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一脸惶恐地后退几步。蔺九黎握拳抵着唇,轻咳几声。侍女忙端上来一根丝线,系在昭茹腕上,再将另一头交于太医。贴身侍女在昭茹耳侧轻声解释:“娘娘,太医给娘娘需悬丝诊脉。昭茹颦眉,有些不解。自己过去能有太医给自己看一眼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今竟如此金贵了。“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无需再吃药,只需再调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期间尽量不做些剧烈运动,也避免吃一些大补的东西,恐会虚不受补
“检查吧。”
老太医一脸惶恐地后退几步。
蔺九黎握拳抵着唇,轻咳几声。
侍女忙端上来一根丝线,系在昭茹腕上,再将另一头交于太医。
贴身侍女在昭茹耳侧轻声解释:“娘娘,太医给娘娘需悬丝诊脉。”
昭茹颦眉,有些不解。
自己过去能有太医给自己看一眼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今竟如此金贵了。
“娘娘的身子已经好上许多了,无需再吃药,只需再调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期间尽量不做些剧烈运动,也避免吃一些大补的东西,恐会虚不受补。”
太医说了诊断结果,得了令便离去了。
昭茹回了寝殿,蔺九黎行至昭茹身边,无奈地轻点她的额头。
手被昭茹抓住,那柔软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
昭茹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阿黎,我想去看阿玉。你让我出宫一日好不好?”
蔺九黎动作一顿。
眸光沉了沉,掌心收拢,将昭茹的手紧紧握住,令她的指尖再动弹不得。
“茹儿,晚些日子好吗?”
“路途长远,长途跋涉难免颠簸,你的身子尚未恢复,恐受不得如此劳累。”
蔺九黎说得温柔,句句在理。
可昭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昭茹执意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受得住的。”
蔺九黎不顾她的纠缠,欺身压上她的身子,。
二人倒在床铺上,蔺九黎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戏谑道。
“若真的好了,那就请惠妃娘娘与我开枝散叶如何?”
昭茹一听,霎时红了脸。
一时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见昭茹红着脸躲避目光的娇羞模样,蔺九黎俯身将她拥住。
二人贴在一起,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蔺九黎啥哑着声音开口:“茹儿,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昭茹不明所以地点头:“嗯。”
心中却想:你是皇帝,这里是皇宫,我想跑也跑不掉吧,这大白天的怎么说上梦话了。
正想着,耳垂处却被人咬住了。
昭茹身子一颤,抖着声音叫唤:“痒、痒!快松开!”
但随着她的动作,倒是牵扯地成了痛意。
“嘶——”
蔺九黎低声笑,松开了嘴,轻轻地吹了吹发红的耳垂。
沙哑又低沉的轻笑声就在耳廓外,温热的气息喷洒,昭茹的耳尖渐渐红了。
蔺九黎一挑眉,坏心眼道:“耳朵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昭茹用空着的一只手拧了一把蔺九黎的手臂,却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昭茹动作一顿,顺着摸了摸。
这是一道长达八九寸的狰狞伤疤。
昭茹皱眉:“你先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手。”
蔺九黎摇头。
“没什么好看的,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昭茹不满地瞪他:“让我看看,不然我也不听你的话。”
“明天我就去外面吹风,还要去御膳房里随意吃东西。”
蔺九黎沉默了一瞬,无奈地松开了手。
昭茹坐起身来,将他的衣袖拢了上去,看到那道伤疤,比想象中的更为狰狞可惧。
昭茹瞳孔骤缩。
蔺九黎神色淡淡,试图将手抽回。
“没什么好看的,很丑,你若是觉得可惧就别看了。”
昭茹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抽回。
似乎并非如蔺九黎所说早就好了,而是近段时间的新伤。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蔺九黎云淡风轻道:“记不太清了,前一阵子吧。”
昭茹喉间涩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是跟我有关吗?”
蔺九黎摇头。
“并非,只是巡查路上遇了刺客。”
昭茹还想说什么,蔺九黎却捂住了她的唇,又将她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