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唐心怡检修车的时间。她整理着赛车零件,有些器械太大,她拖的有些吃力。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直接从她手里一把接过:“有做不了的事,就叫人帮忙,没必要什么都一个人做。唐心怡目光越过江宴之,看向不远处的俞穗,往后退了一步。“江先生,既然你都要结婚了,我们还是该保持一下距离。江宴之愣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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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唐心怡几乎没有睡。
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拿过化妆品一点点全部掩盖,确认无误后才出门去了江宴之的车场。
赛道上。
江宴之和俞穗的车一前一后默契的变换着队形,看的唐心怡心里艳羡。
曾经的她也像俞穗这般,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边,江宴之坐在赛车上,余光忍不住落向观众席的唐心怡,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稍纵即逝。
很快,到了唐心怡检修车的时间。
她整理着赛车零件,有些器械太大,她拖的有些吃力。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直接从她手里一把接过:“有做不了的事,就叫人帮忙,没必要什么都一个人做。”
唐心怡目光越过江宴之,看向不远处的俞穗,往后退了一步。
“江先生,既然你都要结婚了,我们还是该保持一下距离。”
江宴之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要结婚?
而唐心怡疏离的动作和话语,一下子将他拉回到昨天。
江宴之眸光微冷:“你是怕顾景误会?”
唐心怡处理零件的手一僵,站起身就要走。
她不想再听江宴之对自己恶意揣测,也不想重蹈昨天的覆辙。
江宴之却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心虚了?”
听着这话,唐心怡一把抽回手:“江宴之,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微红的眼,江宴之突然说不出话。
唐心怡就在此时挣开他的桎梏,转身离开。
远处,俞穗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眸色阴冷。
转眼,就是江宴之比赛当天。
唐心怡刚要出门去赛场,手机却突然响起。
刚接起,就听到江宴之冰冷的声音:“立刻过来中心医院!”
随即,电话直接被挂断。
唐心怡握着电话,心蓦然下沉。
江宴之现在不该是在赛场么?为什么会在医院?
唐心怡越想越心乱如麻,匆忙赶去医院。
到了病房,进去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在唐心怡身上。
而此刻俞穗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胳膊上打着石膏。
看着唐心怡进来,她眼眶唰就红了:“唐心怡,你为什么要害我?!”
听着她的质问,唐心怡却一头雾水。
江宴之看着她:“俞穗车的刹车片被换了,这些天只有你碰了她的车。”
唐心怡愣了下,忙开口解释:“昨天我确实给她的车换了刹车片,可那刹车片是俞穗自己给我,看着我装上去的!”
江宴之眉头紧锁,还未开口。
俞穗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是说我自己害自己吗?有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唐心怡一怔,想要辩解却无从开口。
只能看着江宴之,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可江宴之只是冷峻着一张脸:“你差点害了一条人命,现在,给俞穗道歉!”
闻言,唐心怡喉间一阵哽咽:“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她看着江宴之,半步都不退让。
而江宴之脸色沉沉。
病房里凝重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
俞穗眼尾闪过一抹得意,轻扯了扯江宴之柔声说:“阿之,算了,至少我活下来了,没有像叔叔阿姨那样……”
这话一出,唐心怡和江宴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唐心怡忍不住怒气,看着俞穗质问道。
俞穗看着唐心怡,眼睛里的鄙夷一闪而过:“我只是就事论事,三年前如果不是你非要开自己改装的车,叔叔阿姨也许就不会出事!”
唐心怡看向江宴之,他是知道的,那场车祸根本就和车辆本身没有关系。
可江宴之的脸色却难看到极致。
他看着唐心怡,一字一句:“俞穗说的没错。唐心怡,你根本不配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