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没有人能帮她,索性无畏的开口。“我确实不能帮到什么,只是公司上头吩咐我过来盯建材,您要是有意见,就把我解雇。在场的人抽了口气,看这女娃话少得很,但没想到是一鸣惊人!她那种坐办公室的活,大家求都求不来呢。傅宴辞的脸也跟着黑下来:“你以为我不会?”“最好是这样!”江沅倔强地回答。什么鬼业绩,她只要能够摆脱面前的人。干什么都行。大家左一眼右
傅宴辞揉了揉眉心,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电话挂断,白露露的假笑也跟着荡然无存。
她急得要站不住脚。
虽然傅宴辞没有明说的表明自己态度。
可任何一个犹豫的豁口。
都会让他们中间隔了六年的感情出现裂缝。
何况,这中间还介入了一个外来者。
现在看来,这个替代品居然还妄想踩到自己头上来。
白露露的眼神带着狠戾,指甲几乎嵌进了掌里,连疼都不自知。
翻找了通讯簿的界面。
“喂?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哟,咱们总公司的领导来视察了,大家伙都鼓足劲了哟。”
江沅正在跟一个建材师傅沟通,听到这话,预感不太好。
刚跟傅宴辞闹得这般不愉快。
这会又说到总公司的人,除了傅宴辞也就没别的了。
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两人又是免不了一番唇舌功夫。
她心累。
由不得多想,几个人众星捧月一般的围绕着中间的男人,已经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江沅颇有些烦躁,不愿意应付。
“她是做什么的。”傅宴辞恢复了一身得体的西装,浑身都透着高高在上的气势。
“她在这里,能搬砖?”
旁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位大总裁会突然找茬。
还是说,江沅就正好触上霉头。
这时候谁也不敢说话,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江沅环顾四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傅宴辞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下不来台。
她也明白没有人能帮她,索性无畏的开口。
“我确实不能帮到什么,只是公司上头吩咐我过来盯建材,您要是有意见,就把我解雇。”
在场的人抽了口气,看这女娃话少得很,但没想到是一鸣惊人!
她那种坐办公室的活,大家求都求不来呢。
傅宴辞的脸也跟着黑下来:“你以为我不会?”
“最好是这样!”江沅倔强地回答。
什么鬼业绩,她只要能够摆脱面前的人。
干什么都行。
大家左一眼右一眼的偷瞄,纷纷感叹江沅的胆子是真大,但饭碗也是真的保不住。
良久的沉默,在场的人心跳都响如擂鼓,只有两个当事人不动如山。
“把她赶出去。”傅宴辞的话利落又无情。
说完,他就迈开长腿,似乎一眼都不想给江沅。
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连忙故作为难地上前。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待。”江沅神色自若,她下颚微抬。
灰尘簌簌,江沅在脏乱的环境里平白走出了几分高傲。
能跟总裁叫板,也就只有她了。
众人不知晓这其中的恩恩怨怨,都对她有些同情。
天际落下昏黄的帷幕,余晖映着彩霞晕染了半边,江沅没打车,干脆走回了租的酒店。
“喂?爸。”江沅打着电话,步子也跟着放慢了许多。
她妈年少故亡,是江利安含辛茹苦养她长大的。
自从来了大城市打拼,她往家里的电话也越来越多。
“哎,眉眉呀。”江利安笑呵呵的。
他本来在流水线厂里干重活,后来江沅有出息了,也有足够的资金供养。
终于是退休了下来。
“吃饭了没?”江利安关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