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过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说:“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说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宋舒辞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霍涧川。霍涧川淡漠道:“这事你就别想了。宋舒辞:“占着茅坑不拉屎。霍涧川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宋舒辞:“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没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
霍涧川淡漠的看了她一下,似乎在说别给脸不要脸了。
“给我弄吃的?”宋舒辞:“你别等会把手切了,我还得带你去医院包扎。”
从小到大连碗筷都没摆过一副,他会做什么吃的?再说霍涧川这么大的福气她受不起。
他要真有心,真觉得对不住她,给她生个孩子就行了。
霍涧川冷不丁的瞥了她一眼,宋舒辞连忙敷衍:“行行行,你这福气我要了,我先去洗澡了。”
“我中午也没吃,你多弄点,放点肉。”
交代完霍涧川,宋舒辞打着哈欠就上楼了。
厨房里,霍涧川手机放着小视频,就开始在冰箱里找食材了。
上回去桑家吃饭,赵知秋说宋舒辞胃不好,让她一日三餐按时吃饭。
霍涧川当时没有说什么,赵知秋的话他却都听到心里去了。
这会儿已经半夜,复杂的霍涧川不会,索性就煮面条。
卤好的牛肉切片,葱姜蒜一样来了一点,想放点花椒油调味,想到宋舒辞的口味,霍涧川又把瓶子放回去了。
宋舒辞一身浅粉色的睡衣,头上带着一个大蝴蝶结的发箍,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下来了。
两手交叠在胸前的倚靠在门框上,嘴角的那抹浅笑饶有意思。
霍涧川往锅里撒了一把葱花,转身去拿碗盛面时,看宋舒辞神不知鬼不觉在门口盯着自己,他脸一沉:“你就不能出点声音?”
宋舒辞噙着笑,两手仍然交叠在胸前,不紧不慢走了过去。
两束落在胸前的卷发随着步子而晃龙口,她今晚美的特别灵动,像精灵,像仙女。
来到霍涧川旁边,看了一眼煮得是那么回事的牛肉面,宋舒辞拿屁股往左顶了霍涧川一下:“问你个事。”
霍涧川看了她一眼,拿碗盛面没理她。
宋舒辞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看着他问:“小北今晚问你的问题,你怎么不回答?”
霍涧川往碗里盛面汤,还是没理她。
宋舒辞更笑了:“该不会还真是黄花大闺男吧!”接着又说:“要不我给你验验。”
……霍涧川满脸黑线:“要真有这便宜事情也轮不到你。”
宋舒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再说别人能有我技术好?启蒙老师一定要找好。”
宋舒辞不开口还好,她一开口,霍涧川的脸比他刚刚倒在锅里的酱油还黑:“宋舒辞,你确定还想给我生儿子?”
宋舒辞的话说的,好像她已经阅男无数。
实际上,一次实战经验都没有。
宋舒辞:“当然想啊,我一天到晚起早贪黑都在想这事。”
霍涧川被气笑,但没显露出来,只是端着面走去餐厅那边说:“你那嘴皮子给我收敛一点。”
嘴巴子本来就利索,学什么专业不好,偏偏去学法务,现在她打嘴官司都找不到对手。
跟着霍涧川来到餐厅,霍涧川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就大大方方的坐下,霍涧川给她递筷子她就拿着,正经的顺嘴问了句:“放没放那种一吃就让人浑身躁热,想脱衣服的东西?”
“你家煮面放这玩意儿?”霍涧川抬眸看着宋舒辞,好好一个女孩怎么长了张嘴。
“放!天天放,顿顿放。”
“别瞎胡扯了,赶紧吃完去睡觉。”
宋舒辞尝了一口霍涧川做的面,夸道:“没想到你厨艺还不错,聪明人果然做什么都行,生孩子肯定也行。”
……霍涧川。
三句不离她的小心思,霍涧川彻底服了,还以为她上次是真想散伙了。
看霍涧川不接她的话,宋舒辞不调戏他了,突然正经的说:“跟你说个正事。”
“说。”
“你把景阳调回来吧!人在那边都要疯了。”
“他还能跟你联系?看来电话得没收了。”
“好歹是你亲堂弟,你还真往死里整?这两天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放他回来做什么?怂恿你离婚?”
霍涧川的反问,宋舒辞刚刚还很旺盛的气焰,不禁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说:“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说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
宋舒辞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霍涧川。
霍涧川淡漠道:“这事你就别想了。”
宋舒辞:“占着茅坑不拉屎。”
霍涧川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
宋舒辞:“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没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然他要真有什么事,你二叔也不能够放过你。”
“不放。”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宋舒辞,你再帮他多求一句情,他就在那里多待一个月。”
“……”
宋舒辞赶紧把嘴闭上了。
没多大一会儿,宋舒辞吃完面,两人就一块儿上楼去了。
十多分钟后,霍涧川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宋舒辞电脑上放着的两人小电影,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可想而知。
霍涧川擦头发的右手顿住,黑脸看向宋舒辞:“宋舒辞!!!”
宋舒辞若无其事地笑道:“洗完了啊!给你找了个科教片学学,不然外头真有人说你不行的话,我的脸面也挂不住。”
……霍涧川:“你想干嘛?”
宋舒辞走近了过去,两手拉在他睡袍的腰带上,轻轻踮起脚,凑在他耳旁低声说:“酒足饭饱思淫欲。”
不管以前和霍涧川闹得怎样,他今晚主动回来了,宋舒辞还是想要一个孩子。
就算以后会各奔东西。
不然她这婚结的没有意义,跟他周旋两年多更没有意义了。
霍涧川两手握住宋舒辞手腕正要把她拉开时,宋舒辞抓着他没放:“霍涧川,你总这么晾着我,就不怕我哪天真耐不住寂寞出去找人?”
霍涧川一笑:“激降法?”
宋舒辞眉眼上挑:“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胆量?”
宋舒辞话音落下,霍涧川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后背不轻不重跌在柔软的不像话的床垫上,宋舒辞的心跳忽地也加速了。
两手还没搂住霍涧川,霍涧川便先扣住她的十指,把她压在怀里了。
他想办她了。
特别是今晚想到她和沈良州有说有笑,这种欲望就更加强烈。
他很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求饶。
尽管她的目的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