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苑想着,便朝着陈抒礼看过去,她说:“上次我爸爸跟我提过,说想接这个项目,但是陈总这边没给回复。陈抒礼看了一眼阮枝,阮枝感觉到他的视线,她朝着陈抒礼看过去,浅浅地笑了笑。陈抒礼点了一支烟抽,这种问题,如果放在以前,他自然是直接给温家了,毕竟温家与贺祁洲,有着那样一层关系。可刚刚贺祁洲那两句,就挺让人多想的。他可不太好做决定。虽然他觉得,阮枝只是被贺祁洲拿来
而温舒苑,并不想让两人有交集。
外面所有的人都在说,当年是贺祁洲追着她出国,是贺祁洲爱她更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先知道了贺祁洲出国的消息,才突然申请的出国。
只是出国后,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事,让她一时冲动,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而她与贺祁洲分手,并不是她的意愿。
不过幸好,贺祁洲这几年,身边并没有其他的人,加上她听过来的那些信息,也足以证明,贺祁洲也并没有忘记她,她自然也不能让贺祁洲身边出现其他的人。
不过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温舒苑想着,便朝着陈抒礼看过去,她说:“上次我爸爸跟我提过,说想接这个项目,但是陈总这边没给回复。”
陈抒礼看了一眼阮枝,阮枝感觉到他的视线,她朝着陈抒礼看过去,浅浅地笑了笑。
陈抒礼点了一支烟抽,这种问题,如果放在以前,他自然是直接给温家了,毕竟温家与贺祁洲,有着那样一层关系。
可刚刚贺祁洲那两句,就挺让人多想的。
他可不太好做决定。
虽然他觉得,阮枝只是被贺祁洲拿来气温舒苑的一个工具人而已。
如果他真的对阮枝感兴趣,作为男人,怎么会差那临门一脚。
但这个气,也是要气到位的。
陈抒礼想了想,说:“这个项目,虽然是我在负责,但其实是衍庭牵的头,而且,这几天其实我们都在和宋家谈,衍庭也觉得宋家不错,如果你想要,直接问问衍庭?”
陈抒礼这话,说得简直太贱了。
阮枝一共都没和他说上几句话,什么时候就和他谈上生意了?
阮枝虽然从小在宋韫身边耳濡目染,但怎么可能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
她连贺祁洲一个眼神,都有些抵抗不了,更何况是这一群?
而且,她也不蠢,自然知道,陈抒礼是将自己当成了踏脚板。
阮枝可不愿意夹在贺祁洲和温舒苑中间,她恨不得贺祁洲和温舒苑锁死,天长地久。
阮枝想了想,抬眼朝着陈抒礼看过去。
她顶着贺祁洲这一层压力,几乎是抖着胆子说:“陈总大可不必如此为难,前些天我和小叔谈的就是这笔生意,他已经很明确地拒绝我了,我才出此下策,找的您。”
说完以后,心就被提起来。
她对贺祁洲,是有些胆寒的。
生怕他在这里再又说出什么话。
但贺祁洲却没再出声。
只是他不出声,也压迫着人的神经,而且,总让人觉得,他像是压抑着某种阴暗的情绪,就更让人忌惮。
温舒苑皱了皱眉,她转头,朝着贺祁洲看过去,却看不出来什么,她像是在宣誓主权,道:“阿衍,是这样吗?”
贺祁洲朝着阮枝看了过来,他眉眼冷淡深邃,一双眼睛折射出来的光,却像是带着凛冽寒光。
阮枝心下微窒,手心渐渐有些潮湿,没敢看贺祁洲。
“衍庭?”
温舒苑没得到回答,又叫了一声。
贺祁洲薄唇轻启:“是”
温舒苑松了一口气,说:“这个项目真的是你牵的头吗?我想要。”
尽管当年贺祁洲逼婚失败,但大概是真的爱过,公共场合也不愿意给她难堪,淡声开口:“这个项目,你要实在想要,就找抒礼去谈。”
而一旁的赵殊,从温舒苑进来后,脸色就有些难看。
温舒苑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值得贺祁洲这么爱的?即便她给贺祁洲戴了绿帽子,他也能对她一如既往地这么好?
但她又不敢说什么。
而阮枝微微垂着头,没有再去参与这个话题,而是又喝了不少酒,终于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阮枝站起身,去到一边,假装接了个电话,便回去,俯身在陈抒礼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抒礼说:“不再玩一会?”
阮枝说:“不了,有点事,下次再和陈总约,周倦在下面等我了。”
陈抒礼倒也没阻止,他朝着贺祁洲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说:“下次给宋小姐打电话,宋小姐不会不赏脸吧?”
阮枝说:“怎么敢?”
自始至终,没朝着贺祁洲的方向看。
等陈抒礼松了口,阮枝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她没有马上下楼,而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仔仔细细洗了手,整个人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阮枝下楼,去到马路边,用手机叫了滴滴,然而还没等她叫的车子过来,阮枝就远远看到一辆黑色大G,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猎豹,朝着这边开过来。
逆着光,阮枝没太看清里面的人。
只觉得这车子有些莫名熟悉,还没想起来,车子就已经停在了阮枝面前,车窗半降,阮枝看清了里面坐着的人。
车内灯光昏暗,映得男人的侧脸锋利,眼瞳邃黑灼人。
阮枝微微站直了,心神一下子绷了起来,喊:“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