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沫接了电话。“青沫,你在医院吗?没事吧?”白姨担忧的声音稍稍安抚了林青沫焦躁的心。林青沫哑声开口:“我没事……是顾贺洲受伤了。“司机说得那个受伤的男人是顾上校?他竟然真的赶回来了?!”白姨讶异道。“是啊,幸好……我们都遵守了约定。林青沫点了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白姨轻声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小年轻发生了什么,我
林青沫站起身迎了上去。
却见顾贺洲的身体在慢慢往下滑落……
林青沫加快脚步跑至顾贺洲身边,靠近他身边时才察觉到一股血腥味。
“顾贺洲!”
林青沫扶住了彻底失去意识的顾贺洲。
一时间头脑宕机了。
稍稍恢复后迅速喊来了还在门口等待的司机,合力将顾贺洲抬上车,前往医院。
名为恐惧的情绪蔓延至心脏每一个角落。
林青沫将顾贺洲的手握在手中,指尖止不住的颤抖,双腿也在微微发颤。
顾贺洲闭着眼,头搁在林青沫肩上,微弱的呼吸似乎牵连着林青沫的心跳频率。
医院,急救室外。
林青沫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安地来回搅动,下唇被咬的失去血色。
顾贺洲,你在等待我醒来的时候也是如此焦急不安吗?
一定要平安无事……你想说的话还没有告诉我……
手机铃声在深夜的空荡走廊中十分突兀。
林青沫接了电话。
“青沫,你在医院吗?没事吧?”白姨担忧的声音稍稍安抚了林青沫焦躁的心。
林青沫哑声开口:“我没事……是顾贺洲受伤了。”
“司机说得那个受伤的男人是顾上校?他竟然真的赶回来了?!”
白姨讶异道。
“是啊,幸好……我们都遵守了约定。”
林青沫点了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的人根本看不见。
白姨轻声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小年轻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多过问。”
“但是你记得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不要因为担心而忽略了自己Ns!”
林青沫应道:“我知道,不用担心我,这么晚了,白姨你去歇息吧,我也会好好睡一觉的。”
白姨应下后,又嘱咐了林青沫几句,才挂了电话。
林青沫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顾贺洲已经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
林青沫并没有像她说得那般,去好好休息,而是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晚。
直至窗外渐明,鸟鸣声响起,急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去。
门打开了。
医生率先走出,林青沫急忙站起身上去询问。
“医生!他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因未及时止血失血过多,一段时间内可能都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的面色也十分疲惫,或许是从白天便开始忙碌至今。
“辛苦您了!”林青沫真挚地表达感谢。
病房。
林青沫坐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顾贺洲。
“顾贺洲,我从未见过你这幅脆弱的模样……”
林青沫轻声呢喃,在安静的病房中却十分清晰。
宋严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林青沫心中正疑惑宋严为什么会打电话给自己,便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喂?林青沫顾哥的电话打不通,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联系上他。”
“顾贺洲在医院,不过你为什么会来问我?”
“医院?哪个医院?你把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挂了!待会再说!”
宋严一听顾贺洲在医院,便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
“顾哥他怎么了?严重吗?”宋严皱眉问道。
“没有生命危险,但……会昏迷一阵……”林青沫轻声回答。
“那就好,没啥事就好。”宋严松了口气。
“但愿顾哥早点醒来,不然这礼物都送不出去了。”宋严皱着眉头找了个地方坐下。
林青沫看向宋严,疑惑道:“礼物?”
宋严惊觉自己说漏嘴了,捂住自己的嘴,但在林青沫审视的目光下,还是告诉了她。
“就,顾哥前几天找我帮他去国外拿一样东西,说是要昨天给你的,但直到现在都没有见顾哥联系我,所以我就想着问问你……”
“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你那是什么东西的!”
宋严补充道。
语罢,又八卦起来:“说起来,我觉得顾哥上高中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
林青沫闻言一愣,还未缓过神来,便又听宋严说道。
“你不知道吧?大学九月份开学那会儿,顾哥还问我怎么没在北大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