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邶在这方面一直是强势的,一旦尝到了就必须直到满足为止。攻城掠地。强取豪夺。一刻钟后,马车里呜呜咽咽的声音慢慢消失,年轻的车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给马甩了一鞭,加速上前驶去。两人都大喘着气,亲亲过后的眼睛湿润水亮,嘴唇微肿,望欢现在没力气,瞪人也没什么威胁感,在齐
清风明月是预约制的,雅间定满了就不会放人进去,每间房都有一个雅名,进门的人必须要说出雅间名字以及定雅间的人的名字,对上了才会让人进门。
齐佑邶一路把人带到了清风明月的门口,在等车的间隙,凉风把齐佑邶的怒气给降低了一些,胸膛起伏,这是她又惹他生气的证据。
这会门口已经没有人进出,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望欢把头歪向一边,看也不看他。
齐佑邶盯着她的侧脸,火气又上来了。
也就是她,也就是她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惹他生气。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使她转过头来看他,再看到那双清透的眸子后,又忍下了肝火,紧着声音说:“说说,你娘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她要是敢说是她想的,他就捏死她!
见望欢鼓着脸,瞪着他,就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又冷着声音说:“你现在还跟着我呢,现在是想把我给踹了找别人去了是吧?”
望欢听着他不着边际的话,气得脸更鼓了,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掰着他捏在她脸上的手,“我什么时候要踹你了?我是在问你什么时候甩了我。”
不过她更想的是和平分手。
齐佑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听到她的话后他的气顺了一点,他什么时候给她感觉自己要离开她?
他可不打算和她分开。
声音缓了一点,“那你娘怎么想起来给你相看别人了?你没有拒绝?!”
说到这气又一下子上来了。
她没有拒绝!
要不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我对你不够好?你还敢想嫁别人?!”
“是哪家的?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娶我的女人!”
“最近你的胆子是肥了是吧,敢有这种想法!看我不揍你!”
马车已经来到眼前,齐佑邶一连串的质问脱口而出,一边骂着一边把人给塞到车里。
让车夫驾到他在宫外的府邸。
齐佑邶想想这几个月给她挡掉的那些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了,这些都是他让人暗地里做的,有了苗头就给掐掉,结果现在这个问题出现在了她娘身上!
望欢被推上车后,就被紧随而来的齐佑邶抱在怀里,她坐在他腿上挣扎,没什么用处,依旧被他紧紧搂着,她停下动作,清冷的眸子里闪着火光,“齐佑邶,你有病!你放开我,我不去你那里!”
她当然听到了他后面给车夫的话,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的去男人家里算怎么回事?
被传出去林父林母还要不要做人了,他们的饭馆怎么办?她这个做女儿的难道要给他们蒙羞吗?
她生气,齐佑邶也生气,一想到她有离开他的想法他就脑子哐哐发疼。
他看着她生气了还特别好看的脸蛋,下一刻,朝着那红润的唇就覆了上去。
他要确定林望欢是他的!
她永远都是他的!
从身到心、从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唔……”
望欢被他气得不管不顾地拽着他的头发,捶打他的肩膀,手腕上的镯子和链子撞到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齐佑邶在这方面一直是强势的,一旦尝到了就必须直到满足为止。
攻城掠地。
强取豪夺。
一刻钟后,马车里呜呜咽咽的声音慢慢消失,年轻的车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给马甩了一鞭,加速上前驶去。
两人都大喘着气,亲亲过后的眼睛湿润水亮,嘴唇微肿,望欢现在没力气,瞪人也没什么威胁感,在齐佑邶的眼里她更娇娇了,软的、甜的、好亲的。
一系列的动作下,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是谁啊,北齐的瑄王,谁敢从他手里把她拿走?
真是迷了心了……
心情已经恢复,就是被她气的还有点肝疼,不过这都可以忍下了。
他又低头亲亲她,给她揉着刚才被他捏红了的手腕,低声说:“好了,不气了,刚才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头发还被你拽下几根,该消气了吧。”
他的声音一出,望欢心里的委屈就一股脑的出来,“消气?消什么气?你一个大少爷不管不顾地就把我绑了,你有钱有权,我也告不了你,你想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做完了就把我给放了,我们到此结束!”
在说完后眼眶就红了些。
齐佑邶最后的一点肝疼又变成满满的心疼了,他承认顺天府那次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但是不那样做她哪里肯对他有好脸色?他们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地在一起。
这件事他是不后悔的。
他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就怕一不小心又给她激了,“胡说,我哪里是把你绑了,这不是带你回去看看吗,以后你嫁给我了,那里也是你的家,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望欢忍下心里的酸涩,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冷漠,“我不嫁你。”
齐佑邶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刚想开口,望欢把头转向一边,又缓缓说道:“你也说过不会娶我。”
“……”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知道了症结所在,齐佑邶放松了一些,他抱着望欢,把她的正脸转过来,哄道:“你肯定是记错了,我哪里会说这种话,再说你不嫁我还能嫁谁,谁有比我对你好?
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带你去吃,好玩的地方也带着你,你身上的镯子链子哪样不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你去问问秦相玥他们,看看我给谁做过?”
他俯上她的唇,嘬了一口,“要不是你说旧衣服舒服好穿,我是恨不得把你打扮得金灿灿亮闪闪的,看谁敢觊觎我齐佑邶的女人。”
望欢表现得不为所动,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帷上摆动的流苏,抿着唇,说:“你不尊重我。”
齐佑邶听她这样说,差点又被气了,“多少次我让人去叫你出来,你不出我也算了,还时不时跟我吵嘴,聚会也不给我面子,你不喜欢做的事大部分我都不勉强你,上次和他们一起去爬凤凰山你才走一小半的路后面是不是我背着走的?”
谁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也就她一个。
望欢目光闪了闪,并不搭话。
齐佑邶呼出一口气,拉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放到某处,在接触到那一刻,他‘嘶’了一声,声音变得低哑,“还有,你说不准我动你,我是不是就只是亲亲?我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多少次不是等着它自己下去的?嗯?”
最后带着委屈地控诉:“你还说我不够尊重你。”