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孩子正值奋发的时刻。若不是那‘武昌’,怎有如今的盛世大国。若不是不同年代的先辈生死拼搏,怎有后世的万家灯火。这时候没有什么怀才不遇,只有顺应时势,而不是让时事顺应自己。原唱曾说:这首歌送给正在成长中的少年,也送给正在崛起的少年国家。小孩子稚嫩的语气,唱不出来这首歌的磅礴大气,但那稚嫩的童音却唱出了不一样的情怀。
夜柠躺在病床上,半梦半醒间,听见祁奕琛在不停的喊她。
她很纠结,不知道该醒来继续与他过日子,还是继续活在梦里享受上一世的温暖。
另一边,夜宇轩开车到村头的时候,被祁母拦下,告知他夜柠在镇上的医院。
夜宇轩匆匆掉头往医院赶,路过邮局的时候,给夜连枫打了个电话。
一身疲惫,长时间开车的夜宇轩顾不得自己是否劳累了,跑到夜柠的病床前守着。
“祁奕琛,我妹妹怎么回事?”
“发烧了,昨天她说想家人了,我早上就去给你打电话了,再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她发烧了,就急忙送来医院了。”
夜宇轩内心很是自责,自己与妹妹才相认了没有多长时间,妹妹还没体会过亲情,就早早嫁了人,现在想家人了还见不到,想到此,夜宇轩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
“哪有我这么当哥哥的,妹妹想家人了还见不到。我这个哥哥真是失败。”
这边夜宇轩在夜柠的病床前懊恼自责,另一边,夜连枫带着老爷子也在赶来的路上。
烧退了,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夜老爷子来到后,听说是因为想家人了,就明白,夜柠想的不是夜家的人,而是她认为最亲的那位。
老爷子找了个借口,把人都赶出了病房,自己坐在病床边上,开口道:“柠柠,我是你这个世界的爷爷,也是你最亲的姐姐的外公,柠柠不打算带爷爷去看外孙女吗?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病床上的夜柠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是执念不想醒过来而已,现在听到夜老爷子的话,夜柠想到姐姐的外公一个人孤单的在这个时代,才恋恋不舍的退出了梦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爷爷,我想姐姐,想七少爷,想大宝小宝,想他们所有人。爷爷,我总觉得这里没有我的家,总感觉这里离我好远。”
夜柠睁开眼,看见老爷子的那一刻,没再忍住,直接扑进了老爷子的怀里,声声哭诉。
老爷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出声安抚。
“柠柠,夜家父子对你挺好的,放下戒备心,试着接受他们,祁奕琛与你是夫妻了,你们是彼此的归属,哪有夫妻离心的啊?柠柠,试着接受这个世界,接受这里的家人,好吗?不要让自己这么累,这个时代的环境不需要我们来改变,只需要给予一些帮助就可以了,毕竟,在失败中探索出来的成功,才是这个国家成长的见证。”
夜柠窝在老爷子怀里闷闷的点点头。
想开了,也就不难受了。
老爷子松开夜柠后,才询问起她的身体状况。
夜柠坐在床上低着头,病床靠近窗户,外面炙热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仿若在她身上披了一层金光。
不仅照亮了她落寞而又黯淡的心情,还给予了她在这里生活下去的动力。
夜柠再抬头看向老爷子的时候,眼里泪水充盈“爷爷,我偷偷去看了外公。回来后,越想心里越难受。”
老爷子似乎也是无能为力,叹了口气,宽慰她“柠柠,这个时代的规则如此,人们现在的思想,只靠我们打破不了,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来改变一个时代的思想规则,我们只能接受,做好自己。”
夜柠闷闷的点点头“我知道,是我钻牛角尖了,谢谢爷爷,还害爷爷担心了,是我的过错。”
老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爷爷担心孙女是正常的,不必道歉。”
祖孙二人整理好心情后,才把其他人喊回了病房。
祁奕琛一进门,就快步跑到夜柠跟前,一脸的焦急“柠柠,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夜柠笑了笑,摇摇头,“我没事了。别担心。”
夜家父子听她这么说,心里才松了口气。
想着,四个大男人在医院照顾一个小姑娘有些不合适。
夜柠就出院回了村子。
夜连枫请不了长假,夜老爷子也不适合在外面待太久。
最后决定让夜宇轩这个怨种哥哥留下待几天,充当夜家父子与夜柠之间的司机。
同时,祁奕琛也给同事发了信号,加快行动脚步,争取早日回归部队,带着夜柠回京。
夜柠照样窝在家里无所事事,但多了个夜宇轩,每天都拉着她出门去后山玩。
祁奕琛早出晚归,晚上时不时加个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转眼到了九月底。
部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阅兵仪式,夜宇轩不得不返京。
两个小侄子,要在十月一上台表演节目。
夜柠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每天带着两个小孩子排练节目。
到了九月的最后一天。
祁奕慎夫妻两个,加上夜柠夫妻两个,四个人带着小孩子一起去了镇上的幼儿园,看节目汇演。
夜柠教两个小孩子唱的歌,唱了一首,某歌手的《少年中国说》
这首有气势又有少年朝气的歌,两个小孩子学的很快。
两个小孩子的节目排在了第六位。
小朋友上台后,给台下的人鞠了个躬,才做好了演唱的准备。
夜柠递给伴奏的老师一张曲谱,老师看过后,点点头。
看见老师点头,夜柠心里松了口气,她真害怕人家拒绝,到时候就只能夜柠用空间作弊来给两个孩子伴奏了。
音乐起,孩子跟着音乐晃动着身体。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自由则国自由。”
刚开口,夜柠就感觉到了身边坐着的祁奕琛身体愣了一下。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继续看着孩子表演。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将日月来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敢问天地试锋芒,披巾斩棘谁能挡,世人笑我我自强,不负年少。”
少年鲜衣怒马,本应涿鹿九州,奈何时代的不同,感触由内而发。这里的孩子正值奋发的时刻。
若不是那‘武昌’,怎有如今的盛世大国。若不是不同年代的先辈生死拼搏,怎有后世的万家灯火。
这时候没有什么怀才不遇,只有顺应时势,而不是让时事顺应自己。
原唱曾说:这首歌送给正在成长中的少年,也送给正在崛起的少年国家。
小孩子稚嫩的语气,唱不出来这首歌的磅礴大气,但那稚嫩的童音却唱出了不一样的情怀。
“好一句少年自有少年狂。”祁奕琛侧头看着夜柠。
夜柠笑着看着台上的两个孩子“也好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一曲完毕,歌词深深印在了人们的脑海里。人人传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