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浑身不自在,抿唇道:“江洛漓。戚冥点点头,凑近了些,我便往后仰,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他说:“圣女大人,你脸上还有血没擦干净。我一愣,抬手一摸,什么都没有。才恍惚过来他是骗我的。若我面上有脏污,爹方才定要拉我去洗脸的,哪会直接让我来见客。方才便被此人戏弄,此刻又是如此,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我也不躲了,一把将他推远了些,站起身来便要走。“戚冥,我有喜
“贤侄,你与洛漓已经见过面了?那甚好,你们谈。”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
我爹将我拉至那人身旁坐下,自己忙不佚离开了。
那双暗红的瞳戏谑地看我,下半张脸被隐在一张银白的面具之中。
“圣女大人,在下戚冥。”
我只觉浑身不自在,抿唇道:“江洛漓。”
戚冥点点头,凑近了些,我便往后仰,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
他说:“圣女大人,你脸上还有血没擦干净。”
我一愣,抬手一摸,什么都没有。
才恍惚过来他是骗我的。
若我面上有脏污,爹方才定要拉我去洗脸的,哪会直接让我来见客。
方才便被此人戏弄,此刻又是如此,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
我也不躲了,一把将他推远了些,站起身来便要走。
“戚冥,我有喜欢的人,我不会嫁给你的。”
话落,我手腕就被身后人扣住,力道很大,扯得我才痊愈的肩隐隐作痛。
“我没说我要娶你。”
我转身怒目道:“那你就松手!”
戚冥挑眉,面具之下传来的声音有些不真切:“是过去不想,但现在我有兴趣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虽有意躲避,却避无可避。
只要爹在,便会将我与戚冥安排在一处。
而戚冥也孜孜不倦地纠缠。
几日后,我终于受不住,偷溜出魔宫去酒楼听书。
说书人还是说的老故事,无甚意思。
我坐在窗边的老位置,百无聊赖地听着旁人说些八卦传闻。
忽地,熟悉的名字传入耳中,我下意识侧耳去听。
“听闻那昆仑山的季羡尧又新收了一位弟子,是人间皇朝的一位公主。”
“那公主以美貌闻名,你说那季羡尧该不会是垂涎美色?”
“修仙之人大都道貌岸然,谁知道呢!”
魔族之人大多恨透季羡尧,自是能诋毁就诋毁。
回过神来时,我的眉头已皱紧。
一颗心狠狠揪紧了,止不住地抽疼。
仔细想来,回魔族三月有余,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前世他收沈蓉蓉为徒之时。
前世,季羡尧收沈蓉蓉为徒后不过半载,便成了道侣。
而我在季羡尧身边留了数年,没有得到他的爱,反而失去了身边所有至亲之人。
我站起身,红着眼,仰头咽下杯中最后一杯酒,将颤抖的指尖藏入衣袖之中。
恍恍惚惚地回到寝殿中,想要合上眼休憩片刻。
“你哭了?”
戚冥的声音忽地传来。
我一怔,倏然坐起身,看向屋内坐得怡然自得的人,皱起了眉。
“谁让你进来的?”
戚冥理所当然道:“你是我未婚妻,我为何进不得,我们魔族向来不拘如此小节的。”
“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杀了他。”
闻言,我眉头皱得更紧。
这家伙是个纯粹的魔头,视人命如蝼蚁。
我冷冷拒绝了他的关心:“戚冥,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是你的未婚妻。”
本就喝了些酒,头脑有些昏沉。
我走到他身前,弯腰去看他那双与季羡尧格外相似的眼。
“一个整日带着面具的人,毫无真诚可言,我才不会喜欢。”
“莫非你是丑的过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指尖落在他的银白色面具上。
我以为他会生气,会甩脸走人。
可戚冥只是笑说:“你想看面具之下是何模样吗?”
语落,我还未反应过来,戚冥抓着我的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下一瞬,我猛然僵在原地。
那是一张与季羡尧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