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大妈又急忙给白小茶把裤子穿上。......李大姐绘声绘色地说完,还做了个总结,“我就说恶人有恶报,鹿腊梅抢了你房子,现在她和她女儿就招来了现世报。鹿浅浅很认同,白小茶设计将原主嫁给王富贵,她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半点同情。此时,也到了大队部。宽阔的操场中间,两个民兵看守着王富贵,他已经醒了,耷拉着脑袋跪在中间。
“我也不清楚啊。”张婶打了个哈欠,这才五点多,就把人叫起来,真是不干人事。
其他社员大部分也都精神萎靡,众人走了一段路,经过昨晚白小茶被打的地方,附近的社员几步追上鹿浅浅,神秘兮兮地问:“鹿浅浅同志,你知道今天为啥开会吗?”
鹿浅浅摇摇头,看着对方八卦的眼神,心中了然:“李大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好,我只同你说,反正是你家的事。”李大姐也没再吊胃口,把知道的绘声绘色地同鹿浅浅说了。
原来,昨天鹿浅浅走后,王富贵食髓知味,反反复复地折腾白小茶,完全忘记了时间。
鹿腊梅惦记着白小茶,在家里睡不着,喊醒白小强,让他一起去找白小茶。
“妈,我疼,你自己去吧。”白小强白天被鹿浅浅伤得最重,躺在床上腰酸背痛,根本不想起来。
“妈,你别担心,姐可能去找刘知青了。”白小强有些不屑,他姐不守妇道,晚上经常私会男人。鹿腊梅也知道这事,但她觉得刘知青是城里人,以后白小茶能嫁过去,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以往这个时候,白小茶早就回来了呀。
鹿腊梅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白小强不去,她只得提着马灯一个人去找女儿。
“这个该死的王富贵,让他去找小茶,肯定不知道跑哪儿偷懒睡大觉去了。”鹿腊梅边找边骂,深夜的晚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鹿腊梅胆子小,走了一会儿太害怕,跑到鹿老头家敲开门,求鹿老头同她一起去。
鹿老头虽然偏心,但到底是自己孩子,骂骂咧咧地跟着鹿腊梅出了门。
两父女在深夜的小路上来来回回,根本没有任何发现,“爹,小茶会不会掉水里淹死了?”
“放屁,她不是会游泳吗?”鹿老头的媳妇就是被淹死的,他伤心了很久,后来命令子孙们都要学会游泳,以免悲剧再现。包括白小茶都是会游泳的。只是,桃源大队的社员不知道。
“那她会去哪儿呢?”鹿腊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突然,一道微弱的哼唧声传来。
王富贵怕白小茶的叫声引来人,一直捂着嘴,刚刚想换个手,才让白小茶叫出了声。
“爹,是不是在那儿?”鹿腊梅指向声音的方向。
“去看看。”
等父女俩赶到的时候,王富贵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鹿腊梅举起手中的马灯就往他身上砸,大叫:“你这个畜牲。”
马灯正好砸到王富贵的头,他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一头栽倒在白小茶身上,失去意识。
鹿腊梅完全失去了理智,也没想到先把王富贵从白小茶身上拉下来,扑过去,对着昏死过去的王富贵又打又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让你糟蹋我女儿,老子打死你。”
鹿老头活了这么把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当事人还是外孙女。震惊愤怒之余,老人思想行动迟缓,竟忘记了动作,呆愣在一旁。
白小茶则是哭哭唧唧。
鹿腊梅的声音引来附近的社员,等大家举着煤油灯和火把出现的时候,就看到王富贵死猪一般,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态倒在白小茶身上。
加上鹿腊梅骂的话,过来的社员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位好心的社员看不过去,提醒道:“鹿老头,你先把王富贵拉下来。”
鹿老头这才如梦初醒,打了癫狂中的鹿腊梅一巴掌,闭着眼睛把王富贵拔出来。
好心大妈又急忙给白小茶把裤子穿上。
......
李大姐绘声绘色地说完,还做了个总结,“我就说恶人有恶报,鹿腊梅抢了你房子,现在她和她女儿就招来了现世报。”
鹿浅浅很认同,白小茶设计将原主嫁给王富贵,她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半点同情。
此时,也到了大队部。
宽阔的操场中间,两个民兵看守着王富贵,他已经醒了,耷拉着脑袋跪在中间。
白小茶在鹿腊梅的搀扶下站在一旁,双目猩红,看到鹿浅浅来,居然还瞪了她一眼,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鹿浅浅云淡风轻地望过去,一点都不带怕。
等人都到齐,大队长苏大强出来讲话了。
“各位同志,各位桃源大队的所有社员,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有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要宣布,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千万不要犯同样的事。”
苏大强看了眼王富贵,接着说:“我们大队的王富贵强迫未婚女同志白小茶,影响极其恶劣,等会儿,我会让民兵将王富贵押送到公安局,等待他的将是法律严厉的审判。”
苏大强读过书,桃源大队又是先进单位,他们大队干部经常外出学习,说话比较有水平。
底下比较激进的社员,已经开始扔烂菜叶子了。
“狗日的王富贵,白小茶同志是你刚过门老婆的女儿,你简直猪狗不如。”
“作孽哟,白小茶同志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社员们义愤填膺,但这份正义似乎对人,如果受害者是小姑娘,那行凶者就是畜牲,如果受害者是寡妇,是已婚妇女,社员们就会认为她活该,她是自愿的。
王富贵似乎也知道这点,大声喊道:“白小茶早就被人破/~身了,我不是第一个,还不知道她跟了多少男人。”
果然,话音刚落,社员们安静了,刘知青心虚地退到一σw.zλ.旁。他是白小茶第一个男人,但他不想对这个脏女人负责。
鹿腊梅听到了,问白小茶:“那个男人是谁,你说出来,妈给你做主。”
现在白小茶这个情况,肯定是没人要了,但可以找到那个男人,强行让他负责。
浑浑噩噩的白小茶突然找到了希望,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苏大强身边,面对桃源大队所有社员,大声道,
“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马强东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