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接触过陶艺吗?那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难不成还是幻觉不成?顾承郁心中的疑惑一时越发深了。为什么他所了解的夏诗悦和以恒口中的区别如此之大?只是他的偏见吗?
“你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萧以恒拿着东西回来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两人的不对劲,不由轻声询问起,眼底多了一丝好奇。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安颜别过脑袋,明显不愿去多说的模样。
看得萧以恒直皱眉,瞥了一眼自家表哥:“表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面对着萧以恒的询问,顾承郁眼睛眨都没眨,直接说道:“你朋友不是说了吗?没什么啊!”
不等萧以恒再问下去,一旁的安颜低声说道:“萧以恒,展览我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你和你表哥慢慢看。”说完,安颜转身就走。
根本就不给萧以恒反应的机会,萧以恒望着安颜急匆匆跑掉的背影,先是一愣,随后迅速反应了过来,快速地追了上去:“安颜,你等我一下——”
“萧以恒!”见萧以恒眼睛都不眨直接追了上去,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
“表哥,其他事情,等我回来再和你掰扯。”萧以恒远远的,回头对着顾承郁喊了一声,飞快的朝着安颜追了去。
他才不相信两个人刚刚之间没发生什么?
两个人刚刚的气氛十分不对劲,定然是表哥欺负了安颜,也不知道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喜欢找安颜的茬。
安颜那么好一人。
“安颜,你等等我,你别跑那么快啊!”萧以恒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好不容易追上了安颜。
“你回去陪你表哥去吧。”安颜头也没回,直接说道。
一听安颜这么说,萧以恒更加焦急了,“安颜,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萧以恒跑得气喘吁吁的,终于追上了安颜。
“安颜,我跟你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表哥会来这里,真的,我发誓。”萧以恒生怕安颜生气,一股脑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所以你的门票是找你表哥要的?”安颜目光严肃地盯着萧以恒。
萧以恒不明所以,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
难怪那个男人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那儿。
萧以恒去找他要门票的时候,他怕是已经猜出来这门票是给谁的了。
这才故意这么凑巧地出现在了展览会这儿。
就是为了警告她。
想到这儿,安颜冷嗤一声,真当他家是大宝贝啊,谁都稀罕吗?
安颜越想越恼火,恨得牙痒痒。
“安颜,你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对劲的安颜,萧以恒小心翼翼地开口。
“安颜,是不是我表哥对你说了什么?”萧以恒急了,“安颜,我表哥不管说了什么,那都不是我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若是我表哥说错了什么,我代他向你道歉。”萧以恒一想到安颜会因为此时不理会自己,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萧以恒,你表哥也没说错,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你还是听你表哥的话,远离我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安颜冷着脸,沉着地说道。
“以后,你也别来打扰我了,就这样,再见。”受了一肚子气的安颜,此时对萧以恒也没了以往的好脸色。
一想到顾承郁刚刚对她的嘲讽,安颜脸色又一沉。
“!!!”萧以恒呆了,“安颜,喜欢你的是我,不是我表哥,你只需要管我说的话,我表哥说的话,你就当放屁。”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萧以恒,急切地解释着。
“安颜——”萧以恒还想解释,安颜却已然黑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了。
独留萧以恒站在原地,一时欲哭无泪。
想到罪魁祸首。
萧以恒气呼呼地找到了顾承郁,脸色难看:“表哥,你到底对安颜说了什么?现在好了,她不理我了,你开心了?”萧以恒没好气地瞪着顾承郁。
“表哥,你到底对安颜有什么不满的,你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啊!”萧以恒对于这个也是十分郁闷,“安颜那么好一人,你偏偏就找人茬。”萧以恒闷声闷气的嘟嚷着。
话里话外都是对顾承郁的控诉。
顾承郁闻言,神色未变,瞥了一眼萧以恒,“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女孩有什么好的?贪慕虚荣,弄虚作假,忘恩负义,白眼狼一个,这样的人哪值得你去喜欢的?”
“表哥——”萧以恒怒了,原地蹦跳了起来,“我不准你这么说安颜,她不是这样的人,你不准胡说八道。”萧以恒一脸不屑地瞪着顾承郁。
“我哪点儿说错了?这就是事实。”顾承郁依旧坚持自我。
萧以恒见顾承郁还这么说,一时气得不轻的。
“安颜不是,安颜没有,安颜是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女孩,她有爱心,有才艺,是一个特别有才华的女孩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萧以恒梗着脖子,不满地反驳着顾承郁。
“有才艺,有才华的人,会去抄袭别人的作品,弄虚作假吗?”顾承郁瞥了一眼萧以恒,满是嘲讽,“你连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喜欢她?我看你的喜欢也不是真的喜欢。”
萧以恒被气得不轻,一口气把所有的真相说了出来。
“她没有,我要和你说多少遍,她没有抄袭,从来没有,倒是你的未婚妻,是个小偷,是她偷了安颜的作品,谎称是自己的作品,她一个从未接触陶艺的人呢,会做出那么精美绝伦的作品出来吗?你说我不了解,我看你才是真的不了解你的未婚妻。”
萧以恒望着顾承郁冷哼一声,“我喜欢的女孩是有真才艺,你喜欢的?那就不一定了?”
瞧着顾承郁微沉的脸色,萧以恒识趣的没再说下去。
“她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完,萧以恒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顾承郁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
从未接触过陶艺吗?
那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难不成还是幻觉不成?
顾承郁心中的疑惑一时越发深了。
为什么他所了解的夏诗悦和以恒口中的区别如此之大?
只是他的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