不肖子孙,你这个不肖子孙!我打死你!”
老爷子气得脸都黑了,下手愈发没有轻重。
不多时,整条鞭子上都浸满了血,随着挥舞,溅得整个大厅一片鲜血淋漓。
靳母哪里受得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哭着跪在靳老爷子跟前,求他别打了。
管家和仆人也跟着一起劝。
看着奄奄一息的靳亦寒,老爷子也终于心软,挥舞的鞭子落在半空,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门口:
“只要你现在乖乖回公司把你惹下的烂摊子都收拾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靳亦寒跪在血泊之中,却仍旧死死咬着后槽牙:
“我要找到疏影,我一定要找到她!”
说完,他就吐出一大口血,直挺挺倒了下去。
14
月初,京市机场,一架私人飞机悄然落地。
无数媒体记者争前恐后地想把摄像机架进去,只为了拍下这位新任陆家家主的近照,抢占明天的头版头条。
谁不知道,陆家不仅刚从国外带回了大批资金,还带回了最先进的半导体技术。只等产品顺利问世,陆家将会彻底改变整个京市的格局。
这样一个打个喷嚏都能让京市抖三抖的人物,偏偏最是深居简出,外人只知道这位陆家家主杀伐果断,对待同系旁支也毫不手软,有“活阎王”的称号。只不过这位“活阎王”身体不好,常年坐在轮椅上,极少有人能拍到他的正脸。
这一回同样如此。
一大群记者一早就收到消息堵在机场通道,却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这位陆总露面。直到距离飞机落地的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七个小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被耍了。
与此同时,机场的另一头,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被人推着,畅通无阻地走出了通道口。
若是有记者在场,或许就能认出,这个男人就是他们等了七个小时也没等到的新任陆家家主——陆砚辞。
随着车门被关上,陆砚辞眼尾挑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舒小姐确实聪明,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飞机上带下来,居然没有任何人察觉。”
被叫做舒小姐的女人利落地最后检查了一遍车窗,确认一切无误后才转过脸,赫然就是林疏影。
只是她给自己改了一个新名字——舒月。
她不想再做见不得人的影子,她只想要做永远高悬天际任谁也无法忽视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