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陆予州手里把玩着一支黑色钢笔。这个时候,一穿着黑色西装,和陆予州长相相似的男人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身形修长,浑身上下那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陆沉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翻开了桌上的文件。陆予州从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刚点燃,就听陆沉道“阿鸢闻不得烟味”陆予州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把烟灭了,心里暗道,老婆奴。“以后公司交给你,没事也
金帆杯钢琴公开赛这次在海市举办,季澜把宋妗送达主办方安排的酒店。
这次比赛很重要,季澜叮嘱了一番,才离开。
酒店安排的是单人间,宋妗到达酒店,刷了房卡进去,就接到了徐书礼的电话。
他比赛应该是结束了。
“喂”
“娇娇”徐书礼那边很安静,他语气带了几分焦急“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突然…”
他话没说完,那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我在海市,有什么事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宋妗打开窗户,她在的是16楼,往下面看去,只看到路上的车子来来往往。
那边沉默了一会,妥协道“好”
两边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了好几分钟,宋妗才开口“我先挂电话了”
她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
她和徐书礼只是普通的大学生,真要和陆予州对上,吃亏的只会是她们。
……
陆予州那边虽说一直在国外,但时刻关注着国内的动静,每天都有照片从国内传来。
他给过宋妗机会,可是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暮色降临,陆予州手里把玩着一支黑色钢笔。
这个时候,一穿着黑色西装,和陆予州长相相似的男人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身形修长,浑身上下那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
陆沉在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翻开了桌上的文件。
陆予州从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刚点燃,就听陆沉道“阿鸢闻不得烟味”
陆予州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把烟灭了,心里暗道,老婆奴。
“以后公司交给你,没事也就不要来打扰我们夫妻”陆沉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陆沉现在只想尽快甩开这些包袱,和顾青鸢去环球旅行。
陆沉十八岁接手陆氏,二十二岁结婚,婚后一年陆予州就出生了。
只不过陆家的家主夫人很是神秘,从来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就连婚礼,新娘从头到尾都没在现场出现过。
“那可不行,我妈会想我的,说起来我都好几年没见她了”
陆予州是知道怎么气陆沉的,果然,一提到顾青鸢,陆沉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你做的那些事,处理干净,别让阿鸢知道”
“知道”陆予州手里把玩着个打火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父子俩好不容易见一次面,除了交接公司事务的那几天,其他时间基本上都不联系。
陆予州从二十岁开始就接过了国内的公司,虽然那个时候他年龄小,但是他可是陆沉的儿子,公司那群老古董都怕死陆沉了。
好不容易陆老爷子宣布让陆予州接手公司,一群人巴之不得。
两人随便说了几句,陆沉接了个电话就忙着回家陪老婆,压根不管他。
陆予州见怪不怪,他让助理拿了平板过来。
今天小姑娘参加比赛,虽然他平常对这样的比赛并不感兴趣,但是好几天没见到宋妗,心里总感觉缺点什么。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迫切的想要得到一样东西。
打开官网直播,等了好一会,他才看到穿着一袭白色纱制长裙的宋妗。
她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腰间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高台之上,宋妗如同跌落凡尘的仙女一般,干净而又出尘。
灯光之下,她高贵而又优美。
镜头后拉,陆予州看到了观众席上的观众,他们那些人的眼神太过直白,陆予州突然觉着很不舒服。
藏起来。
把她藏起来。
这样她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