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更邪门了,有个工人的媳妇负责给我们做饭,他这几天晚上都看到媳妇半夜坐起来,用一根又长又粗的针往自己胸前扎,其中有一根直接扎穿了半边奶,吓得他大叫起来,现在还把他老婆绑着。我跟我哥对看一眼,心想这是什么东西作祟啊?花样还挺多的。“我们怀疑……是不是刑具上的鬼魂附身了……”老刘不敢走近那个洞口,十
做工程从地下刨出东西屡见不鲜,我爸曾经就收过一些地里刨出来的东西。
可是侯少文这个项目的二期,刨出来一口黑色的棺材。
一开始上报当地相关部门,等人来认领,结果很久都没人来,不能因为这个耽误工程进度,于是做了相关的行政备案后,准备将棺材移出迁葬到公墓。
鉴于现在的公墓只收骨灰盒,相关的工程负责人就说开棺收拾骨殖送火葬场火化,也买了点些纸钱来祭奠。
开棺后发现居然是空棺材!白折腾了这么久,于是就将棺材当废品弃置,继续开工。
不久后在发现棺材的地方,挖出了一个大洞……
“工程部的人回报说,洞里有很多古代的刑具。”侯少文纠结的抓抓头:“挖出这种东西是很晦气的,如果声张出去,我这个项目就别想卖好价钱了,我跟工程负责人说先填上,等我找法师来看看,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些怂了。
江起云也说过,学道术道法我没有天赋,而且已经过了醍醐灌顶的年龄,学点堪舆风水就好。
我哥虽然学道术,但他是个半瓶醋,我看他一天打游戏、当奸商,从没见他专心学过道术。
这种邪门的地方需要专业人士来处理,我和我哥两个加一块儿……不知道行不行。
“这样吧,候少爷,我叫上我哥一起去看看,如果是阴物的话,我哥更擅长处理。”
“好,如果这事你们处理了,一百万的辛苦费。”他苦笑道:“别嫌少,我现在真的没有现钱。”
啧,豪门少爷也有为了钱苦恼的时候啊。
我回家跟我哥说了这事,我哥咂舌道:“这种东西我才不收呢,刑具,就算处理了收回来,出手卖给谁啊?没有市场啊……”
“侯少说一百万辛苦费。”
“……那还是去看看吧。”我哥立刻就转了话锋:“我发现他们侯家业障很多啊,肯定做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晚上江起云躺在我身后时,我跟他说明天要和我哥去处理些东西,他没有多问。
我很想问他秦京屹是什么人,但料想此时他不会回答,说不定还会凶巴巴的吼我。
沈家在他的授意下主持那个封邪法阵,说明他与沈家的渊源应该很深,不然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沈家。
第二天我收拾整齐,背上一个小背包准备出门时,江起云莫名其妙的把我堵在房间里。
“怎……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分辨他的眼神。
他眯着那双深邃的俊眸,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昨晚没做。”
“做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他皱眉,手指在我肩上穴位一按,我肩颈一痛,跌坐在床上。
等他推高我的恤和内衣,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执着?
他依然是一边啃咬吮吸、一边画着弯弯拐拐的线条,直到那柔嫩的浆果红肿得变成草莓才放我下楼。
我哥车子热好半天了,看到我红着脸跳上副驾驶座位,他无奈的说道:“不是吧?他早上起床还要交一次公粮啊?”
交个鬼的公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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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少文的地产项目在新城区,他不敢自己带我们去,让工程负责人老刘来带我们去看那个挖出来的洞。
老刘说,填上洞的当晚,有个老工人做晚饭的时候,准备炸点花生来下酒,结果突然血压升高,头晕不已,一头栽进热好的油锅里,整个头皮和脸都烂了,赶来的120直接宣布死亡。
第二天,工地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跌了一跤,地上的钢钎直接戳爆他的眼球、透颅而出,挣扎都没有就死掉了。
我拿出罗盘,纤细的针头颤动着指向坑洞那边,走到坑附近就能感觉到丝丝凉气从地面往上漂浮。
“后面的事情更邪门了,有个工人的媳妇负责给我们做饭,他这几天晚上都看到媳妇半夜坐起来,用一根又长又粗的针往自己胸前扎,其中有一根直接扎穿了半边奶,吓得他大叫起来,现在还把他老婆绑着。”
我跟我哥对看一眼,心想这是什么东西作祟啊?花样还挺多的。
“我们怀疑……是不是刑具上的鬼魂附身了……”老刘不敢走近那个洞口,十米开外他就停下脚步:“你们看,那里就是……敢下去看看吗?”
“有什么不敢的,看阴物哪有这么多畏缩不前?”我哥掏出两张符咒化掉,然后掀开了木板。
我一瞬间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阴气,这里肯定有厉害的阿飘。
不过这阿飘害人的手段挺多,还不重样,说明是有脑子的厉鬼。
罗盘上的指针始终指着洞口,针头轻微的颤动,那个厉鬼应该就藏在这个地下。
我哥将护身铜符咬在口中,弯腰走下了木梯,我紧跟在他身后。
下面是一个方正的房间,有两尊怒目鬼塑像,各种刑具零散的挂在墙上,还有一个满是黑色痕迹的大石磨。
此时天光大亮,老刘看我俩都下去了,有些担忧的走过来,探头在洞口问了句:“没事吧?”
我和我哥都不开口,我回头给他做了个“走开”的手势,那一瞬间仿佛手指碰到个东西,飞快的从我身边掠过。
我心里一惊,倒退了两步撞到我哥后背,我哥看了我一眼,顺着我的目光打开手电筒。
有两块发黑的东西用铁钩挂着,好像破报纸一般。
我哥带着手套去摸了摸,龇牙咧嘴的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人皮。
手中的罗盘突然逆行,那针尖转了半圈,指向身后的入口,然后又颤巍巍的回到原处。
我咽了口唾沫,紧张得心里默念宝诰,皂袍的小鬼差嗤嗤两声冒出来。
“啊!”那个萌萌的小鬼差看见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塑像,自己吓了一跳。
“……你不是鬼差吗,还会被这种东西吓到?”我觉得有点好笑。
“不、不是……这里怎么跟我们的监牢这么像……我还以为自己遁错了地方……唔,这里没鬼魂啊,小娘娘召唤我们来做什么?”
什么?没有鬼魂?我的罗盘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