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不想让这个有钱人过得太舒服。“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为何不买一辆新车给我呢?”霍玄煜舌尖舔了舔上颚,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想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你想要什么车?”舒羽曼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吸也变得炙热。“那就看霍哥哥想给我买什么车咯~”车内的光线暗淡,玻璃窗隔绝外面的声音,车内的温度在上升,她扬起精致的小脸,双瞳水光潋滟,眉眼微微弯着,
发生这件事后,舒羽曼变得冷漠起来,傅时渊给她发多少消息,想约见面都被她拒绝了。
她就一个要求:什么时候谈下那档综艺,什么时候再见面谈和。
就连任怡然过来求情说好话,她也没搭理。
舒羽曼的冷漠态度,让傅时渊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为了日后不久的饭局,他必须要求得她原谅。
任怡然发现傅时渊对舒羽曼开始上心,甚至冷落到了自己,让她产生危机感。
她怀疑傅时渊真的对舒羽曼产生感情,不然他怎么会开始讨好舒羽曼?
傅时渊一边找人脉谈资源,还要应付任怡然,他一个头两个大。
但这些都跟舒羽曼没关系,等到周四她去了第一人民医院,和特意请假过来的舒竹安汇合,两人一同去了胡沁的病房。
马上要进手术室了,胡沁肉眼可见的紧张,她害怕手术失败,彻底成为儿女的负担,这样想倒不如死在手术台上,反正她活在世上也没好好对待过儿女。
胡沁有了悲观的心情,身边舒竹安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垂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远处,整个人都没有了生存意志。
这时,舒羽曼察觉到胡沁的不对劲儿,她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妈”。
胡沁这才有点反应,慢一拍抬起头,迷茫无措地看着她。
“舒竹安还有两个星期放寒假了,他想吃你做的饺子和炸酥肉。”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也想吃你做的水煮鱼。”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可胡沁反应过来后,却早已泪流满脸。
她粗糙的手指擦去眼角的泪珠,早已不年轻的脸上因为病痛显得更加沧桑和脆弱。
“好,妈给你做水煮鱼。”
舒竹安疑惑道:“不给我做炸酥肉?”
“都做,妈回家都做,今年过年妈给你们做一桌好菜。”
舒竹安开心地蹦起来,拉着胡沁的手,开始点自己想吃的菜。
舒羽曼安静地在旁边听着,她没有开口提出自己的想法。
倒不是不想,而是回到这个家后,她的想法从来就不重要,久而久之也就不提了。
刚才她也是看出来胡沁情绪不对,她才说这种话,刺激胡沁的生存意志。
在病房等了半小时,护士和医生过来,手术准备好,胡沁可以进手术室了。
在手术室外等候时,舒羽曼心乱如麻,她想起过去经历的那些苦难,好像在今天,终于能迎来一个结果。
如果手术失败,她又将怎么筹钱维持胡沁的生命?
手术成功,那她是否可以去追逐自己从小的梦想?
她觉得自己不是在等胡沁手术的消息,而是在等自己未来将过着怎样的日子。
手术时间过去五个小时,在下午五点,胡沁被推了出手。
主治医生出来报喜,“恭喜,手术成功,待会我会来病房交代一下后续康复问题。”
医生匆匆地走了。
舒羽曼站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舒竹安抢先一步跳起来,然后扑进她的怀里。
“姐姐!妈没事了,你不用费尽心思赚药钱了!”
这句话触动到她内心某处,眼泪瞬间决堤,她被撞在了墙上却不觉得痛,借着墙的支撑力她才没有倒下。
她单手掩面,咬紧唇瓣,倔强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舒竹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咱们的好日子在后面。”
“嗯,在后面。”
——
舒羽曼要上班,等不到胡沁清醒便回家了,舒竹安留在医院守夜,她也不操心。
等她走出医院大门,立刻被降下来的冷风吹得浑身发抖,她裹着只能防风的棕色风衣,闷着头往前走。
突然,一道鸣笛声惊吓到她。
舒羽曼偏头,看到马路边有辆黑色的保时捷,霍玄煜坐在驾驶位冲她招手。
她咬了咬唇,快速思考一秒,最终选择上了那辆车。
霍玄煜摁灭手中的香烟,打开车窗散味,舒羽曼沉默地上了车,问:“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在医院,打算用新车接你回家。”
舒羽曼无语,“你买新车不是很正常吗,用得着跟我炫耀。”
“当然得炫耀,以前我就在心里发过誓,让傅时渊吃一次大亏,我就奖励自己买辆新车。”
霍玄煜淡定道:“你是让他吃大亏的那个人,当然拿到新车的第一时间给你看。”
舒羽曼不想跟这个有钱人说话。
但是,她也不想让这个有钱人过得太舒服。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为何不买一辆新车给我呢?”
霍玄煜舌尖舔了舔上颚,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想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你想要什么车?”
舒羽曼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吸也变得炙热。
“那就看霍哥哥想给我买什么车咯~”
车内的光线暗淡,玻璃窗隔绝外面的声音,车内的温度在上升,她扬起精致的小脸,双瞳水光潋滟,眉眼微微弯着,似有笑意在隐隐浮动。
她在无声无息地撩拨他的心弦,每一次的眨眼都是风情万种。
霍玄煜知道她在讨要好处,像外面那些贪得无厌的女人一样,想要从他身上搜刮油脂和宝物。
若是其他人,他就不搭理了,可要东西的人是舒羽曼,他得给。
但不会轻易给她。
“我的车可不好拿。”
霍玄煜戳了戳她的胸,深邃的眼眸含着真真假假的挑逗,他肆无忌惮地乱来,说道:“我不ʝʂɠ会随便给人好处。”
舒羽曼觉得自己快和傅时渊分了,但和霍玄煜还有牵连,这一年时间她怎么也得捞点好处,不能白和他在一起。
就按照他那个精力,就她一个人伺候她真的受不了,这玩意太频繁也很辛苦。
她更应该拿好处了。
舒羽曼在大脑里快速权衡利弊,最终她闭上眼睛,将饱满丰盈的唇瓣主动覆上男人的嘴。
男人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他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地贴合。
两人此刻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回家,开快点。”
舒羽曼软着身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而霍玄煜却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上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