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老爹这么迫不及待把她嫁出去,到底是急个啥啊?她表达出了自己的困惑,对方回了她四个字:想抱外孙。苏离洛想吐血。一天晚上,苏离洛正睡得迷糊,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烦躁地拿起一看,备注是“神经病”,她一脸不耐地挂断,对方接着又打了过来。太烦了,苏离洛满是火气地按下接听,没好气道:“大半夜干嘛?”对方低低一笑,发出禁欲又蛊惑的声音,又带着隐隐
天色逐渐暗沉了下来。
鹿家别墅
苏离洛一脸震惊地看着地上的一堆高级烟酒茶叶补品等等。
高秘书还在来来回回往里搬,苏离洛拉住站在旁边的男人,面露疑色:
“你搞什么?”
苏婉诗低头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语气正经又戏谑:
“见面礼。”
苏离洛狠狠地翻了一大白眼,不受控制地踹了他一脚,愤愤地开口:
“你还是想想怎么跟我爸解释吧。”
苏婉诗看着她笑:
“解释什么?”
“解释你是怎么欺负她女儿的,看我爸不掀了你的头盖骨。”
苏离洛双手抱胸,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苏婉诗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他忍不住咳了两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你说要怎么解释比较安全?”
苏离洛正想开口,楼上传来一道声音,两人视线齐齐望上去。
“嗯嗯……”
鹿安山站在楼上,默默看了会儿客厅这打情骂俏的一幕,手指不自觉地敲了敲面前的栏杆,忍不住出声打断。
苏婉诗收回脸上不正经的笑,朝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又正经:
“鹿董。”
鹿安山微微点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表情威严,语气严肃:
“季总上来吧。”
苏离洛跟着他一起上去了,却被拒之门外,两人在书房待了老半天,毫无动静,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离洛扒着门,手放在门把上,想悄悄看一看。
门刚转开一条缝,一股大力直接从里面打开了。
她一抬头,便对上了苏婉诗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书桌前自家老爸那没眼看的表情。
“进来吧。”
老爸发话,苏离洛顺势从苏婉诗的臂弯下溜了进来,一屁股坐在鹿安山的面前,眼神好奇地看着他:
“爸,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苏婉诗走到她旁边坐下,眼里泛着不可捉摸的笑。
鹿安山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又缓慢地放下,看着眼前的她,慢悠悠地开口:
“你们先订婚,婚礼的时间再商量。”
话语掷地有声,苏离洛目瞪口呆,消息突然的像一道晴天霹雳一般,脑子一瞬间炸开了,她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老爸:
“你说什么?”
声音不觉有些颤抖,他坚定的语气再次响起:
“我说你们先订婚,我跟小季已经商量好了。”
苏离洛一阵无语。
刚刚还季总,现在就小季了?
叫得可真顺口。
她气得咬牙切齿,转头看向苏婉诗,卷翘的睫毛因气愤而颤动着,苏婉诗笑着朝她点点头:
“鹿董说得没错。”
苏离洛满脸抗拒看着他,语气冷漠:
“你做梦吧?”
“苏离洛。”
鹿安山一脸警告地看着她,面色严肃。她拉了拉脸,面色哀怨:
“爸……我不要!”
她拉长声音,语气之中多了些哭意。
她现在真的可以马上哭出来,这都叫什么事嘛,到底有没有人征询过她的意见?
再看苏婉诗一脸神色轻松舒畅的样子,她忍不住伸出脚狠狠地踢过去。苏婉诗抱住腿狠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做作的表情。
太欠揍了,她脚又扬了过去——
鹿安山被她气到,语气呵斥:
“苏离洛!”
苏离洛停住自己的动作,转而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语气依旧坚决:
“我不想跟他订婚。”
鹿安山差点被她气得跳脚,眉毛狠狠挑了挑:
“还由得你想不想,外面现在到处传你们两个的关系,视频满天飞,你还跟我说不想?”
苏离洛自知理亏,还是挣扎着嘴硬道:
“我根本就不在意外面那些人的看法,况且——”
鹿安山怒气冲冲地打断她:
“你不在意,你老子在意,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不要再说了!”
说完朝她伸了伸手,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摇摇头起身便离开了,独留他们两个在这里。
苏离洛眉头拧得像一根绳,她敛了敛眼,泄气似的趴在桌上,苏婉诗低头凑近她,看着她懒散一笑:
“未婚妻?”
苏离洛转头趴向别处,闷闷地声音像蚊子声一样:
“滚!”
苏婉诗靠回椅子上,嘴角轻轻扬起,若无其事地开口:
“你不会不敢吧?怕自己爱上我?”
见她没反应,他继续开口,“而且对两家来说是双赢不是吗?”
苏离洛满脸嘲意地睨了他一眼,真tm看得起自己。
自恋!
苏离洛撇撇嘴腹诽。
“况且我们都那什么了……”
苏离洛猛地抬起头,剜了他一眼,神情恶狠狠:
“闭嘴!”
苏婉诗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鹿安山心意已决,甚至拿冻结她的卡来威胁她,这着实是掐到她的命脉了。
即使苏离洛再不愿,也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再加上她本身就很心虚,这事就这么在她心不甘情不愿之下定了下来。
消息立马就放了出去,圈子里一阵哗然。
大家既震惊又觉得正常,两人之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联姻也再正常不过了。
但大部分人都在好奇苏离洛脾气这么差,怎么就入了苏婉诗的眼?
季鹿两家强强联合,成为曼城的一大新闻热点,媒体争相报道。
接下来,苏离洛既心累又烦躁。
鹿安山和季氏老爷子季仲生一见面,便商量起两个孩子的婚事来。
季仲生挑了个吉利的日子,国庆订婚,两人一拍即合,日子便定了下来。
从始至终,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季仲生她能理解,毕竟自己外孙一把年季了。
不过自己老爹这么迫不及待把她嫁出去,到底是急个啥啊?
她表达出了自己的困惑,对方回了她四个字:想抱外孙。
苏离洛想吐血。
一天晚上,苏离洛正睡得迷糊,一阵电话铃声将她吵醒:
烦躁地拿起一看,备注是“神经病”,她一脸不耐地挂断,对方接着又打了过来。
太烦了,苏离洛满是火气地按下接听,没好气道:
“大半夜干嘛?”
对方低低一笑,发出禁欲又蛊惑的声音,又带着隐隐的醉意。
“想你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苏离洛心里几不可察地跳了跳,她没在意,深呼一口气,语气依旧不耐:
“有事说事,烦不烦呀。”
苏婉诗也没再逗她了,懒懒地开口: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必须去。”
一道斩钉截铁的声音落了下来。
苏离洛愤愤地挂断电话。
思考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变成这样的?
在他面前,自己似乎总是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