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封邵承冷嗤一声:“秦队的伤既然不严重,那椅子就要留给有用的人,秦队做个木墩子足够了。秦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凭什么封邵承可以坐椅子,自己就要坐木墩子。他倒不是嫌弃不能坐,救援行动中,哪怕是要走火场淌泥潭秦璨也不皱眉头一下。但眼下情况不一样。他觉得这是态度问题,商颜是在区别对待。见秦璨迟迟不动,封邵承又添了一把火。
秦璨的表情太过于认真,商颜一愣,低头去看那个木墩子。
坐在一边的封邵承冷嗤一声:“秦队的伤既然不严重,那椅子就要留给有用的人,秦队做个木墩子足够了。”
秦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凭什么封邵承可以坐椅子,自己就要坐木墩子。
他倒不是嫌弃不能坐,救援行动中,哪怕是要走火场淌泥潭秦璨也不皱眉头一下。
但眼下情况不一样。
他觉得这是态度问题,商颜是在区别对待。
见秦璨迟迟不动,封邵承又添了一把火。
“商顾问,我看要不就算了,秦队看上去也不情愿,何必强人所难呢。”
商颜一想也是,在海市两人搭档执行任务的时候,秦璨就不会听自己的,更何况现在呢。
商颜手里拿着药,转头走向封邵承。
秦璨见状,连忙坐在木墩子上,只是脸色沉的厉害,怒视着封邵承。
封邵承也不在意,任由商颜给自己脸颊上药,还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秦璨,十分嘚瑟。
秦璨皱着眉头吃了哑巴亏,但眼看着商颜生气了又不能当面把封邵承怎么样,只能坐在木墩子上独自别扭。
他在那里坐了好半天,静静地等着商颜给封邵承上完药轮到自己。
耳边时不时传来封邵承故作矫情的痛呼声,秦璨听得心烦,索性闭上了眼睛。
封邵承见秦璨那副模样,好像是扳回一城一样,嘴角轻勾。
可等到商颜上完药后,秦璨以为终于轮到自己时,商颜却突然将手里的药递给了封邵承,对他说道:“一天三次,注意别感染发炎了。”
封邵承勾着嘴角,拿着那药转头就出了帐篷。
秦璨眼睁睁看着封邵承得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而商颜也准备转身出去,一瞬间急了。
他站起身看着商颜,一副质问语气:“你把药给他了,我用什么?”
商颜转过头看向秦璨,上下打量了一眼,眸中满是疑惑。
“你又没受伤,是你自己说的不需要。”
秦璨皱紧了眉头:“封邵承也说自己不需要,你为什么还给他上药?”
他很不喜欢商颜这种区别对待。
商颜也蹙了下眉头,认真地回答着秦璨的问题。
“你往他脸上打,他破了相你让他怎么见人?”
秦璨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半晌才梗出一句。
“商颜,你在偏心他。”
商颜转过身来,正视着秦璨,眉头紧锁。
“我没有,”商颜说,“这件事你们都有责任,我没有偏心你们任何人。”
秦璨面色沉了下来,打断了商颜的话。
“你有。”
秦璨一把抓过刚才封邵承坐过的椅子,挪到了商颜的眼前。
“你让他坐椅子,让我做木墩子。”
他的语气低沉,中间还夹杂着一丝气愤:“你给他上药,把我晾在一边,我等了你半天,你却把药给他了,商颜,你就是在偏心。”
商颜看着秦璨的斤斤计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幼稚。
商颜扶了扶额头,语气中颇带了些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秦璨看着商颜的眼睛,把字眼咬的极重:“上药!”
商颜叹了口气。
“你哪里受伤了?”
秦璨的眉眼垂了下来,抓住商颜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语气低的要命。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