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陵宣知道他既然就这么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了确切的证据,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他笑道:“我何德何能,让王爷上门来寻。南安王哈哈笑了两声,笑容却不达眼底。“本王在府里备了酒菜,不知可否邀请厂督去府里一叙?”纪陵宣点点头:“那就劳烦王爷带路了。南安王对身旁的士兵道:“去,帮厂督将东西都带回去。
一进屏风,楚铃就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掌柜,对着掌柜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掌柜手里的口脂,仔细抹在了唇上,然后跑了出去:“厂……相公,你看看这个口脂的颜色怎么样?”
纪陵宣被她的一声相公叫的恍神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她的嘴巴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衬得整个人明艳亮丽。
纪陵宣眼神深沉地点了点头,喉结动了动:“嗯,很好看。”
消息送出去的楚铃十分开心,她点了点头:“好!那就把这个给我装起来!”
楚铃又买了好几盒胭脂口脂,纪陵宣就跟在后面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满是温柔。
楚铃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一路上都蹦蹦跳跳地快乐极了。
看见这样的楚铃,纪陵宣眉间也不禁染上了笑意。
只是,第二天纪陵宣一推开门,就笑了:“这位是?”
南安王笑着看着他:“恭候多时了,厂督。”
纪陵宣知道他既然就这么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了确切的证据,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了。
他笑道:“我何德何能,让王爷上门来寻。”
南安王哈哈笑了两声,笑容却不达眼底。
“本王在府里备了酒菜,不知可否邀请厂督去府里一叙?”
纪陵宣点点头:“那就劳烦王爷带路了。”
南安王对身旁的士兵道:“去,帮厂督将东西都带回去。”
一行人就这样住到了南安王的府里。
楚铃看着纪陵宣,还有些心虚。
纪陵宣倒是乐得自在,悠闲地住了下来。
这天,他回到书房,就看见那个萧睿派来的人坐在椅子上,沉沉地看着他。
“怎么了?”纪陵宣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
“厂督现在悠闲得很啊。”那人道:“难不成已经忘了为你安排的事了?”
“我自有我的安排,只是,该是给楚明解药的时候了吧。”
那人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扔在了桌子上:“这是一粒解药,我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那位发起怒,可不是你一个无根之人能承受的。”
纪陵宣将药收起,冷冷地看着他:“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可别狂,小心以后爷爷我要了你的命。”那人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
狐假虎威。
这一刻,纪陵宣突然有些疑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守究竟是不是正确的,现在龙椅上的那位,到底是不是明君。
纪陵宣倒出药丸,掐了一点吃了下去,火了一会儿,身体并没有不适的反应,这才准备将药给楚铃吃下。
楚铃突然被纪陵宣叫到书房,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有些心虚,慢腾腾地摸了进去。
纪陵宣正在看书,看见她和一只小老鼠一样摸了进来,笑着摇了摇头:“你怎么了?”
楚铃立马站直:“没怎么!”
纪陵宣将桌子上的一碗粥推了推:“这碗粥喝掉。”
楚铃啊了一声:“厂督叫我来就是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