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后,商鹤余瞧了眼自己的小妻子。她似乎还沉浸在‘为什么要同居’这件事上,有点耿耿于怀。商鹤余觉得好玩,抬手碰了碰柳月寒的头发,他很克制,也没有特意扰乱的意思。柳月寒却被他吓到了,忙往旁边了点,结果撞到
柳月寒讶然:“我们一起住吗?”
商鹤余沉吟:“我们是合法夫妻,不一起住吗?”
柳月寒:“……”
可他们没有一点感情基础,这会不会太快了点?
商鹤余的电话响起,他接通,颔首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我现在过来。”
挂断后,商鹤余瞧了眼自己的小妻子。
她似乎还沉浸在‘为什么要同居’这件事上,有点耿耿于怀。
商鹤余觉得好玩,抬手碰了碰柳月寒的头发,他很克制,也没有特意扰乱的意思。
柳月寒却被他吓到了,忙往旁边了点,结果撞到了门杆上。
商鹤余的眼底染上一丝笑意,饶有兴趣道:“车来了,我先走了,晚上见。”
柳月寒没能回过神,捂着脑袋说拜拜。
商鹤余走后,任邢这眼力见又上前了:“阮小姐,我送您。”
柳月寒有些不适应,她比任邢大不了多少,您啊您的,要把她叫老了。
可她又不知如何与任邢沟通,只能由他这么叫去。
到家后,柳月寒开始思考要带些什么。
电脑,画板,衣服,用品...
一件件收拾到箱子里,柳月寒肉疼。
她环顾四周,全是钱。是她没还完的贷款。
房子还没住上多久就要离开,每个月还要定时交费,好亏。
可她又不能违背约定,虽然这约定是商鹤余单方面决定的。
柳月寒嘶了声,心中给自己洗脑也不亏,她和商鹤余长久不了,终归是要回来的。
收拾好后,任邢看她只拿了个箱子和包,便问:“阮小姐不检查一下还差什么吗?”
柳月寒说:“到时候再回来拿也不迟。”
任邢愣了下,点头接过柳月寒的箱子。
都说女人的箱子比千金铁还要重,可柳月寒的箱子轻得他不费力气就能提起来。
任邢不再多说,安静地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开车送柳月寒去新家。
商鹤余不在,柳月寒总算能透口气。
她心无旁骛地拿出手机要给粥粥发消息,通讯录莫名多了两个红点。
一个是商鹤余,一个是任邢。
任邢的头像是个蜡笔小新,倒也活泼。
柳月寒点了同意,任邢手机几乎同一时间‘叮’了下。
恰好红灯停下,任邢看了眼手机,笑着说:“阮小姐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我就好,我会为您解决。”
柳月寒说了声好,给他备注上‘任助理’三个字,再返回去看商鹤余。
商鹤余的微信名就叫商鹤余,头像一片白,不添加任何颜色。
同意好友,她连备注都舍去了。
柳月寒等了一会儿,商鹤余没消息来,大概在忙。
她关了手机,也忘了给粥粥发消息,一路到了商鹤余家楼下。
任邢尽职尽责,提着她的行李按了门禁卡,直达18楼。
一层一住户,到后任邢重置密码,将柳月寒的指纹录上。
一系列如流水,做完后任邢与她告别:“阮小姐,我先回去了。”
他止步于此,柳月寒也十分感谢,再次和他道谢后,任邢已经习惯了。
他从善如流道:“您的卧室在主卧,进门第一间,宴总在您旁边。”
没有睡在一起,柳月寒得知这个消息心底先松了口气。
她的笑容更加真诚,挥手与任邢告别后,柳月寒进了门。
家中一尘不染。
更确切的说,像被人偷了一样。
除了基本家具外,任何有关‘家’的氛围都没有,完全没有人类住过的痕迹。
地毯旁放着四双拖鞋,两双男两双女,棉拖和夏日拖鞋的区别。
柳月寒穿上粉色棉拖,径直走向主卧。
主卧大,连着厕所和阳台。
芜江今日罕见的晴天,虽没阳光,却也比梅雨天令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