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硬生生压着脾气先走了。屋子里头,权倾颜听着那声重重的摔门声,抬起右手就扶住了额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妈的,这日子没一天是消停的。——酒吧里。傅言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冷笑道:“想要我成全,她权倾颜白日做梦。陆景阳则是大喇喇的说:“哥,你再这么下去,我家烟姐不用你成全,也会跟人跑的。傅言迟一个冷眼扫过去,陆景阳连忙改口:“你家你家,你
会不会又像‘那一次’一样不可收拾。
因此,硬生生压着脾气先走了。
屋子里头,权倾颜听着那声重重的摔门声,抬起右手就扶住了额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妈的,这日子没一天是消停的。
——
酒吧里。
傅言迟一连喝了好几杯酒,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冷笑道:“想要我成全,她权倾颜白日做梦。”
陆景阳则是大喇喇的说:“哥,你再这么下去,我家烟姐不用你成全,也会跟人跑的。”
傅言迟一个冷眼扫过去,陆景阳连忙改口:“你家你家,你家的。”
一旁,苏慕白说:“三哥,良州不过是顺路送送,其实你没必要这么介意。”
傅言迟不响。
他就是介意,就是小心眼了。
傅言迟不说话,陆景阳又剥着坚果说:“他有什么好介意的,我烟姐只是坐个顺风车,我哥他才是真材实料的不要脸,他还陪人家姓叶的去医院,还把人送到家门口。”
“把自己老婆晾在一边不管,去对别人的女人好,他哪有资格生我烟姐的气。”
“这事搁我身上,我早就把我哥绿了八百回,再说傻不傻啊!其他女人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陆景阳吐槽这番话的时候,苏慕白在旁边拉都拉不住。
这傻逼是不是忘了,他上次被调去大西北三个月,就是因为口无遮拦。
这才回来几天,又想被调走?
看陆景阳痛痛快快说完了这番话,苏慕白欲哭无泪的说:“就你一个人长嘴了。”
陆阳景:“必须得替我姻姐打抱不平,要不然我哥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理。”
“陆二爷,你牛!”
苏慕白的夸奖,陆景阳笑得更嘚瑟了。
只是,眼神无意看向傅言迟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就蔫了,脸上的笑意也僵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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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傅言迟看他的眼神,几乎能放出冰刀子。
“哥,我刚刚只是嘴快,你千万别再把我调到那些偏远的地方去,不然我以后真没法靠这张脸吃饭了。”
傅言迟呵一笑,陆景阳的头皮都麻了。
皮笑肉不笑的,陆景阳说:“哥,你别调我走,我给你去烟姐那边当卧底,我去打探一下烟姐的真实想法。”
陆景阳说到当卧底,傅言迟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说了要给傅言迟当卧底,陆景阳第二天就去找权倾颜了。
律所里,权倾颜一个人在加班整理资料,陆景阳拉了把椅子就坐在她旁边。
权倾颜见他跟了自己一个早上,嫌弃的说:“你有事就说,别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我这还要干活。”
陆景阳把椅子拉近了一些,神秘兮兮的问:“恩知,对我哥,你现在是什么看法,什么打算?”
权倾颜:“他是祖宗,我能有什么看法和打算。”
她就知道,陆景阳是为这事来的。
陆景阳:“大祖宗,你别这么模棱两可啊!你得告诉我一个实话,好让我心里有准备。”
“你是我男人么?你要有什么准备?”接着,权倾颜又翻着手里的案件资料说:“你哥是什么想法,你直接说就行,不用替他藏藏掖掖,我还不至于扛不住这点事。”
权倾颜这么一说,陆景阳就来劲了。
撸起袖子,愤愤不平的说:“我哥啊!我哥他太不是玩意了,昨晚我批评他去关心叶楚,送叶楚回去不对,他不领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算了,居然还拿眼神瞪我。”
“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活剐几层皮。”
“烟,我实话跟你搁这里吧!我哥他百分百是想离婚的,而且我今天要是没有把你劝动,没有让你答应离婚,他肯定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