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战珩很想说,他后来都调查清楚了。可是结果就是苏晓芸因为没有酿成大错,也没有陷害人命,只是被关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军法如此,他也无可奈何。这件事,他是有愧的,所以想着,等找到程安星之后用往后程生去弥补。可看着男人眼中的迟疑,程安星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她瞬间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你——”
陆战珩一时被怼,脸色骤沉。
他冷着脸:“程安星,五年前你不告而别,如今又再婚,你该给我一个说法!”
‘咔!’的一声,门被打开。
程安星回头,淡漠的看着男人:“陆旅长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婚姻早在你签下离婚报告时,就结束了。”
陆战珩眉头一蹙,心头诧异。
当初她害得老首长昏迷进了医院,他的确想过要离婚,和她划清界限。
可后来在政委的劝说下,他还是没有签下字,更没有把离婚报告给程安星。
怎么到程安星口中就变成彻底结束了?
难不成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程安星就直接进了屋,眼看着就要把门关上。
陆战珩直接冲了上去,用胳膊抵着门。
看着男人的此举,程安星神色更加冷淡:“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寂片刻,陆战珩喉结滚动,压低了嗓子从嘴里发出声音:“当年的事,我们之间还没有说明白,更何况你难道不想知道老首长怎么样了吗?”
程安星看着他,眼神渐渐松软。2
“老首长后来出院,如今已经退休,在家安想晚年。”
听着女人的回答,陆战珩眼中闪过诧异。
程安星接着说,“那你应该也知道当初我是被冤枉的了,那你做了什么?有帮我澄清吗?”
“还有你一直信赖的苏晓芸,有收到惩罚吗?”
这些事,她通通都没有打听,因为害怕让自己听到心痛的答案。
“我……”陆战珩很想说,他后来都调查清楚了。
可是结果就是苏晓芸因为没有酿成大错,也没有陷害人命,只是被关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军法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这件事,他是有愧的,所以想着,等找到程安星之后用往后程生去弥补。
可看着男人眼中的迟疑,程安星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
她瞬间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用最冰冷的声音说:“陆旅长,还请你放手,大晚上让大院的人看到,对你对我的名声都不好。”
一句话怼的陆战珩哑口无言。
可好不容易才找回这个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于是,他换了种说法:“我是来找你商量特训计划,有谁敢乱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程安星哪里还有理由赶走这个男人。
再说,这院子里还住着谢厉州之前的兄弟,真要是被看到,肯定会有闲言闲语,想到这,她只得往旁边一退,让出空间。
“请进。”
见状,陆战珩迈开腿,径直走了进去。
他看着里面的布置,故意说:“旧屋重逢,程医生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程安星知道男人话里的含义,没理会直接起身倒水。
她把水杯放在他面前:“陆旅长有什么指示还请直说。”
又一次下达逐客令。
陆战珩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霍’的一声站起来,径直走向女人。
程安星避无可避,直接靠在墙上,她想离开,却又被男人圈住,动弹不得。
他靠近她,咬着牙发问:“你就这么在意那个姓谢的,担心被他看到?”
程安星蹙着眉,看着男人猩红的眼尾,心头瞬间一慌。
“你想干什么?!”
看着女人白皙的脸蛋,樱桃红的嘴角,五年了,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看,比之前成熟有魅力。
陆战珩喉结滚了滚,俯身贴向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