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付斯鹤太过用力,伤到了她的腕骨,如今季淮归刚拉住她,一阵刺痛便猛地袭来,让许辞惜不禁痛呼出声。见状季淮归连忙放开手,森*晚*整*理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抱歉。看着她手腕发红,季淮归也想到了刚刚付斯鹤的所作所为:“我送你去医院。许辞惜立刻拒绝:“还是不麻烦付总了,我自己可以去。闻言,季淮归喉间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许辞惜说完,便在手机上打了个车
在这一瞬,许辞惜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下来。
她看着季淮归的瞳孔渐渐放大,眼中满是愕然。
下一瞬,她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往日熟悉的气息萦绕在了鼻尖。
季淮归紧紧抱着她,他最擅洞悉人的面部表情,从许辞惜的表现他就能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凑巧同名的人,她就是她。
即使这件事匪夷所思,打破了他的认知,但只要许辞惜回来了,就都无所谓。
许辞惜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即使现在,她的身体也有些发僵。
“辞惜,对不起。”
季淮归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辞惜忽地回过神来,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退后一步,表情有些冷:“付总,你认错人了。”
看着许辞惜冷漠的神情,季淮归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敲在了他的心脏上,让他心头一颤。
许辞惜留下这句话,转身就准备离开,手腕却被拉住。
刚刚付斯鹤太过用力,伤到了她的腕骨,如今季淮归刚拉住她,一阵刺痛便猛地袭来,让许辞惜不禁痛呼出声。
见状季淮归连忙放开手,森*晚*整*理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抱歉。”
看着她手腕发红,季淮归也想到了刚刚付斯鹤的所作所为:“我送你去医院。”
许辞惜立刻拒绝:“还是不麻烦付总了,我自己可以去。”
闻言,季淮归喉间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许辞惜说完,便在手机上打了个车。
出租车很快赶来,季淮归站在一旁看着她上车,不再阻止。
他害怕许辞惜会在一气之下连医院都不愿意去了。
人民医院。
许辞惜在医生的安排下照完CT,等待过程中,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那个号码她熟记于心,正是季淮归的。
许辞惜的眸光黯了黯,点击挂断,随即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后,她将手机放到口袋,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她本以为季淮归亲眼目睹了她的死亡,是最不可能觉得她还活着的那个人。
更何况在她的记忆里,季淮归是绝对理智且相信科学的,可为什么……
许辞惜想不明白答案,也不知道被季淮归认出来后的她该如何是好。
或许是因为时间为深夜,也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许辞惜本想闭上眼睛养神,可一不留神,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辞惜听见耳边传来隐隐的谈话声。
“付先生,请你放心,纪小姐只是因为过于劳累所以昏睡过去了。”
许辞惜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她似乎是躺在病床上,还未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季淮归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向来淡漠的眼底此时竟还有未消的惊慌。
许辞惜眨了眨眼,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感觉怎么样?”
不等许辞惜回答,季淮归又继续道:“我在医院外面看见了付斯鹤的人,想打电话提醒你,但是你没接。”
他的声音微哑,还藏着失落,似乎是因为许辞惜拉黑他的事。
许辞惜怔了怔,勉强压下心底升起的情绪,冷道:“你一直在跟着我?”
季淮归抓着她的手一抖,面上的失措一闪而过,但很快镇定了下来:“我来看童童。”
许辞惜第一次发现,原来季淮归说的谎话这样拙劣。
看窗外的天空,时间已是凌晨,童童这个时候早就睡了,况且儿童住院部和这一栋的入口都不一样。
但许辞惜并不打算拆穿他。
季淮归说完后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漏洞,不由抿了抿唇。
医生早已离开,病房中的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一时变得沉默了下来,只有季淮归握住她的手在传递着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季淮归的声音响起:“辞惜,你还活着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小心翼翼,试探般问道。
许辞惜顿了一瞬,将手抽出。
随后静静看着季淮归道:“付总,我想你还是不明白,你认错人了。”
“付夫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