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正常情况下,凶手故意伤害不可能在牢里待到死,但他们是谁?要弄死一个人的方法多了去了,光明正大的不行,那就用恶劣的手段。白墨寒眯了眯眼睛,心底泛起一抹嘲讽。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肮脏恶劣的手段也用的不少,不过只是白糯的出现,让他心底那些邪恶的想法淡了下去罢了。这边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白苏的来电。“三叔。白墨寒:“你的事情不用担心,有我在
白燚:好气,但无所谓,反正明天综艺就开始录制了,到时候他就可以独自霸占糯糯了,嘻嘻。
………………
自从糯糯将喵喵抱回家以后,管家立刻安排了许多猫咪用品回来。
不过喵喵很奇怪,他只玩玩具不吃猫粮。
小孩子毕竟精力有限,劳累了一上午的糯糯回到家里就睡着了,所以并不知道喵喵的情况。
晚餐时间,喵喵闻着味儿就到了餐桌底下。
糯糯坐在白墨寒的腿上,所以喵喵够不到糯糯,于是退而求其次的扒拉着白墨寒的裤腿。
白墨寒低头,就看见喵喵乖巧的坐在他脚边的模样。
管家见状说出来心底的猜测。
“少爷,喵喵不吃猫粮,也许是想吃肉。”
闻言,喵喵激动的点了点头。
那模样,好像生怕别人看不懂他想吃肉一样。
白墨寒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不过还是吩咐人拿了一些肉放在猫碗里给喵喵吃。
糯糯开心的晃着脑袋:“喵喵吃肉肉,吃饱饱长高高。”
闻言,正在埋头干饭的喵喵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管家眼底闪过一抹惊讶,这小猫怎么这么聪明,莫非成精了?
吃饱喝足,糯糯到书房陪着白墨寒处理文件。
准确来说是白墨寒工作,糯糯坐在他怀里看动画书。
看着看着,糯糯就睡着了。
于是白墨寒将糯糯抱到了自σw.zλ.己的卧室中,为她盖好被子后转头又回去工作。
而一道白色的身影趁白墨寒不注意偷偷的溜进了房间。
喵喵看着熟睡的糯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也找了个角落睡了过去。
忙完工作回到卧室的白墨寒看着床边地毯上的白色一团,终究是没说什么。
只要这个小东西不伤害糯糯,其余的就随他去吧。
而白墨寒不知道的是,深夜,月光照射在喵喵身上,泛起细微的光芒。
………………
第二日,市中心医院的电话打了进来。
管家接起后神色大变,立刻将事情汇报给了白墨寒。
“少爷,有人持刀袭击白苏少爷,白苏少爷没事,但有一位女士替白苏少爷挡刀受伤。”
白墨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回事?警察到场了吗?”
“警察到场了,根据调查凶手是一位病人的家属,他对白苏少爷的治疗效果不满意,所以这才动了杀心。”
说到这里,管家忍不住叹息一声。
“哎……白苏少爷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那名患者脑内肿瘤已经压迫到了视觉神经,如果不尽快切除肿瘤的话,患者最后会永久失明,可是肿瘤的位置过于恶劣,各大医院都不敢为其手术,只有白苏少爷愿意承担风险。”
“手术很成功,只是肿瘤在脑内时间太长,病人的视觉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不过根本不影响正常生活。”
“哪成想,病人家属不满意这样的结果,所以想毁了白苏少爷。”
“他是朝着白苏少爷的双手去的,他根本就是想让白苏少爷永远也拿不起手术刀!”
管家越想越气,觉得这种人真该死!
如果没有白苏少爷,那名病人会直接失明。
白苏少爷救了他的家人,他竟然还想毁了白苏少爷,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被原谅。
白墨寒拨通了江淮的电话,声音格外的平静。
“江淮,找最好的律师团队,让伤害白苏的人在里面待到死。”
江淮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是,总裁。”
正常情况下,凶手故意伤害不可能在牢里待到死,但他们是谁?要弄死一个人的方法多了去了,光明正大的不行,那就用恶劣的手段。
白墨寒眯了眯眼睛,心底泛起一抹嘲讽。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肮脏恶劣的手段也用的不少,不过只是白糯的出现,让他心底那些邪恶的想法淡了下去罢了。
这边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
低头一看,是白苏的来电。
“三叔。”
白墨寒:“你的事情不用担心,有我在。”
白苏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谢谢三叔,我本来想今天去看看糯糯的,如果不是糯糯和那位女士,我恐怕已经废了。”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我暂时走不开。”
白墨寒:“嗯,你忙你的,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糯糯这边我会帮你解释的。”
白苏轻笑一声:“好,谢谢三叔。”
白墨寒:“嗯,一家人。”
白墨寒一直很喜欢白苏这个孩子,其实他们之间年龄相差不大,如果不是辈分差了一辈的话,他们也许会成为好兄弟。
另一边,白苏亲自带着满身是血的女士去止血包扎。
那位女士因为疼痛脸色煞白,但眼神却格外的坚毅。
“白医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
白苏知道女士这是强撑着一口气不愿意睡过去。
于是轻声安抚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你现在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听话好吗?”
听到白苏的保证后,女士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将女士安顿好后,白苏这才转身洗掉自己一身的血水。
这上面的血水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全都是那位为他挡刀的女士的。
白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久久无法回神。
白苏学医的初心是治病救人,他也不负众望,这么多年救了无数重症患者。
只要是别的医院不敢做的手术,最后都会求到他这里来。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休息,每天最多能做三四台手术。
他手中预约手术的病人都排到明年去了。
办公室内那些被他治好的病人送的锦旗也数不胜数。
但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因为治疗效果无法达到对方的预期就对他痛下杀手。
如果今天他没有得救,过于这辈子都无法再拿起手术刀了。
他那么多年的努力在今日毁于一旦,他也无法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时情况紧急,他正在为其他患者进行检查,凶手第一刀冲着他的心脏而来,当时只感觉口袋里放护身符的地方微微发热,凶手的刀突然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