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去了,求王爷不要再对王妃有成见了!”厚厚的一叠血色锦帕如同烈火灼伤了慕淮安的双目。他微颤的手一把掀开小梅,锦帕散落一地。慕淮安瞪着小梅,所有怒火都喷涌而出:“来人!将这个胡说八道的奴才撵出去!”不一会儿,几个小厮架着小梅往府门走。小梅见慕淮安这般无情,只为宋妙仪感到不值。“王爷
慕淮安双拳紧握,眼中浸着微怒和慌乱:“宋妙仪呢?”
板车“吱”地一声滑动了一步。
姜赵氏抹去残泪,转过身去:“走吧。”
细细的雪飘然而至,两位老人步履蹒跚的背影渐渐远去。
慕淮安黑眸定在那口薄棺之上,气息紊乱的有些狼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要干什么。”
慕淮安一深一浅地跟着薄棺之后,不肯靠近一丝,也不肯远离一毫。
城外。
板车徐徐停下,旁边是一个空坟。
慕淮安的跟随到此让姜赵氏恨意骤起。
“王爷,姜家已经给了你两条命,请您不要再来打搅他们最后的清净之地了。”
随从见慕淮安死死盯着薄棺,便提议道:“王爷,不如开棺一验。”
老管家闻言,气得脸通红:“您贵为摄政王,当真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吗?”
姜赵氏从怀中拿出一张带血的休书,声音已然沙哑
“王爷忘了吗?宋妙仪已经不是王妃了。”
慕淮安一把将休书夺过,动作之快让姜赵氏来不及反应。
他将休书撕成碎片,赤红的双目带着决绝:“休书不曾盖王印!她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话毕,他跃上马驰骋而去,扬起一地休书碎片。
王府外。
缰绳勒紧后,慕淮安只觉眼前一黑,从马上摔了下来。
随从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慕淮安甩开他们,猩红的眼眶看得他们心惊胆战。
他捂着心口,密汗划过紧蹙的眉心,许久才抬起沉重的腿进了府。
大厅中,小梅笔直地跪着。
慕淮安额上青筋突起,看着小梅嗤笑道:“你也跟姜家串通好了来诓骗本王吗?”
小梅却将手中一叠被血浸透的锦帕举起来,声音哽咽:“奴婢自知人微言薄,可王爷,王妃三年来从不曾对不起你。如今她也去了,求王爷不要再对王妃有成见了!”
厚厚的一叠血色锦帕如同烈火灼伤了慕淮安的双目。
他微颤的手一把掀开小梅,锦帕散落一地。
慕淮安瞪着小梅,所有怒火都喷涌而出:“来人!将这个胡说八道的奴才撵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小厮架着小梅往府门走。
小梅见慕淮安这般无情,只为宋妙仪感到不值。
“王爷,您可知王妃死不瞑目啊!”
慕淮安身形一晃,强压着心痛:“打二十大板,扔出去!”
小梅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到宋妙仪的墓前。
她重重地跪了下去,放声大哭:“王妃!你一生终究都错付了啊!”
杂乱的寄秋院中只有梅树还残留着一抹余情。
慕淮安看着梅树,隐隐能看见树干上斑驳血迹。
宋妙仪,你跟本王玩捉迷藏是吧?
什么是平常女子,什么平凡姻缘,你休想就这么离开!
慕淮安扯断一根树枝,毅然转身而去。
太后宫外。
慕淮安冷冷地看着宫外挡住他的两个宫女:“太后呢?”
宫女跪了下来,被慕淮安的气势吓得不轻:“太,太后在与晋宁公主说话,说不见任何人,王爷还是别为难奴婢们了。”
慕淮安怎会在乎两宫女的阻拦,直接就跨了进去。
行至寝殿门外,太后怒骂声便从殿内传了出来:“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