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不期然又响起那小厮的哭喊,他的心不禁狠狠的跳了跳。难道真的是萧倾泠……不不不……绝对不可能,那个女人并非柔弱女子,他当时不过只是用力将她震开了而已,她又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她又不是瓷娃娃。而且那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满口谎言,这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欺骗他的把戏。想到这里,他眸光不禁冷冷的眯
只见硕大的相府门口皆挂着丧事所用的白绫,在寒风中票荡起一阵阵悲凉和诡异。
他狠狠的蹙眉,怎么回事?是谁死了?为什么府中在办丧事?
“相爷,求您回去看看夫人,夫人真的快不行了。”
耳边不期然又响起那小厮的哭喊,他的心不禁狠狠的跳了跳。
难道真的是萧倾泠……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那个女人并非柔弱女子,他当时不过只是用力将她震开了而已,她又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她又不是瓷娃娃。
而且那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满口谎言,这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欺骗他的把戏。
想到这里,他眸光不禁冷冷的眯了眯,缓步朝府里走去。
只是他刚走进院子,一眼便看见一口檀木棺材放置于大厅中央,小青和老夫人正跪在棺材前烧纸,佣人们都在一旁嘤嘤哭泣。
还有……还有皇上也在。6
他浑身紧绷,一步一步走过去,心中却在讽刺,那个女人演戏演得还真像啊。
此时此刻,他依旧固执的认为,这一切皆是萧倾泠演的一场戏,所以人都在配合她。
只是,为什么他的心却在抖。
“丞相大人,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啊。”
萧邺最先看见他,忍不住讥讽的哼了一声。
老夫人听见声音,顿时起身,扑过来就朝南宫辰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悲戚的哭吼:“你这个不孝子,就为了一个狐狸精,你竟硬生生逼死了你的妻子,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泠儿她已经怀了你的骨肉。”
老夫人悲痛欲绝,哭吼着,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幸好一旁的佣人及时扶住了她。
南宫辰的脸上很快便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然而他顾不上脸上的疼,只是怔怔的盯着那口棺材,喃喃道:“娘,那个女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这样帮她演戏?”
“你……你……”老夫人又悲又怒,一瞬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邺瞬间冲过来,一把揪住南宫辰的衣领,沉沉的低吼:“南宫辰,朕将好好的泠儿交给你,你竟然就这样毁了她,现在竟然还说她是在演戏,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她向来一点都不柔弱,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她总是在骗我,所以这一次,不管你们这场戏演得多么逼真,我南宫辰都不会相信!”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他始终固执的认为这所谓的灵堂只是她萧倾泠精心布置的一场戏。
“岂有此理,来人啊……”
“皇上,求皇上开恩。”老夫人慌忙跪在地上,哭着道,“求皇上看上公主的份上,饶了南宫家这个不孝子,老身定常年吃斋,为公主祈福。”
萧邺眼眸通红:“若非泠儿走的时候,一再哀求朕饶过你,否则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便将南宫辰狠狠的推开,南宫辰整个人顿时扑倒在那口棺材上。
小青哭着道:“公主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但她认为相爷你一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于是便让奴婢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没想到……可没想到相爷竟然狠心的打掉了公主的孩子,公主最后伤心欲绝,才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