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菜也大有“讲究”。中医讲究相生相克,这菜里,相克的还真不少!而且,一顿早膳而已,有必要这么铺张奢侈吗?他们两个人吃,用的着十几个菜,四五个面点,三份甜咸各异的汤吗?阮宁正挽袖子时。雅兰已经起身,重新净手,拿起长筷子,给秦云川布菜。阮宁乐得省事儿。但见雅兰给秦云川夹的菜……阮宁眼皮子直跳。乌
常嬷嬷见阮宁脚步并不为她停留。
她狠心咬牙……抬手,啪!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求求王妃,别赶奴婢走!”
“夫人叫奴婢来照顾王妃,若是第二天就被赶回去,夫人岂能轻饶奴婢?”
“奴婢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只求王妃,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她又砰砰的磕头。
一眨眼的功夫,她额头都磕破了皮,渗出血来。
王府的小丫鬟暗暗吸气,偷瞥阮宁。
“好了,”阮宁轻叹,“常嬷嬷别仗着夫人给你撑腰,就忘了谁是主,谁是仆,我也不想为难你。”
“还有,你既然跟我嫁到了燕王府,就得弄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我身边留不得不忠的奴才!”
“没有下次,明白了吗?”
常嬷嬷连连称是,直到阮宁走了,她才萎顿在地上。
缓过神儿的她,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绝不是那乡下来的小姑娘!她怎会有如此凌厉气势?”
“且那乡下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还以为夫人是真心对她好呢……”
“可如今,她竟知道我的卖身契在夫人手里?还知道我是因夫人,才故意让她出丑?”
常嬷嬷心里乱跳个不停。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两幅面孔?
阮宁来到花厅时,王府下人已经在摆饭了。
有个紫衣裳的丫鬟,打扮得格外漂亮,品阶似乎也比其他人高。
她气定神闲地指挥着其他人,这个放这儿,那个放那儿,王爷爱吃这个,不爱吃那个……
阮宁打量紫衣丫鬟时,紫衣丫鬟也看了她一眼。
紫衣丫鬟勾了勾嘴角,面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并不上前请安。
直到秦云川也来了。
她才到阮宁身边屈膝行礼,“王妃看,可还有不妥?还有别的要准备的吗?”
她似乎料定,阮宁没见过这场面,也不会应对。
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阮宁却平静道,“王府没有长辈,我才嫁过来,你们一切如常即可。日后我若觉得哪里不妥,再吩咐你们纠正。”
四平八稳,既有平和,也有威严。把上位者的气势,拿捏得恰到好处。
那紫衣丫鬟微微一怔,略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
阮宁却已经越过她,直接坐到了秦云川的右边。
“王妃!”紫衣丫鬟惊呼一声,“王爷素来不与旁人同桌用饭。”
阮宁看了秦云川一眼。
却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
阮宁冷笑,“这丫鬟叫什么名字?”
紫衣丫鬟福身,“奴婢雅兰。”
阮宁道,“雅,牙、隹也,果然是多嘴的鸟。还是只笨鸟,我是旁人吗?夫妻一体,我与王爷,本就是一体的。”
秦云川闻言,微微一怔,盯着她的眸子,不由更加深邃沉凝。
雅兰羞得面红耳赤,两只手都在发抖。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秦云川一眼。
秦云川却并未看她,只拿起筷子道,“布菜。”
阮宁看桌上的菜,心中立刻凉了几分。
果不其然!
这菜也大有“讲究”。
中医讲究相生相克,这菜里,相克的还真不少!
而且,一顿早膳而已,有必要这么铺张奢侈吗?
他们两个人吃,用的着十几个菜,四五个面点,三份甜咸各异的汤吗?
阮宁正挽袖子时。
雅兰已经起身,重新净手,拿起长筷子,给秦云川布菜。
阮宁乐得省事儿。
但见雅兰给秦云川夹的菜……阮宁眼皮子直跳。
乌鳢配牛乳,赛过吃砒霜!
她皱眉看了雅兰一眼……这丫鬟究竟是不懂呢?还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