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着我,我这就来找你。宋晚婉沉声说道。她挂断了电话,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门。“砰——”随着大门关上,沙发上躺着的顾言睫毛颤了颤。……另外一边,医院。喻文州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绷带,面色如常。而站在他旁边的护士,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天知道,自己只是来给他换个药,就被喻文州要求和他演戏,故意将病情说严重。她
宋晚婉听到这话,心猛地一紧,神情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这么严重啊!您别急,我现在就过来!”
话落,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喻文州温柔的声音传来。
“真的没事,护士小姐就是吓你的。”
经过这一遭,宋晚婉哪能还相信喻文州的话。
更何况,她离开前是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手伤的有多重。
她攥紧了手,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抹严肃:“喻店长,您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于情于理我都该来看您,您还是将医院的名称告诉我吧。”
喻文州见拗不过宋晚婉,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在市中心人民医院。”
“好,你等着我,我这就来找你。”宋晚婉沉声说道。
她挂断了电话,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门。
“砰——”
随着大门关上,沙发上躺着的顾言睫毛颤了颤。
……
另外一边,医院。
喻文州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绷带,面色如常。
而站在他旁边的护士,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天知道,自己只是来给他换个药,就被喻文州要求和他演戏,故意将病情说严重。
她本想拒绝,但奈何对方的气势太过于吓人。
被送来的时候,又是保镖护着,又是手被划了这么深的口子。
普通人被伤的这么重,早就哭天抢地喊爹喊娘了,而这人倒好,一句痛都没喊。
包括,没有麻药缝针,也是一身不吭。
这人太可怕了,不会是什么黑手党出来的狠角色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喻文州冷冽的声音传来。
“刚才辛苦护士小姐了,您轻便。”
话落,护士连忙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不谢,不谢,您开心就好。”
说完就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离开前,她还不忘把门给喻文州带上。
“砰——”
随着一声轻响,病房再次恢复往日的安静。
这时,站在他旁边的保镖忽然开口:“少爷,您离家出走这么久,今天突然联系我们是找到了那人要回去了吗?”
喻文州手一顿,薄唇微勾:“嗯,人是找到了,只不过我不回去。”
话落,他顿了顿,继续道:“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们先走,免得吓到她。”
保镖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头应声:“是!”
转身离开。
随着保镖的离开,整个病房就只剩下喻文州一人。
病房里静悄悄的,喻文州虚弱地靠在床头,慵懒中又带了一丝脆弱。
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宋晚婉气喘吁吁的赶到这,推开病房,便看到这样一幕。
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揪,闷疼。
也许是她推门的动作动静太大,喻文州黑眸轻抬,朝门口望去,唇边荡漾出一丝温柔地笑意。
“你来了?”
宋晚婉瞬间回过神来,缓缓走进病房。
她的目光落在喻文州包扎的手上,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
“喻店长,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喻文州闻言,轻笑一声,声音依旧温柔:“晚婉,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不如在医院照顾我到出院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