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跪在地上的柯佑添眼瞅着另外两位将军都表了态,自己若是再不开口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便也一脸忠诚地磕着头,口中劝诫着:“陛下不可啊,陛下万万不可啊!”旁边的赫连将军为了演得真实,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表情痛苦地磕着头,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陛下,请您以大军为重啊!”“都给我闭嘴!”昭
“陛下?”
像只猫咪一样缩在昭皇怀中的柳茹月听到这话,忍不住抬起了头,微微媚惑眯着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的疑惑。
见状,昭皇难得耐心地箍着小女人道:“你是朕的,彻彻底底只属于朕的!”
醇厚性感的低音炮在柳茹月的耳边响起,在她脑海里放起了烟花,整个人被撩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起身坐在昭皇的八块腹肌上,柳茹月深情地凝望着昭皇,低声呢喃道:“同陛下在一起,妾身心中也欢喜,陛下能给的安全感是旁人给不了的。”
昭皇认为女人口中的安全感是指自己能够护着她和她的家人,大手将人揽了过来,醇厚的嗓音再次响起:“放心,朕会护着你的!”
“谢陛下!”
柳茹月温顺地躺在男人的怀中,脸趴在胸肌上,听着对方的心跳沉沉睡了过去。
昭皇不知道,柳茹月口中的安全感是指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厚重沉稳感,就好像哪怕身临绝境,只要站在男人的身边,她就一点儿都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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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昭皇召来三位将军。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位将军参见完了昭皇,还对着坐在昭皇大腿上当挂件的柳茹月也行了礼。
“好了,都起来吧,今日唤你们来,是因为朕的月儿有些无聊了!”
看着下首的三位将军,昭皇沉声道。
三位将军一听这话,立马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不会吧?不会吧?
柳答应光是玩弄昭皇还不尽兴,要带他们一起加入?
如此淫乱,实堪难以入眼。
瞧着三位将军面露难色的样子,柳茹月猜到这三人在想些什么,立马靠在昭皇的怀里娇笑了起来。
三位将军一听柳茹月的笑,脸上抗拒的表情就更明显,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贞操就要被取了一样。
柳答应虽然倾国倾城,一颦一笑皆是媚惑,但是,这样的妖物是陛下的女人,他们若是沾染了,特别是当着昭皇的面沾染了,以昭皇现如今对柳答应的占有欲来说,小命怕是难保了。
看着三人脸上犯难的表情,柳茹月娇滴滴地说着:“三位将军如此抗拒,难不成是觉得我要对你们做什么?”
心中想是一回事,三人可不敢说出来,皆是猛摇着脑袋,只不过,发红的脸颊告诉了柳茹月方才几人所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瞧着三人窘迫的样子,柳茹月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法,一边将手伸进昭皇的衣服里捂暖,一边歪着小脑瓜,对着三位将军道:
“卫城苦寒,时逢隆冬,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无趣极了,不如三位将军献舞一曲来给陛下同我解解闷?”
肖庆峰听到这话,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震惊不似演的,实在是不敢相信柳茹月居然能用那副纯良无害的表情说着让三位将军献舞的话。
堂堂一个将军献舞,这要传了出去,他肖庆峰还要不要脸的?
想都没多想,肖庆峰立马就出言反驳道:“娘娘,不可!”
赫连将军也接过了肖庆峰的话,义正言辞地说着:“娘娘,大军驻扎在卫城时日已久,就等着这风雪停了一举歼灭南蛮,如此艰寒困苦之时,娘娘如此奢靡享乐,实为不妥啊!”
一连两位将军反驳了自己的话,柳茹月却像是没听到那般,兴致勃勃地在昭皇的胡子上亲了一口,撒着娇道:“陛下,妾身突然有了灵感,不如就让三位将军赤膊跳战舞给咱们看?”
说完,也不等昭皇回应,细长的眉头稍稍蹙了一下,嘟着粉嫩的樱桃小嘴似乎在想些什么。
倏尔之后,眉头舒展开来,女人娇媚的脸上露出了兴致勃勃的笑,嚷着道:“陛下,光是三位将军赤膊跳战舞多没意思?不如就让三位将军各领百名将士齐跳战舞?”
说着说着,女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期盼的表情。
被女人盯着的昭皇低头看了一眼女人,露出了宠溺的笑,温柔地道:“好,都依你!”
“陛下,不可啊,如此严寒,赤膊上阵是会感染风寒的!”
见状,赫连将军立马痛心疾首地喊道。
“闭嘴!”
方才还对着女人温柔宠溺笑着的昭皇阴沉着一张脸瞪了过来,厉声喝道:“月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乐子,你们可别扫了她的兴。”
被昭皇怒吼了之后,赫连将军露出了惶恐无奈愤怒痛心等各种表情。
副将肖庆峰见状,硬着头皮劝阻道:“陛下,将士可以为赵国战死,可以为陛下战死,但是,却万万不能拿来供柳答应取乐。
陛下,您若执意如此,恐会失了军心啊!
陛下,请三思啊!”
说完之后,对着冰凉的地板实诚地磕了下去,听得柳茹月都觉得疼。
同样跪在地上的柯佑添眼瞅着另外两位将军都表了态,自己若是再不开口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便也一脸忠诚地磕着头,口中劝诫着:“陛下不可啊,陛下万万不可啊!”
旁边的赫连将军为了演得真实,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表情痛苦地磕着头,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陛下,请您以大军为重啊!”
“都给我闭嘴!”
昭皇接连被驳,心中震怒,浑身散发着帝王的威压,厉声喝道:“这是朕的命令!”
肖庆峰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赫连将军给一把拉住了。
瞧见赫连将军冲自己摇了摇头,肖庆峰愤懑地喘着气,却还是把即将脱口的话咽了下去。
昭皇瞧见两人间的眉眼官司,冷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赵国土地上的每一寸地,每一个人都是属于朕的,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朕想让你们干什么,你们也必须得干什么。”
“陛下,您吓着妾身了!”
柳茹月在昭皇的怀里缩得更紧,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样子。
“滚!”
昭皇怒吼了一身,低下头的时候,浑身阴鸷的气息全都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气息:“月儿莫怕,朕对谁发脾气都不会对朕的月儿发脾气的!”
听到这话,肖庆峰的拳头硬了,想要冲上去弄死柳茹月,却被赫连将军给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