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艺术,交流也是一门艺术。很显然,陈省私下里进行过一系列努力,除了成为合格的厨子之外,他还是一名优秀的艺术家。凌寻是个说脏话办脏事的,向来嘴里吐不出象牙。与凌寻的放浪形骸不同,陈省进修之后晋升为SweetTalk甜嘴大师,这一点在今晚的艺术鉴赏环节得以体现。他在创作刘备文学方面天赋异禀,算得上是诗兴大发、舌灿莲花,吐出来的话既带颜色又悦耳,如听仙乐耳暂明。“好漂亮…”漂亮?哪里?…大胆!“反应好可爱…”可爱?我?“我可以亲亲这儿吗
论艺术,交流也是一门艺术。
很显然,陈省私下里进行过一系列努力,除了成为合格的厨子之外,他还是一名优秀的艺术家。
凌寻是个说脏话办脏事的,向来嘴里吐不出象牙。与凌寻的放浪形骸不同,陈省进修之后晋升为 Sweet Talk 甜嘴大师,这一点在今晚的艺术鉴赏环节得以体现。
他在创作刘备文学方面天赋异禀,算得上是诗兴大发、舌灿莲花,吐出来的话既带颜色又悦耳,如听仙乐耳暂明。
“好漂亮…”
漂亮?哪里?…大胆!
“反应好可爱…”
可爱?我?
“我可以亲亲这儿吗?”
也不是不行。
“想…每天都在想…”
会有这种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你所有的地方…我都喜欢…”
当然,你喜欢是应该的。
“再给我看一看…好不好…求求你…”
好吧,既然他这么诚心诚意…
再露骨就不给播了,总而言之,陈省早已脱胎换骨,以至于我在受用的同时并没有意识到——他从头到尾就没停过,跟个人型永动机似的。
这样看来,他确实给我哄成胚胎了。
等到我真正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午夜。凌乱的房间恢复整洁,我没怎么注重腰部训练,腰肌略有劳损,这让陈省本人深感愧疚,他付诸行动,跪坐在床上贤惠地为我端茶送水外送按摩 SPA。
艺术鉴赏的后劲十足,喉咙像被水母蛰过,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的,尤其是腰部以下。在昏暗的房间里,我只肖低低头,就能看见陈省在我皮肤上留下的斑斑点点,我比划一下,甚至可以成功地九星连线七星连珠。
果然万物离不开能量守恒定律:凌寻失去的狗咬权会在陈省这边超级加倍。
虽然我也是个色懒,但是陈省放飞自我之后,是不是有点色得太超过了?
门外海浪簌簌响,门内陈省轻浅的呼吸近在耳畔,我睡眠轻,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每到失眠时,回忆都会擅自倒带,联想到凌寻白天的质问,我考虑起这两段关系的运营:
凌寻看着咋咋唬唬挺吓人,实则纸老虎一个,跟我的关系如履薄冰千钧一发,我想斩就斩了。
陈省不一样,他虽为人单纯,但对一半的夫妻共同财产都有相当大的危险性,令我非常极其特别之在意,说是我的意中人也不为过。
哪有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的道理?这不是忘本吗?
我苦恼地调整睡姿,陈省的胳膊硌得我脖颈酸,这种睡觉姿势究竟是谁在喜欢,他不会麻么?
还是结婚的决定做得太草率了,人果然不能做情绪化动物,谁能想到思维缜密的我能一时被情绪左右,居然与一个陌生男人构建起极为深厚的羁绊。
如今我没有那么多自由发挥的空间,如果想在不损阴德且不伤害我财产的前提下离婚,难度堪称地狱级别。
“呃…”这样思索着,我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就扯到了劳损的腰肌。
别说,意中人的创作能力现在跟凌寻有的一拼,尤其是独白部分,他情到浓时总会掉眼泪。
我是菩萨心肠,一看他落泪,我就觉得现实倒欠他二百块,出于一种情债肉偿的心理,我不明不白地就答应他诸多请求,不清不楚地就给了。
身体健康权严重受到侵害,而我却不能向元凶碰瓷索赔,简直是吃了大亏。
经过深思熟虑,我在今晚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禁为婚姻的前景感到忧愁:陈省脑子里也长驴鞭了。
离不行,不离身子遭罪,我发觉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我愈发烦躁,再次端起屎盆子将一切错误都归结于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