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哼,没再理他,认真看着下方景色。直升机巨大的旋转翼产生出很大的噪音,噪音里,我似乎模模糊糊听到陆忱嘀咕了句:“你好久没这么笑了。我不知飞了多久,一架直升机飞的没油了,陆忱就下降,又去找另一架,最终,我们回了C市。也是这里,我与陆忱最初相遇的地方,成为了我们最后诀别之地。
后来,我提议,我们不如回国去吧。
我也想见见他的父母了。
国内或许还没有发布有关我的消息,即使有,应该发布范围也不会太大。
爸爸这些年的势力逐渐往法国收,贺雪即使将爸爸的财产进行了转移,可她的势力也不可能很快到达中国。
但我们不能堂而皇之地去坐飞机。
于是陆忱带我到了荒无人烟的戈壁荒漠,他神奇地找到了一架直升机。
直升机里有个已经腐烂的尸体。
他眉头不眨地将尸体拎出来,打开机门散了散气,等气味没那么难闻了,他才要我坐进去。
我也是终于明白,所谓的优秀特种兵,是个什么概念。
残了一只胳膊的他,在法国依旧活得如入无人之境。
坐到驾驶座上,他邪气地向我一瞟,嘚瑟:“让你见识见识你的男人多么无所不能!”
我看着他自信而傲然的笑,就那么愣住了。
我就想追着他,一直跑啊跑。
他啪地一打我的脑袋,笑容越加邪气:“看你男人呆住了?”
接着,他解开裤子上的皮带,一点不害臊地指指:“来吧,上吧!这里没人。”
本来挺想揍他的时刻,我就那样没出息地哭了,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吻住了他。
他的气息渐渐不稳,唇附在我耳边,斥责我:“姜今柒,你逼我的。”
果然,陆忱是个禽兽。
我在直升机上睡着又醒来时,他正认真驾驶着直升机在空中飞。
万里河山就在我们下方,绿野山川,冰雪河海,我哇地笑出来,吧唧亲了一口陆忱,毫不掩饰我对他的倾慕。
“陆忱,你真棒!”
他痴痴看了我一眼,脸色有些红,稍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我棒不棒你不早就知道了?大惊小怪干什么。”
我哼了哼,没再理他,认真看着下方景色。
直升机巨大的旋转翼产生出很大的噪音,噪音里,我似乎模模糊糊听到陆忱嘀咕了句:“你好久没这么笑了。”
我不知飞了多久,一架直升机飞的没油了,陆忱就下降,又去找另一架,最终,我们回了C市。
也是这里,我与陆忱最初相遇的地方,成为了我们最后诀别之地。
陆忱,如果我能预见未来,我宁愿和你在世界流浪。
他又替我进行了易容伪装,把我扮成一个很丑的老婆婆,才带着我回了他的家乡。
我们是晚上回去的,为了避人耳目。
回到他们家院子时,院里的屋子锁着,没有丝毫光亮。
我们没有表,都是陆忱按着天空月亮来估摸时间的。
现在大概凌晨一二点,他想他的父母应该是睡了。
可院子的大门是从外面落锁的,这说明,院子里根本没人。
陆忱从门的下方掏了掏钥匙,发现以前他们家习惯性藏钥匙的地方钥匙也不见了。
他无奈,只能带我去了几百米外他的姑姑家里。
敲了半天门,一个披着外衣的农村妇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