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耳鸣阵阵。林桑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当即拒绝:“我不会同意的!”庄砚礼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为什么?毕竟你也生不了!你妹妹的孩子流着和你一样的血,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只要有了那个孩子,妈也不会再闹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林桑桑脸上血色尽失,他每
林桑桑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她竟想不起别人的名字,唯有庄砚礼的名字充斥了大脑。
脑海里全是婚后庄砚礼与她相爱的画面。
他的轻吻、他的拥抱……每一幕都那么触动心弦。
她明白,自己终究是忘不了他,爱了这么多年,哪能说放手就放手?
“……我想再考虑一下。”
说完这句话,林桑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缓了好一ʝʂց会儿,林桑桑才坐到桌边,翻出抽屉里厚重的相册,她翻开第一页,正是她和庄砚礼结婚时的婚照——
年轻的庄砚礼许下承诺:“我将永远爱护、疼爱我的妻子,给予她无忧的生活,为她带来幸福,无论前路多么坎坷,也会携手并进。”
戴着头纱的林桑桑看着眼前的男人,眼角沾满了泪水,她在感慨自己终于走了这一步,也被庄砚礼的爱所感动。
可是下一瞬,她脑海里全是庄砚礼一次次冷漠拒绝她的画面。
被他所伤,因他死亡……
每一份记忆都充满了悲伤和泪水,那是她一次次挣扎在轮回中,只为庄砚礼一句‘我爱你’而努力的痕迹。
这一刻,林桑桑只觉得这个房间冷得可怕。
她哆嗦着身子离开了他们的婚房,随便钻进一个客房里,无助地蜷缩了一夜。
第二天,林桑桑挂着黑眼圈疲惫地走下楼来,她一眼就看到桌子上摆满了她喜欢的早餐。
心尖微微触动。
是庄砚礼准备的吗?
可下一瞬,她就看见林希月和庄砚礼手里端着瓷盘,彼此微笑着从厨房走出。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林桑桑的眼。
林希月见到林桑桑,连忙怯怯走到她面前解释:“姐姐你别生气,我昨晚已经和姐夫商量好了,等这个孩子出生,就过继给你们。”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
林希月脸上的坦诚近似残忍!
他们究竟是能无耻到什么地步,才能说的这么理所应当,形同施舍!
林桑桑气得全身发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看向庄砚礼——
只见他脸上非常平静:“我同意过继这个孩子,反正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耳鸣阵阵。
林桑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当即拒绝:“我不会同意的!”
庄砚礼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为什么?毕竟你也生不了!你妹妹的孩子流着和你一样的血,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只要有了那个孩子,妈也不会再闹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林桑桑脸上血色尽失,他每说一个字,她都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呆呆凝着谴责自己的丈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时,林希月慌乱跪在地上,满脸泪水:“姐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话如利刃,狠狠扎进林桑桑的心脏。
她颤着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才是坏人吗?!”
林希月却像受了刺激一般,起身哭喊道:“姐姐,如果你真的看不惯这个孩子,那我就和他一起去死好了!”
下一瞬,林希月突然猛地往桌角上撞,却被庄砚礼一把抱住!
“希月!你不要这样!”
“你放开我!”
两人互相纠缠的模样,宛如狠狠给了林桑桑一巴掌,脸上血色尽失。
庄砚礼固住了林希月,猛然回头对林桑桑吼道:“这样你就满意了?你非要搅得家里不得安宁吗?!”
林桑桑心口一空,只觉得此刻的庄砚礼刺眼又恶心。
她压下胸腔翻滚的酸涩,颤声质问:“庄砚礼你别忘了,昨天你还说只爱我一人,你怎么能……”
“姐姐——”
林希月猛然打断她,满眼泪水乞求:“姐姐,我求求让我这个孩子活下来好不好?我真的很爱庄砚礼!”
“不要拦着我们在一起好吗?你给不了他一家三口的幸福的!”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刺入林桑桑的心口。
她瞪大双目,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在庄砚礼面前说出这种话。
最让她更难以置信的是,庄砚礼没有反驳。
看着这两人,林桑桑压着满腔怒意,斥责道:“不可能!林希月,只要我一天不离婚,你的孩子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林希月死死咬了咬唇,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本子砸在林桑桑的身上——
“可是你和庄砚礼的结婚证都是假的!你根本没有立场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