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孙瑾瑜都听到了。而且……很生气!她阮梨糖买衣服,她孙瑾瑜生什么气?莫不是……嫉妒了?孙瑾瑜走到阮梨糖面前,没好气地批:“你才回来,就花陆哥哥几千块钱,你要不要点脸!”阮梨糖愕然!买衣服鞋子的钱,她是借陆皓霆的。烫的头发,是免费的。还有,她和陆皓霆是夫妻,老婆花老公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况且!她没花陆皓霆一分钱!还有!孙瑾瑜一个绿茶身份
“她来了……”李桂花看到阮梨糖朝她们走了过来,慌忙停止讨论。
李桂花心虚,有点儿怕阮梨糖。
阮梨糖猜想,李桂花可能在跟别的厂家属讲当年十个家属和她一个人对骂的事。
不行!
她得洗白自己。
不能任由李桂花抹黑自己。
阮梨糖勾了勾唇角。
“桂花姐,好久不见。当年的那只鸡,那个小偷抓到了吗?赔钱了没?”
五年前,李桂花污蔑阮梨糖偷了她家的鸡。
阮梨糖没偷,自己气不过,就和李桂花吵起来。
因不是阮梨糖偷的,她有理,底气足。
十个家属都骂不过她一个人。
后来,真相大白。
偷鸡的小偷被公安抓住,这才洗清她是偷鸡嫌疑人的身份。
李桂花脸色挂不住,沉默着。
阮梨糖露出自然客气的假笑。
“嗨……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当年污蔑我,我不怪你的。”
阮梨糖嘴上说得大大方方的。
远亲不如近邻。
这个道理,她懂!
现在是讲文明时代,能用法律,她绝不动手,动脚,动嘴。
其余的妇人瞬间明白。
“原来如此。难怪李嫂子十个人都骂不过你一个人。”
人家没偷!有理啊!
李桂花尬住,僵住的脸,不知往哪放。
“当年,误会一场。鸡都被那个小偷吃干抹净了,没赔钱,只蹲了牢房。”
李桂花随即僵硬浅浅笑了笑,故意岔开话题。
“糖妹子今日穿的裙子可真好看,哪里买的?多少钱?还有头发……”
在李桂花的印象中。
五年前的阮梨糖土里土气的,是乡下强行嫁过来,才当上如今的厂长夫人。
在钢铁厂圈子里,阮梨糖是“德智体美”,没一样都沾边。
今时今日的她,样子变了。
变好看,会打扮自己了。
阮梨糖明知李桂花不想继续提起当年的事。
也就没有深究。
其余的妇人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就行。
这下,李桂花估计也不会再敢往她身上泼脏水。
阮梨糖睁大眼眸,唇角微扬。
“桂花姐,这裙子可贵了,要20块。”
阮梨糖抬了抬脚,“还有这双高跟鞋,15块。都是在百货公司买的。”
阮梨糖又大波浪卷头发往肩前甩了甩,“这头发,也是新做的,80块。”
阮梨糖走起几步,高跟鞋上的她,摇曳生姿,自信满满。
自己打扮得好看,看了心情都爽!
妇人们惊讶后,微微露出鄙夷。
天啊!
一身行头115块!
阮梨糖一身装扮,顶他们家男人一个月工资。
够她们一家人吃喝两个月了。
据她们所知,陆厂长一个月工资是300块。
她花了115块。
败家娘们!!!
李桂花皮笑肉不笑,“糖妹子真会打扮……女为悦已者容嘛……”
正在缝制衣裙的孙瑾瑜听了她们的对话,不淡定了。
妒忌一下子就涌上心头。
她每次去百货公司,都舍不得买,都只是逛逛,过过眼瘾。
阮梨糖倒好,才回来一天不到,竟花了陆哥哥115块钱。
“嗯!桂花姐,你说的太对了。所以啊,我买了20件呢。”
20……件……
她竟花陆哥哥这么多钱!
李桂花等人感觉瞬间被石化。
真是个超级败家娘们!
只是……陆厂长真的是宠妻。
真舍得花钱。
“这都没什么的,我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一时没忍住,就多买了些。”
阮梨糖的话,遭来一片羡慕。
她们呢,每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累死累活,就是为了多干点活,补充家用。
省吃俭用的,家里的男人回来,还说败家。
人家陆厂长家呢,阮梨糖都败家成这样了,连个屁都没说。
况且,花钱做出来的,真的好看。
哪像她们,灰头土脸。
阮梨糖注意到李桂花她们羡慕她的脸上,显而易见。
“桂花姐,刚才你也说了,女为悦己者容嘛,你们也是要打扮打扮自己的。
不然,等自己人老珠黄了,就歇菜了。
人活一辈子,总得对自己好点吧。”
李桂花觉得有道理。
她呀,半年没买过新衣服了。
平时穿的衣服,都是补丁加补丁。
难看死了。
“还有孩子,该买的买。苦什么不能苦孩子。”
李桂花等频频点头。
“对付对,糖妹子说的对。我们也得倒腾倒腾的。”
孙瑾瑜看不下去了,认为阮梨糖就是在嘚瑟显摆,蛊惑李桂花去花钱。
自己败家就算了,还带着别人败家。
她放下针线,板着脸,走出房间。
阮梨糖看到孙瑾瑜要找她兴师问罪的妒忌样子。
就猜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孙瑾瑜都听到了。
而且……很生气!
她阮梨糖买衣服,她孙瑾瑜生什么气?
莫不是……嫉妒了?
孙瑾瑜走到阮梨糖面前,没好气地批:
“你才回来,就花陆哥哥几千块钱,你要不要点脸!”
阮梨糖愕然!
买衣服鞋子的钱,她是借陆皓霆的。
烫的头发,是免费的。
还有,她和陆皓霆是夫妻,老婆花老公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
况且!她没花陆皓霆一分钱!
还有!
孙瑾瑜一个绿茶身份,没资格说话。
今日,刚好在陆皓霆那里受了点气,绿茶找她茬,那她今日就撒撒气。
收拾下孙瑾瑜。
“我花我老公的钱,你有意见?”
阮梨糖的质问,孙瑾瑜拧巴着,一时无话反驳。
“你什么身份?你管得着吗?”
孙瑾瑜哑口无言,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你……你……”
孙瑾瑜指着阮梨糖,急得跺脚。
“你什么你!又不是花你的钱!你是太平洋吗?管得真宽!”
阮梨糖见势就怼。
一个绿茶,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也来指手画脚。
“我……我……”孙瑾瑜一时难狡辩。
“我什么我!我就是我!你看不爽,就靠边站!”
孙瑾瑜当即懵逼了。
五年后的阮梨糖,竟这般牙尖嘴利!
想想以前她能把阮梨糖踩在脚下。
阮梨糖今日竟如此羞辱她!
她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如此羞辱过!
她要找陆哥哥,替她出气!
“别不服呀!要找陆皓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