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圣上,我有!”云笙高声说道。随后,云笙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云笙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翌日一早,虞家便一起进宫,状告席御琛与侯夫人哄骗云笙,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楚候府传唤席御琛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虞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席御琛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云笙!昨夜偷袭我儿,伤了御琛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虞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虞父斜眼瞥了瞥虞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云笙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席御琛的撕打,是席御琛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云笙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云笙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席御琛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云笙:“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云笙高声说道。
随后,云笙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云笙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楚候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连声说道:“是这云笙与我儿情投意合,夜叩我楚府大门,上门勾引!”
虞父闻言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说道。
“亏楚候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肮脏龌龊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门是为何?!”侯夫人大声质问道。
云笙开口说道:“臣女可以作解释,臣女深夜上门乃是因为席御琛曾来我虞府,说是有东西要交于我。”
说到此,云笙顿了顿,又说道。
“当时臣女并未在家,席御琛便告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和虞父下人皆可作证。”
一旁的虞凌秋也开口说道:“臣也可以作证,昨夜是我同小妹一起去的虞府,只是当时臣并未一同进去。”
说完,虞凌秋还冷哼了一声:“这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对我小妹下手!!”
“哦?是什么东西?”
“回圣上!是这云笙曾嫁入我楚家的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