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心里郁闷的要死,报了警就得出警,可是这样的破事是两边都得罪。“霍先生带来的人,不是都由霍先生守着吗?怎么会不见,你这是说霍少一个大男人,连一个情妇都看不住?”闻默言笑得低了头,薄宴青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三年前,简爱跟自己闹离婚说要撤资,自己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笑柄。“闻默言,你把阮书
哪怕只是轻微的颤抖,对于闻默言都是一项考验,他眼底的深沉微变,手却将电话直接关了机,扔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没有得到回答,阮书宁只能默默承受着更为激烈的撞击,身体本能的快感反应让她脸色渐渐转红。
“薄宴青这三年给的了你这样的快感吗?”
恶趣味的用手抠弄着她的黑色地带,闻默言眼底有了些火气。
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孩子,是她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就又和薄宴青制造出来的吧。
阮书宁咬着唇不说话,反而刺激到了闻默言心里的怒火,双手用力一番,阮书宁的脸就狠狠的被撞向了墙壁。
胸部以上贴着冰冷的墙,悬空的双腿被他大力抓着,不停的撞击。
自尊,像是成了碎片,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剥落。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不用看你那张恶心的脸。”
闻默言再次用力,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她已经被撞红了的臀上。
双腿突然失去了支撑,阮书宁几乎是摔在了地上。
膝盖不断传来的疼痛让她眉头皱起,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努力站起身,阮书宁用帷幔擦去了身上特殊气息的液体,唇瓣挑动,努力的强笑让自己挽留住最后一点尊严。
闻默言整理好自己的裤头,从皮夹里扯出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了阮书宁的胸口。
“滚吧。”
粉嫩的颜色将她的心再次刺痛,将钞票扔在地上,“去买避孕套吧,也不至于弄得哪里都是垃圾。”
阮书宁和新郎消失的半个多小时里,婚礼现场早已经乱成了一团,薄宴青更是直接报了警。
闻默言从会场侧门走了进来,看着已经来现场询人的警察,唇角不由得挑起,“今天我婚礼,警察朋友也要来喝杯喜酒?”
“闻少,不好意思,是霍先生刚才报了警,说是他的……阮书宁小姐不见了。”
警察心里郁闷的要死,报了警就得出警,可是这样的破事是两边都得罪。
“霍先生带来的人,不是都由霍先生守着吗?怎么会不见,你这是说霍少一个大男人,连一个情妇都看不住?”
闻默言笑得低了头,薄宴青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三年前,简爱跟自己闹离婚说要撤资,自己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笑柄。
“闻默言,你把阮书宁带哪儿去了。”
愤怒之下,他一把抓住了闻默言胸前的领带,可闻默言却是淡淡的提起唇角,寒冽的眼神扫过不远处走过来的女人。
“你稀罕的东西,未必所有人都看的入眼,女人,花钱买就可以。”
阮书宁好不容易找了件外套才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可没想到回到会场便听见了闻默言讥讽的话。
膝盖猛地一疼,她撑住一旁的桌子,才不至于疼到弯下腰。
她,就是闻默言嘴里花钱就可以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