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面填好,她立马把房间恢复了原样,虽然她也想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但这太玄幻了。还是作罢了。她按着前头这个法子,把堂屋、杂物房、厨房都摸索了一遍,但毫无所获。她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这个账房贪得不多。……时间也不早了,她换回原主的一身馊臭的衣服鞋子就出了空间,回到杂物房,拉开门便出去了。然后从屋檐下搬了条长凳,就当着左右邻居的面翻墙出去了。等她走远后,
次日,天还没亮!
颜如玉在空间里就听到邓翠芬那杀猪般的嚎叫声:“是谁,偷到老娘这里来了?”
衣柜的衣服全被翻了出来,房门内栓也被'撬开'了。
邓翠芬举着手电筒,快步走到杂物房门外,看到锁头还正好好的锁着,就确定了不是家贼。
看来是有人盯上了颜铁生不在家来踩点了,不然也不会其他东西一点也不拿。
但家里的钱,还有吃的喝的都没有了,这个锅可不能由她来背。
于是她连忙回房拿了钥匙,把杂物房的锁悄悄开了。
粗略的洗漱过后,连被偷现场都来不及收拾,就出门去屠宰场拿肉了。
……
颜如玉大概猜到对方想玩什么把戏后,就又从空间转移到了那渣爹后娘屋里。
谁让他们藏的钱有大出入呢,她可不能便宜了这两口子。
昨晚因为没有迷香,她不好大肆翻找。
她一个意念就将屋里的东西全部转移到空间里,才发现之前被遮掩的一处墙面有点不对劲。
当她一撬开,就发现里头放了一包被牛皮纸包住的东西。
她来不及打开细数,就往空间里头一放。
便对着地面开始敲敲打打,结果又发现了一个宝地,挖开一看是个紫檀木大箱子。
颜如玉严重怀疑这个箱子不是颜铁生他们藏的,因为这里原来住的人是一个民国大商人的账房家。
与其便宜颜铁生还不如便宜她,于是果断笑纳了。
将地面填好,她立马把房间恢复了原样,虽然她也想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但这太玄幻了。
还是作罢了。
她按着前头这个法子,把堂屋、杂物房、厨房都摸索了一遍,但毫无所获。
她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这个账房贪得不多。
……
时间也不早了,她换回原主的一身馊臭的衣服鞋子就出了空间,回到杂物房,拉开门便出去了。
然后从屋檐下搬了条长凳,就当着左右邻居的面翻墙出去了。
等她走远后,邻居们就围在一起说起颜家人的悄悄话来。
一个打着哈欠的大娘问众人:“这邓蹄子今一大早就喊魂,你们听到没?”
“谁没听到呢,我就是被那贱人吵醒的,真是一天天啥好事也不干!”一位性情泼辣的年轻妇人真想问候问候邓翠芬祖宗十八代。
同为后娘的一女人窃窃地问:“那如玉丫头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又突然被放出来了?”
“这事我知道,我可听清那邓翠芬喊了什么,好像是招贼了,说不定要按在那小丫头头上。哎哟,邓翠芬这后娘心也太黑了!”她说完,还瞥了一眼邓翠芬二号,都不是什么好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如玉那丫头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个后娘。”
不像她,对继子继女,有求必应,而对亲生的方方面面都有严格要求。
其中一个中年妇人记恨自家男人总爱盯着邓翠芬瞧,佯装有口无心:
“你们说说,贼人就单单偷了钱,没偷人吗?”
不嫌事态大的人,顺嘴接话道:“说不定也偷了,只是邓翠芬她敢对外说嘛…”
贼人颜如玉:让你们失望了,我没那金刚钻,揽不了这瓷器活!
……
颜铁生还要过两三天才会到家,她要是继续待在这狼窝,怕是会被邓翠芬屈打成招。
还是光明正大地逃出去,再找个地方进空间有一顿没一顿地饿上几天,坐等颜铁生回来。
她一定要让邓翠芬付出代价。
对了,她还是趁着颜铁生没回来,给邓翠芬的兄弟来几封笔迹不同的匿名举报信。
傍晚,邓翠芬拖着疲惫身体下班刚回来,就被她老娘带着嫂子弟媳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骂她是害人精,要不是她怂恿她兄弟倒腾猪肉(卖黑市),家里也不会因此丢掉两份正式工作。
邓翠芬被至亲打到流产不说,家里还被她们洗劫一空,当做赔偿。
她应该庆幸,今早赊欠的猪肉被她拿到黑市卖掉,得到的货款被她藏得严实,没有被她们摸了去,不然她连求人送她去卫生院的钱都没有。
她自己都惨成这样了,自然没那功夫再惦记颜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