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酒杯,你凑合一下。时霖点了点头,喝了一口。“味道如何?”方秋悦眼中闪烁着期待。时霖咂咂嘴,入口微微甜腻,但后劲却足够清爽。虽比不上酒吧卖的正宗,却也沁人心脾。“不错啊,小学妹,有两把刷子。时霖毫不吝啬地给予夸赞。方秋悦闻听此话,心下百花齐放。她得意地品尝自己的杰作:嗯,没错,就是这个味!巧克力豆奶的浓郁,加上百利甜
方秋悦见时霖眉头舒展了些许,心念正是时机:“学长,你尝尝,这是秋悦特饮。这里没有酒杯,你凑合一下。”
时霖点了点头,喝了一口。
“味道如何?”方秋悦眼中闪烁着期待。
时霖咂咂嘴,入口微微甜腻,但后劲却足够清爽。虽比不上酒吧卖的正宗,却也沁人心脾。
“不错啊,小学妹,有两把刷子。”时霖毫不吝啬地给予夸赞。
方秋悦闻听此话,心下百花齐放。她得意地品尝自己的杰作:嗯,没错,就是这个味!巧克力豆奶的浓郁,加上百利甜的丝滑,简直是她的最爱!
只是没想到学长也会喜欢,还以为他会觉得太甜了呢。方秋悦直直看着面前精致的青年,不由得面颊微红,也许是自己醉了吧。
“学长既然喜欢,那就再来一点吧,嘿嘿!”言语间,方秋悦又给时霖倒了满满一杯,颇有些一醉方休的意味。
时霖静立一旁,眼见方秋悦这活泼的小鸟在他身边莺歌燕舞,竟也有些晕眩。酒精催化着二人甜甜的暧昧,粉红泡泡渐渐充盈四周。
时霖迷离地看着方秋悦红扑扑的小脸,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了想要靠近一个人的冲动。
啊,真是个迷人又可爱的小姑娘。
“学长,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啊?”方秋悦似懂非懂地问道,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能感觉到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同。
不过还是母胎solo的她,根本招架不住一双如此勾人的桃花眼啊。
“你就是那个便利店的小姑娘吧,我记得你。”难道学长真的认出了她?
“学长,难得你还记得。”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没想到一别多年,当年青涩的小姑娘竟然也变得这么漂亮。”听见时霖的夸赞,方秋悦的心小鹿乱撞,学长这是在夸自己漂亮?
“学长,你也比当年也更帅气更稳重了!”时霖苦笑,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早就不在了,现在的自己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成年人了。但是方秋悦好像有种魔力。在她面前不用设防,好像又找回些当初的感觉,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要帮助她的原因吧。
“哈哈不提了不提了,现在我这个年龄都称呼为油腻大叔呢。”
“学长,那你可错了。像你这么帅的叫青年才俊,丑的才叫油腻大叔呢。”听这话,时霖心情好了些,看起来很受用。
“哎,这瓶酒看起来不错。”说着,时霖就拿起酒瓶仰头喝了起来。
“什么?学长,这瓶不行,是高度数的,只能作底酒。”方秋悦越说声音越小,眼看着时霖干了半瓶。
“放心吧,我没......”事字还没说出口,时霖就倒在了桌子上,突然倒下的时霖让方秋悦措手不及。
“学长!学长!你醒醒啊!”无论方秋悦怎么摇晃时霖,时霖就是不醒,方秋悦只能无奈认命。她本想打滴滴叫辆车,却发现根本不知道时霖家的地址。
或许只能求助一个人了,那就是律所的保镖保洁兼司机——李友诚,他虽然脸上有道疤,但为人却十分和善,律所的人都喊他诚哥。
关键是时霖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方秋悦好几次都碰见两人一起在公司附近的大排档喝酒吃肉。
诚哥果然靠谱,不愧是把核心价值观起到名字里的男人.方秋悦打了电话没过十分钟,诚哥就开着时霖的宝马车赶到了案发现场,不是,是这温馨又罪恶的便利店。
诚哥捎带着也送了方秋悦回家,理由是“这么晚了小姑娘家家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这种理由方秋悦实在是无法反驳,毕竟现在这种新闻确实很多,所以她还是乖乖地上了车。
读完档案的方秋悦如有神助,她开始跑附近写字楼的物业,以要租办公室的名义请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喝奶茶,询问写字楼入驻企业的情况,借此打听对自己有用的客户信息。
之后又拿着自己精心制作的PPT挨个公司跑,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还真的让她给谈成了几家。
很快,任务的截止日期到了,方秋悦竟因为拉的客户最多,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时霖的助理律师。
办公室里响起寥寥无几的掌声,方秋悦压根就不在乎,等不到下班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妈妈,向她分享了这个喜讯。
方母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开心,同时提醒方秋悦要有感恩之心,她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
于是,五分钟后,时霖的办公室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进来吧。”
方秋悦小跑到他面前说道:“学长,我请你吃饭吧。”
“怎么?刚当上助理律师,就知道贿赂领导了?”时霖放下手里的文件,打趣道。他心里清楚,以方秋悦的性格,是绝不愿意欠别人人情的。而且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上次喝酒的事情。
“哪有,我只是想感谢下学长而已啦。”
“既然如此,那我想吃楼下那家烧烤。”
“啊?”方秋悦愣住了。
要知道,楼下那家烧烤摊在华京市名声很大,既好吃又便宜,但是限量。不管你是底层员工还是公司老总,都要排队,出了名的难买。
“怎么?不愿意啊。”方秋悦哪敢拒绝,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下班,方秋悦就赶到了烧烤摊,摊子还没支起来,就已经乌央乌央地不少人自发排队了,队末放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到此此截止。
方秋悦眼看没办法了,就连忙跑到老板五哥面前,帮着他摆桌子、放椅子。五哥一边烤串一边疑惑地发问:“干嘛呢,小姑娘,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发工钱吧?”
方秋悦先是讨好地笑笑,接着叹了口气说道:“老板,我哥哥就馋这一口了,主要是他脑子还不太好使,昨天刚接他出院,实在没时间来排队啊。”
五哥皱了皱眉,让一个员工带着方秋悦去了他们自己吃饭的地方——雨棚,里面有张小桌子和几把小椅子,可以说环境相对不错了。
时霖接到方秋悦的电话也赶了过来,本来他想着方秋悦要是没排上的话,就直接去他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方秋悦冲时霖挑了挑眉,得意说道:“只要我想,没什么办不成的。就是,临走前,你跟我一起去给老板道个谢,他要是祝你早日恢复,你别意外就行。”
这回轮到时霖愣住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随手把他的精致西服搭在一旁的脏桶子上,笑着说道:“看来吃你个烧烤,还得牺牲下我的个人健康。”
时霖的脸简直要凑到方秋悦的脸上,但很快又拉开距离,方秋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之后的时间,时霖倒是很老实,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还是照例把方秋悦送回了家,两人互道晚安之后,才依依不舍地说了再见。时霖回家后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与方秋悦在一起的场景。
他摇了摇头,告诫自己,只能当方秋悦是妹妹,千万不可以有别的心思,可不能害了这个姑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那悄悄扬起的嘴角。
或许时霖已经意识到,他冰封的心因为这个小丫头有了些许松动,但他深植于内心的恐惧不安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不配,不配拥有美好的爱情,不配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